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远又睡了一个多小时才起来,洗澡、吃早饭,穿衣服。脖子和耳后都有吻痕,只能穿了一件立领的衬衣,然后套上外套。
今天还得回学校,实验经费还有些需要报账,毕业的材料也还要准备齐全。
打开房门,舒明远愣了一下,发现段遐并没有走,而是坐在他房门口,形容憔悴,头发凌乱。
段遐抬起头来看向舒明远,哑着嗓子说道:“对不起。”
舒明远知道他是为了昨晚的事,段遐是把他当做女人来发泄yù_wàng了这不假,可是他也是明知道段遐的心理而沉溺于快感没有拒绝,真要说谁对不起谁,舒明远觉得没必要,他于是回答段遐:“没什么。”
段遐抓了抓头发,似乎并没有因为舒明远这句话而轻松多少,他昨晚确实是醉得人事不省了,有印象以来从来没那么醉过,几乎已经什么都记不得了。
可是那种进行过性行为之后留下的生理感觉还是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