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风箱是这样的使用。”
“你一定要把握使用风箱时机等等。”老人说道。“接下来才是真正内容,爷爷只教一遍,看清楚了!”话音刚落,没等小少琪反应过来,老人就已经动力。
老人的动作和之前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以腿带腰,以腰带背,以背带臂,“当”的一声,铁锤砸在铁块上。当铁锤因为反作用力弹起的同时,老人瞬间一个转身,依旧是小腿发力,那反弹而起的锤子已经被他抡了起来,在空中挥舞一圈,带着强烈的风声,又是一声巨响,再次落在了铁块上,这一击不但速度奇快,而且力量似乎比第一击还要强。铁锤高高的反弹而起,老人的身体一颤,动作与铁锤弹起的幅度似乎达到了一种完美的契合,不早不晚,正好在铁锤弹起即将到最高点的那一瞬间,身体带动铁锤盘旋一周,再次砸下。小少琪眼睛亮了起来,这分明是一种借力使力的法门,利用铁锤与金属碰撞产生的反弹力化为自己下一击的力量,动作完美而协调,最大程度的避免了反弹力对自身的伤害,反而将这股力量化为了持续的打击。从第二击开始,每一击的力量都超过了老人的全力,可却依旧在他的控制之中。老人的动作越来越快,铸造锤击打在铁块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铁块不断在铸造锤的敲击下变形,令人吃惊的是,老人敲打的位置极为准确,每当铁块被敲打到原本二分之一厚度,开始变得扁平的时候,他手中的铸造锤都会有一下敲击在铁块的边缘,令它产生翻转,这样一来,铁块是在均匀的承受着他的锤击,而不是单纯的被砸成一个铁饼。转瞬之间,二十七锤已经挥出,老人双手带动着铸造锤在空中接连旋转三周,才化去了锤上的力量,收锤。整个过程连小少琪都看呆了,这、这还是我的爷爷吗?
老人现在已经是脸潮红,大口大口喘息,“扑通”就坐在了地上,反观铁块,整个铁块就在这二十七锤之间整整小了一圈,变得与小少琪的拳头一样大小,而铁块上,用肉也已经很难看到其中的杂质了。
“爷爷,您没事吧。”小少琪急忙上去搀扶老人,他可不希望老人出什么事。
“呼呼~没、没事,就是有点累,休息休息就好了,真是老了啊!”老人感叹道。
小少琪平扶着老人的胸腔,说道:“爷爷您还年轻着呢!”
“行了,爷爷没事了,扶我起来吧。”说罢,小少琪便搀扶着老人站了起来。
“刚才爷爷的动作,看清楚了没有?”老人站起身,脱离小少琪的搀扶,背对小少琪,双手背负,问道。
“嗯,看清楚了。”小少琪回答道。
“我的这些动作,是一套锤法,是曾经的那位神匠流传下的,叫做乱披风锤法,练到炉火纯青之时便可达到最高境界,可以连挥九九八十一锤,如果能够练到这种境界,那么你想把金属锻造成什么样他就能变成什么样。”老人严肃的说道。
“爷爷,我一定牢记在心。”小少琪同样严肃的回答道。
“呵呵,还有,就是锻造用的材料也是至关重要,好的材料能够打造出好的物品,而你记住,这一类的铁匠不过是普通的铁匠,用最废弃、最普通的材料也能打造出旷世之器的铁匠,才是真正的铁匠!”老人说话气息均匀,似乎之前的用力过度现在已经没事了一样。
“来,你来试试吧”
一下午,门前全是“当当”的响声,更多的却是老人与小少琪的嬉笑声。
三天,小少琪和老人都沉浸在这铸造之中,在老人的指点下,小少琪的铸造技艺已经有了雏形,而这三天的铸造中,不断的使用玄天功令小少琪的魂力再作进步,达到了七级的程度,离一环魂师又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