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她准备应对的战争也在这个时间段,偏偏是这个时候,作为战力之一的丁也要离开。
“抱歉,我实在没办法坐视不管!”
“我知道,只希望你无论选择的结果如何,不要后悔。”
“……真的,没法引发奇迹吗?”
“你太高估我了。”
“那……丁告辞了,很抱歉在关键时刻无法在您身边!”他的身体感觉到温热的瞬间,右手微微向下一振,漆黑的燕尾服映入他们的眼眸。
日冉也是一样的方法做了一样的事,王冠,礼服,这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她若是有所行动,她身边的人就不可能无动于衷,她也是知道的,随着她血液里延伸的锁链慢慢解开,查理和陶修一样的穿着,不同的神色。
他走了……诶?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哭?
“日冉?”我试探。
“我答应了,在他可以忍受之前,守好他的过去……”
没有一滴眼泪,我却看到她在这片模糊的空间里强烈地痛哭,她明明那么镇静。她没有再说下去,但是我大概想得到,她是失算,她没有考虑到,那时候毫无经验的她没有想到,自己根本不会判断对方是不是可以忍受,因为没办法判断对方是不是有了更在意的事。
她以为自己做得到,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明白,如果与她有关,那就是她的盲点。
此时换回校服的她,看上去无比的自然镇静。
“接下来的战争,有打算吗?”
“查理殿下,请来一下!”
查理话音还未落尽,就被陶修一把拉住,不过他还是等日冉点头后才跟过去,刚才的日冉,对他仿佛有极大的影响力。
“殿下,您真的甘心这么屈居人下吗?”
“陶修,你应该了解我的性格,只要能守护雅戈达,我不在意身份。”
“好,就算是这样,但您看看她的样子,真的能守好雅戈达吗?她根本就没有认真对待吧?”
“陶修,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怎么能说是没有认真对待呢?刚才她那么严肃……”
“请您清醒一点!”他在不失礼的前提下把声音放到最大,“她说会有战争,却在这种时候让丁离开,况且她认定了战争会发生在非魔,雅戈达那边竟然没有一点准备,自信也要有个限度!”
自信?才怪。
“陶修……”
“查理殿下!”
“你……怎么知道雅戈达没有准备的?”
“什么?”
“准备了啊!骑士团加紧训练的命令三个月前就下达了,一个月前已经通知了重点防备的地点,你不在所以不知道吧?”
?!?!?!
不可能!他可以肯定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现在的雅戈达明明……
“陶修?”
“啊!这样啊……但是殿下……”
“陶修,你今天有点奇怪啊!”
“陶修是不愿看到您,对人施奴仆之礼,您明明是至高无上的王。”
“对你来讲,地位很重要吗?”
“……没什么,很抱歉。”
他也走了……
“对您来讲,或许并不重要,但是,您明不明白,不这样的话,根本……什么都改变不了啊!”
脑海中恍惚,踉踉跄跄,“你要找的人我已经找到了。”“我是没法对你怎么样。”“你还打算偷听多久?”“这次可不能怪我。”
她太强大,太危险,必须……抹杀!
“怎么逃了?”
“我看不下去了!你还打算拖延多久?”
“怎么,不相信我?”
“怎么可能!”
“也对,比起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怎么想也是我比较可信吧?”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重要吗?不过……”抱歉把你们卷进来!这句话被他卡在了喉咙。
“来了!”日冉这边,踏进教室的刹那,两个字让查理顿时紧张起来。
对了,现在,留在非魔的只剩下查理了。
“你慌什么?一时半会不会过来。”日冉一副轻松的语气,看起来极有把握,让查理不由得跟着她放松了心情。
王凡还是没有回来,座位空了两个。
“托布里亚到非魔来,我倒是没什么,不过,她可是一点经验没有。”日冉看着那个空位思索,现在那三个莫名其妙的上位的王,只剩下韩艺香了。
“要去通知她吗?”
“不然呢?,往常一样托腮向外望去。
“只是通知的话,应该不会有太大用处,还是说你打算教她应对措施?”
“起码得让她自保啊!”
“很在意她吗?”又想起当时,她打落周颖茹的王冠时,冷漠的表情。
“不是在意她。”她调整了一下坐姿,从笔袋里拿出笔来,“如果她被俘虏,那作为人们眼中她的‘昔日好友’,我是救还是不救?”
“人们?你会在意旁人的眼光吗?”
“查理,”她漫不经心一般转过头去,“陶修是自己走的,为什么要怪在我身上?”
“诶?不,没有……”
“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是不是呢?查理他,一时间沉默下来,片晌,
“对不起……”
……
“你真的,很在意他呢!”
“嗯。”
“所以,”她在毫无征兆间,让周围的空气都渐渐瑟缩,“他之所以那样,无非是不愿让你屈居人下,既然如此,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那么想让他高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