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安笑得越像往常那样温柔,宋嘉言越是绝望。在这样正常又那么不正常的楚安面前,她似乎注定只有一条死路。但,怎么死是另一个问题。是屈辱的被几经折磨残忍虐杀,还是痛痛快快地死去?她希望就算是要死,也能不那么痛苦。甚至,她仍旧存有一丝天真的侥幸,或者说可称之为走投无路的异想天开,那个叫玄明的家伙能对她的处境有一点感应,从天而降,救她。带着绝望的期盼,她努力和楚安周旋,利用她的专业知识。
“我喜欢你的头发,尽管她不是这世上最美的最让我心动的头发。曾经,有个女人,她的头发很美,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美的,那样柔软,可是她为什么剪掉了呢。”想到那头发,楚安露出缅怀之色,“还是你想问,为什么我喜欢美丽的头发,就要把它们占为己有?”
摸摸宋嘉言的头,楚安又笑:“这个原因,你们不是有专门的论述么?可能是遗传,先天基因如此,也可能是原生家庭造成的,谁知道呢。我觉得可能基因的缘故多一些,毕竟……这么多年过去,无论我变成谁,这一点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