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日没被触碰的乳首被刷过一刻,一股酥麻不受控制猛烈窜来,喉间就这幺溢出一声暧昧低吟。
她慌忙咬住唇,热气漫淹至脸上。
姊姊却好似没有听见,将她的乳儿捧得更高些,「今天我先帮妳梳过,妳先看我的动作。」
怕被姊姊瞧出异样,她也不敢躲,只是低头不敢看她的神情。
然而随着每次擦过梳弄,奶尖儿很快发硬肿胀,虽然外表看不太出来,可每被碰到一下,都不禁要偷偷颤抖。
白皙的胸脯上浮出道道红痕,女子持续轻轻梳着,「会疼吗?」
她摇摇头,姊姊的力道适中,撇除羞人的反应不提,其实很舒服的。
梳好一只,女子换捧起另一边,「保持小小的,更可爱不是吗。」
她不依道,「要大的。」
因她一句,女子低低笑出声,「好,要大的。」
听着姊姊难得的笑声,美丽的双眼因被逗乐闪出耀眼光芒,她挥爪朝她扑去,「不可以笑人家!」
却被一把按倒,反攻向她怕痒的腰侧。
窗外日光静落,帐内扬起欢笑讨饶,「呀啊啊啊姊姊停下来呀!」
看着压制在身上,笑得开心的女子,真心希望,姊姊也能够遇见一位,懂得她、珍惜她的人。
逗她笑、让她开心,伴她一世,白首偕老。
***
蛰雷乍响。
睁眼一剎,那些片言笑语萦犹在耳,随着意识逐渐清明,纷纷散落飘去,记不得,握不住。
纸窗上透出深暗墨靛的蓝,时辰似乎尚早,身旁小烈沉沉睡着。
她下床走至屏后,解开裙襬,将里裤半褪至膝上,指缠腿心红线,取出含了一晚的女玉。
离家已经千里,一路上旅途劳顿,每晚总是沾枕不久就睡着了,昨天就寝前,发现玉石的色泽变得有些暗沉,不如以往翠绿,才想起自己已经好多日没放到里头润养了。
昏暗晨光中,看见玉石面上只有带出少许水液,她犹豫了下,又将它轻轻推回体内,再找出收在外衣中的金色细鍊,绕过胯间腰肢,狼首对合,喀一声咬起,底部圆环将玉石顶在里头,使之不会滑落出来。
二十日前,出发清早,他将她环在怀中,亲手为她戴上护贞锁。
环上狼首雕饰依然,鍊尾原本的金铃,则更换为一只展翅蓝蝶,下缀有两个小银铃,轻摇下腰,晶翅光芒熠熠,伴着极轻叮噹。成年礼后,已不再需要明显铃音用来表示年纪,细细蝶铃,只独给能掀起女子重重裙襬,最亲密的人聆听。
男子手指温柔拂过腰侧,「想家的时候,让它陪着妳。」
那时远行在即,才明白自己有多不愿意离开他,然而随师父同往参加百工节,是她自己要求的,不可反悔。
大哥笑着拭去她没能忍住的泪滴,「莫哭,玩得开心点,我等妳回来。」
而后,家人送她上了车,出了西谷,再转往南行,几个时辰后,眺目圣山已隐在重重云雾之后,二人高的蓝晶巨石立在路旁。
行至此处,同行的几位师傅和徒弟们纷纷下马下车,里头只有她与小烈两个女弟子,两人同是第一次离乡,跟在长辈后头,徒步走过境石前。那一刻,似有什幺东西被从心中剥去,遗留在原地,泪水莫名夺眶而出,就连原本兴奋的小烈,都失去笑容。
一位亲切活泼的木匠师兄在前头等着她们,看见她们的异状,捂住心口,「师父,怎幺会有人愿意让妹妹离开祖地啊啊,看她们这样我好捨不得啊。」
然后被灰鬚飘飘的木工师父踹了一脚,等到她们走上前,那位师兄揉揉臀,讨好地朝她们慰问道,「还很难受吗?要不要到我车上休息一下?我那里有準备好吃的点心和茶水。」
小烈没有理会他,挽住她的手,躲回两人搭乘的车上。
男子出境,风远日灿,蓝石闪耀,感受到的是天下何处不可往的豪情。
女子离乡,云柔风婉,境石静默,却是殷殷提醒着故乡才有她挂念的一切,不该离去。
对此,小烈只是倔强道,「我们也有想做的事,为何只能待在家里。」
指尖滑过他曾经抚触过的地方,推开窗,望向屋外,客店北面接着一亩方田,漫漫冬日过去,二月时节,冰雪消融,草嫩芽新,风里带着季节迭替的气味,厚重云层压在地线上方,又是几声闷雷隆隆。
倾而,大雨泼盆落下,冰凉的水气迎面扑来,银丝有如白帘瞬间笼罩大地。
久未见到这样滂沱的雨势,伸出手,豆大雨珠跌落掌心,带来微微的疼,思绪恍忽飘回去年盛夏。
那一双闪亮欢喜的眼。
从出发后,满心都是与大哥分离的忧伤,如同她遗忘了女玉,有多少天,她已没再思念过他。
忽尔,一丝微弱却又娇媚的轻吟传入耳际,不一会又出现冷淡的斥责,似是邻房的人正在窗边进行着什幺,她不敢多听,轻手轻脚拢上窗扉,躺回床侧。
这次莫先生也与她们同行,和师父另外共乘一车,虽然免去整日在狭窄的车内和师父面对面的窘况,她和小烈皆鬆了口气,可搭车以外的时间,莫先生肆无顾忌的言行,让两位学徒无可避免几次撞见师父严厉面目之外,属于女子的那一面,很是尴尬。
雨一下便至正午,客店大堂人声扰嚷,她和小烈在角落捡了个位子用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