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刑喜猛的一声低喝,身形一晃,带着一连串的幻影瞬间越过了数十米的距离,拦在了那三人面前。
“呀,这不是刑总捕头吗?”
刑喜的速度显然吓了他们一跳,在感觉到面前的劲风时,他们的手就已经握上了腰间的刀剑,不过,在看清楚来的是刑喜的时候,他们反倒是突然的放松了下来,满脸堆笑的把双手抱在胸前,那情形,与其说是与刑喜打招呼,还不如说是没把刑喜放在眼里。
这三人都是一身的青色劲装,就在那腰间的部位留有一个栩栩如生的手掌印,刀与剑等武器一律的插在右边的腰带上,年纪虽然不大,但是眼神却很是老练。
“你们是青帮的人?”刑喜面沉如铁,不动声色的道。
“刑总捕头果然有见识,对了,我们谷老大让我们替他向您问好。”为首的青衣人缓缓的伸出一根大拇指,除了说到谷老大三个字的时候,脸上微微闪过一丝敬意外,面对刑喜却是没有丝毫的畏惧。
“替谷老大向本捕问好?好,既然如此,你们也替本捕问好一下谷青他老母好了。”刑喜铁面上闪过一丝生冷的笑容。
问好谷青他老母?三个青帮的人面色一变,只闻“呛”的一声响,两把钢刀已经出鞘一半,然而剩下的却拨不出来了,却是为首的青衣人,冷冷的一回手,准确的按住了身后两人拨刀的右手。
“刑总捕头的好意,我会替您带到的!”为首的青衣人缓缓说道,眼神中很有一种意味深长之意,说完,不等刑喜反应,已经一招手,大步走向街的另一头。
“好,很好!”刑喜冷冷的盯着几人背影,直到几人消失在转角处,这才重重的一甩腰间铁链,回过头来。
很显然,这会的刑喜已经愤怒到了顶点。
“刑总捕头,这青帮可真是无法无天了啊,竟然连您这总捕头的面子都敢不给。”陈太极微微笑道,他这话一出,旁边两个捕头当即便脸色一变,这个时候还说话去调戏刑喜,不是找死吗?
然而,刑喜的反应却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尽管刑喜心情不好,但是还是牵强着笑道:“唉,没办法啊,他们靠上了县里的汪捕头,又哪里会把本捕放在眼里。”
尽管刑喜面上的表情显得很无奈,但是说到汪捕头的时候,话语中却很有一些不屑之意。
“汪捕头?”陈太极微微一讶,刑喜是总捕头,那汪捕头一个小小的捕头,又如何比得上刑喜?难道说那汪捕头身上还有别的靠山?”
“是啊,汪少谷那厮,仗着他有一个当瀛州总捕的表哥,为人一向嚣张跋扈,就连县令大人都不放在眼中。”另一个捕头很不满的道。
一州的总捕?那可是相当于省公安厅厅长一级的存在……不过,虽然是相当于一省安全厅,但是这个世界显然不同于地球,至少,捕头这职业并不是垂管单位,刑喜只要靠上了县令大人,却也并不用怕了那么一个州总捕。
陈太极嘴角抽了抽,对说话的捕头道:“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什么大人不大人的,富贵兄弟就叫我老钱好了。”
“那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我姓钱,又比兄弟你老,叫我老钱就是看得起我了。”
“对,对,我是老富,和兄弟还是本家呢。”
两个捕头显然都看出了刑喜对陈太极的重视,这一有机会,马上就与陈太极拉起了关系。
几人这么一番折腾,虽然心情还是不怎么好,但是与陈太极的关系倒是进展极快,一会儿的功夫就兄弟长兄弟短的叫上了。
“你们两个混蛋,倒是挺会找机会的啊,老实说,只要你们靠上了富贵兄弟,以后绝对是享受不尽。”刑喜笑骂了一句,重重在老钱脑后拍了一记,倒也没有生气的迹象。
“刑总……”
“不是说好了,叫我刑哥吗?”刑喜一瞪眼,打断了陈太极的话。
“好,好,刑哥,你说咋样就咋样好了,老实说,我怎么就不觉得汪少谷那个当瀛州总捕的表哥能够奈何得了你?按理说,你是属于县令大人的属下,那瀛州总捕应该还管不到你头上吧。”
“话是这么说,不过,兄弟你还是太单纯了一点,那燕小七自然是管不到为兄,但是你要知道燕小七是个什么人,那家伙身为瀛州总捕,还与荆轲、海青并称刑部三大名捕,令整个新月绿林道闻风丧胆,可不只是靠的名头。他自身的武功以及身后的势力,都绝对的强得可怕。事实上,他甚至都不用做什么,只需要放出风声,就能够弄得为兄我灰头灰脸,甚至是命丧黄泉……”
“放出风声?”
“没错,你知道那家伙的瀛州总监狱里关了多少人吗?他只要把放人的条件改成为兄的首级,这整个新月国,想取为兄首级的人就绝对超过了百万。当然,他不会明的说,只会隐约的让人传出风声……事实上,他要真想为兄死,为兄甚至都难以活过三天。”
老钱接口道:“老大说得还是保守了点,燕小七最出名的就是他的速度,曾经就有过一夜之间,奔袭万里,取人首级的记录,而他的外号,‘外里独行’也便是那样来的,而平阳县离冰京不过三万多里……全力之下,用时不到两天……”
“而且他厉害的不只是轻功,其武功也极为高明,早在十年前,就是闻名江湖的顶尖高手,还曾经在天下龙榜上占得一席之位,就连十二上门的某些亲传弟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