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跑得快,不多时就已停在相府门外。也不知那车夫下车说了些什么, 相府的小厮连忙拉开侧门,马车长驱直入。
显然, 走的不是相府正门。
温书言也不在乎,将折扇拢入袖中, 闭上眸子假寐。
“温公子, 到了。”
温书言故作才睡醒的朦胧,哑着嗓音回了一句好。那小厮上前,撩开车帘时特意看了一眼车内坐着的人。
温书言睁开眼, 懒懒散散的打了一个哈欠, 这才弯起身子走下去。
小厮一路带他走至书房, 与挞承闵视线相对时,眼角余光察觉那车夫朝挞承闵点了点头。
他故作不知, 上前两步走到书案前,拱手抱拳:“二皇子,相爷。”
抬手示意房内小厮丫鬟退下, 挞承闵捻起一颗冰葡萄送入嘴里,吐出葡萄籽后发问:“如何?”
温书言当然不曾真的去试季绝浅的动向,当下也就一本正经的胡诌:“回二皇子,据将军府派出的探子相告,以及今日书言的试探,永安王府近些日子安分得很,季绝浅整日里除了上朝,便只在西乔园里打发时日。”
挞承闵勾起唇角,不咸不淡:“据我所知,西乔园是夏天依的住所?”
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