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溢歌撅嘴,撅到碰着鼻子,动了嘴皮子道了两个字——女人,总之,她是横说不对,竖说也不对,梨树长在太子的门前了,好不容易出来散心,怎么还有点她哄太子的意味,难道太子是在没话找话,其实很想跟她说话?一想到这个,两只眼睛又笑的像两条掰弯的香肠,特别的喜剧。
柳溢歌自我感觉颇为良好,压下心里无端冒出来的良好感,她觉得有必要试探的问问太子到底心中所属何人。“小婉,你不喜欢启怀?”
她看着景启怀人还是挺善良的,说起话来像只小猫咪一样,很让人有保护和抚摸之的冲动。比起潇洒不羁总是向往广阔天地的云海棠,比起总是阴鸷的可怕的申夜萧,没有人比景启怀的人更加单纯可靠,而且也不会伤害到启温婉。
“人家喜欢你。”
柳溢歌反驳道:“他喜欢我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你怎可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