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看他!”
何仲亭猛吸一口气,呼啦啦的开始提问:“为什麽?”
严肃做好快速抢答准备,“害怕。”
“还有呢?”
“担心。”
“为什麽?”
“他死了我怎麽办。”
“他死不死和你什麽关系?”
“我喜欢他,他死活能不和我有关麽!”
二十秒搞定,何仲亭得意洋洋的对著电话说:“还说没感觉?瞧你那激动的德行。”
严肃无奈,“我就这麽妥协了?你能肯定他是真心的,就凭琅寰宇不是用钱打发我?”
“我……”何仲亭大喘气,“不是很肯定……”
像是有人把吸尘器放在严肃身上,开关按下,嗖嗖几下严肃便被抽干了、抽软了,他无力的坐在桌子上,“你这旁观的局外人都不能肯定,要我这当局者如何清楚。”
“当面说清楚吧。”何仲亭想到了他和路放坦白心迹的那天,有些事儿不说出来,永远都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