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数起她到底买了些什么东西,又花掉多少钱,账单能扯多长,扯着扯着,扯到徐同尘那女上司身上。
明月满怀感慨:“果然精致女人都是用钱砸出来的。”
“你很羡慕?”陈淮问她。
“还好吧,倒谈不上,就是觉得很敬佩。”她说,“能把自己全身都打理得很有条例,而且特别自信的样子,谁不向往啊。狐狸说她都结婚了,很好奇这样的女人会选择嫁给什么样的男人。”
陈淮摸着玻璃杯:“我只知道姓边。”
“诶?”明月很意外,“合着你认识?三区的人我就一个都不认识,槐妹整天出去玩,但也没说认识。”
三区和二区的关系一直如此,都不能说是各扫门前雪,更像是带有刻意痕迹地互不打扰。工作上常有交集,可私下里就井水不犯河水。
“因为立场不同。”陈淮说,他没挑明白是哪方面的立场,但明月懂,“出去比赛见到过几个。”
提着三个购物纸袋的陈槐赶过来,找到他们,坐到旁边的空位,对明月说:“你可小点声吧,刚来就听见你的声音。坐你后面的那小哥儿连看你好几眼了,估计是嫌你吵呢。”
其实明月说话声音不算大,可其他人都压着嗓子,餐具碰盘子的声比谈话声都清晰,倒显得正常音量的她格格不入。
“哦……好的。”明月听她讲,赶忙把嗓音压到只剩气声,“这样还大吗?”
她没敢转过头去看身后的人。
很怕被对方瞪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