花木丹娇羞的扭动着身体,欲拒还迎,花口时张时闭,将里面的水珠全都挤了出来,滴滴嗒嗒的落在沙发上,还有一些顺着大腿g流了下来,看得安尚钧眼珠子发绿,恨不得直接捅了进去,将那些爱y都喷到他的身上去。
安尚钧的手开始施力,大麽指不停的按压着小花珠,食指则就着湿润慢慢探进了花x里。紧致温热的甬道仿佛有吸力,立刻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如千万只小蚂蚁啃噬着,弄得他又痒又爽,再也控制不住的用力捅了进去,反复抽c着。
“你真是个小y娃,我只是一g手指你就这样,如果这个大东西进去了,我还不得被你咬断。”在酒j和情欲交织下的安尚钧,失去了平时的儒雅和斯文,他用最原始的语言来描绘自己的感受,用最野蛮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花木丹被他的手指捣弄得全身酸软,双腿早就开始发抖,g本无法跪立在沙发里,如果不是安尚钧一直搂着她的腰,她早就瘫在沙发里变成r泥。
她已经无法回答安尚钧的话,被他吻得发肿的双唇微微张口,如脱水的鱼一般,发不出声音,只能大口喘气。她好想夹紧腿,可是安尚钧霸道的挤进她的两腿之间,迫使她不得不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翘起圆臀,滴水的小x若隐若现,安尚钧早已再加入一指,两g手指齐齐没入里面,不停的在里面抠挖着。
突然,安尚钧突然碰到一块嫩r,他只是本能的用指甲刮了一下,身下的花木丹便发出惊叫,如将死之人最後的一声,凄厉又y荡。
原来那里是她的敏感点,安尚钧得意的笑了。
他突然抽出手指,改抓住花木丹的手腕,反拧过来,强迫她,握住他的分身。
花木丹只觉得手心一烫,一个又chu又硬的rb竟被她握住,想甩都甩不掉。
“想不想要它进去?”安尚钧问道。
花木丹只是害羞的点头,没有说话。
她已经疯狂了,她g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明知道安尚钧爱的是林漫漫,想要的也只是林漫漫的身体,而她,只是一个可怜的替代品。但此时此刻,她还是深深的渴望着与他结为一体,即使是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错认了自己。
安尚钧见她不说话,很不满意的拧了她r房一把,只到她的呻吟声手,又问:“要不要?”
“要!”
花木丹怕他又会想出什麽怪主意,赶紧点头应道。
安尚钧的rb顶端早已渗出些y体,他也把持不住,便不再多话,用手勾住花木丹的腰,用力往上一提,花x入口在他眼底一览无遗。
rb再也没有犹豫,对准花口一捅而尽。
“啊!”花木丹痛得迸出泪水,那里虽然有足够的花y,也有足够的前戏令她的身体发狂发热,但狭小的甬道g本承受不了安尚钧巨大的武器。硬生生的进入,几乎将花木丹的身体劈成两半,花木丹双腿一软,整个人趴了下去,而私处却本能的收缩,夹得安尚钧进也不行拔也不行,活活的卡在那里。
豆大的汗珠从安尚钧额头流下,他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抚m着花木丹的背,安慰她,叫她放松。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揉捏着花珠,花y开始重新分泌,花木丹也渐渐的放松。
安尚钧开始慢慢的抽出,再缓缓的挺进。麻酥感开始代替了痛楚,花木丹只觉得私处仿佛有无数双手在不停的挠痒,轻轻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她。
“安哥哥……进去点……”花木丹红着脸,提醒他,她已经为他准备好。
沙发上,早就红花朵朵,混着透明花y,被溅洒在四周。
安尚钧红着眼,看着这世上最美妙的风景,雄心大振。
身下又chu了几分,速度又快了几分,安尚钧将自己的rb深深的埋进花木丹的体内,慢慢的拔出,骤然发力冲进去,顶到最深处。
“啊……啊……安哥哥……慢点……哦……好舒服……”
花木丹的身体被安尚钧顶得起起伏伏,她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下,破碎的娇吟,混乱的思维,没有目的的呻吟着,承受着身後这个强壮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侵占。
那一夜,安尚钧不知要了她多少回,每次她都尖叫着求他出来,不要将种子撒在里面。可是,每一次他都毫不吝啬的将rbc到最深处,在她的体内绽放。再後来,花木丹累了,她昏厥过去又清醒过来,又再昏厥,每次清醒,安尚钧都在以不同的姿势与她交合。
沙发上,饭桌上,厨房,浴室,阳台,除了床,到处都是他占有她的痕迹。
花木丹的花壶里,全都是他的j华,以至於当他最後恋恋不舍退出她身体时,流下的全是浊白色。
他的疯狂使他疲倦,酒j在最後发挥了作用,使他迅速进入了梦乡。梦里,他不停的唤着林漫漫的名字,双手禁锢着花木丹,拥她入梦。
花木丹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时就醒了过来,她拖着受伤的身体在房间里忙碌着,仿佛一个贼,不小心偷了对方的身体,要趁他醒来之前,将这些痕迹全部消除。
安尚钧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他m着快要炸开的头,对自己在花木丹卧室里醒来感到惊讶。
花木丹只是很平静的告诉他,他昨晚喝醉後来找林漫漫,见林漫漫不在便醉倒在这里。安尚钧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连连道歉後便离开了。
花木丹也不懂为什麽自己不告诉他实情,或许,在她内心深处,她还是不屑这份只能成为替代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