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要心软时,眼角瞄到他下头,小小疾此刻高傲的抬着头,精神万分,那里有半点惭愧迹象,抽回手站了起来,走至他身后,以丝巾将他双腕自后缚住。
他看她绑好后,又拿起另外一条腰巾时,抿起双唇,仰起头,露出一副任人採撷的模样。
心中怦然,弯下腰,朝他唇上轻轻一啄,「才不是呢,绑住了,就听不见疾哥哥说话了。」
说着跪坐回他身前,将腰巾朝男子阳物根处一绕,捲住了长物下半截,再鬆鬆打了个结,才不会弄疼了他。
叩指弹了弹,小小疾抖了几下,又更往上抬了几分,晶透水珠自端口微微汨出,她以姆指按住那圆孔,没敢更进一步撩拨他,看着疾哥哥眼底浮现忍耐,终于敞开膝,分跨至他腿两侧,扶着他的肩,慢慢的,跪坐下来。
没将他吃入,仅是压坐在男子阳物上,谷隙两旁软肉紧偎着他,丝滑而脆弱,坚硬而强大,环住他的颈,仰头望着他,缓缓摆动起腰。
两瓣含夹着他,两人腿间湿暖滑泞,前方小蕊时不时挤往他根底处的软布,悠然磨碾,而后豆饱汁流,酥痒的快慰泛过腰脊,她轻吐着气,却坚持不肯加快脚步。
一步步,慢慢前行,别太急,别太快,知道他难受,她偏不肯给他,吻上他绷紧的嘴角,叹息道,「好舒服,疾哥哥也舒服吗?」
他闭上眼,将慾念化为最简单的字句,「放进去。」
啃咬着他的上唇,微抬起腰,与他胸口赤裸相贴,那颗心,此刻和她的一样,跳的飞快。
手指划下,兜转着男子棕红的乳首,与他商量道,「那个,两个时辰,好长的。」
他睁开眼,上身朝她倾下,貌似要将她压倒,她呀的推推他,「不可以动啊。」
他盯着她,静静道,「懒懒,拖越久,只会越长。」
她摀住耳,「听不到。」
「把我解开,」青年美丽的双眸,流露出饥饿的兇光,「妳会弄伤自己。」
说的好像把他解开就不会有事一样,挺腰重新坐正,掰下他的脸,「半个时辰。」
他只是看着她,没理会她的提议。
咬着唇,只好开出他平日总向她索取的时长,「一个时辰。」
他偏过头,舔着她的掌心,「懒懒这幺不想给我吗。」
「才不是。」被他舔的发痒,忍不住缩起肩膀咯咯笑了起来,他却趁她鬆懈时往前欺来,眨眼,整个人已被牢牢罩在他身下。
看着他撑在她身侧的双臂,她嗫嚅控诉着,「疾哥哥赖皮,怎幺可以解开。」
「这里在说,」他摩挲着她光裸的小腹,「它饿了。」
「才没有。」
「好,没有,可是我饿了。」男子长指落至她腿心央,来回滑动濡湿了,便将一指推入她里处。
小腹一抽,瞬间裹紧了他,他眼一沉,徐徐抽动起手指,「懒懒,妳咬太紧了。」
穴口有些微微的刺痛,她挪着腰,努力寻找舒适的姿势。
他却真像是饿极了,没耐心再慢慢静待花开,确定她已春水满溢后,拉开她双腿。
顶入瞬间,她睁大了眼,彷彿被撕裂开来,如同初次承受男子的进入,她疼的滴出泪水,蹬着双脚,想往上逃开。
他亦被她的反应吓到,立刻退了出去。
她撑坐起身,看着小小疾上,除了白浊花液,还带有几点红丝。
「怎幺会…」她又窘又疑惑,对于她的身子,疾哥哥始终比她还更了解,往日,比刚才猛烈的情欢从没少做过,可从来没伤着她半分,就连昨晚那样兇狠的吃法,也没因此见红。
他将她按倒,将她两腿勾至他肩上,她头下脚上的倒躺在披风上,看着他仔细检视着那处。
半晌后,他竟然撇过脸,耳朵发红。
她被他的表情亦弄的发臊,扭捏缩起膝,「怎、怎幺了吗?」
「懒懒。」他俯下腰,而她的腿还挂在他肩上,膝盖几乎弯折至她胸前。
看着他愈靠愈近的脸庞,目光直接而热烫,似能将她灼出个洞来,结巴巴道,「疾哥哥…」
「懒懒。」他依然只是唤道。
被他看的有些心慌,却又捨不得挪开视线,「在。」
「这副身子,是花。」他一手举高她的腿,将那处完全的展露开来。
「嗯哼?」就算这样,也别将她摆出这幺羞人的姿势啊。
「月见,会按照持者的想法,化出他想要的型态。」
「所以?」能感觉到他将那两瓣拨了开来,甫被他的视线一烫,小口紧张的缩起。
他低下身,伏在她腿间,吻住了那处,明明那幺强势的压着她,动作却轻极柔极,不禁低吟出声,拱起了腰,将自己更贴向男子湿热的唇舌。
「也许,是因为我想知道,懒懒第一次的样子。」舌尖浅浅探入穴口,温柔拂着她打着圈,「所以,这里才长回来了。」
怔怔看着他的髮顶,末了,总算想明白了他的话。顿时心中千百滋味,如何说,不能语,只能瞇起眼,揪揪他的髮,笑嗔着,「会疼,很疼的!」
「抱歉,这次我会放慢点。」
接着他也确实吻了许久、许久。自一开始的享受,到后来被惹的慾火焚身,任凭她不知第几次难耐的哭喊,他仍是迷恋着她刚被破开的那处,迟迟不肯往下一步迈进。
「快进来呀!」她终于气急,抬脚朝他肩头踢去。
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