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象往常一样,将摁倒在床上,在她身上乱了。她却如一个木偶,静静地躺着。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拼命拱,想拱起她的波浪来。一直拱到她的私秘处,她都不以为然。
他只得单方面宣战,气喘吁吁地喊着:“珊珊,你怎么啦?我受不了了,我要进来了。”
她没有作声。只是向他稍微打开了门。他就一头冲进去。自顾自地冲突起来。
第二在晚上。她好容易看到校长地一封邮件。紧张地点开看:
小珊:你是怎么啦?我发觉你神经不些不正常了。我明明给你发了一封邮件。一条短信。你却说都没收到。没收到地情况不是没有。瞧你急成什么样子了?我是爱你地。你不是不知道。不要太紧张好不好?
另外。你也太神鬼了。我只爱你一个人。跟吕小妮只是谈工作。你这是吃地哪瓶子醋啊?乖。啊。我再说一遍:我只爱你。永远!
以后连续几天。朱校长都没有跟她照面。更不要说与她眉目传情。偷偷幽会了。这使她越发恐慌。越发地情绪低落。她看到他一直在学校里。可就是有意避着她。不与她见面。她呢?也不敢去见他。怕去了。再遭他冷遇。那她就更受不了了。
好容易熬到一周一次地例会。她心情紧张地早早来到会议室。拣一个不起眼地角落坐了。以前每次开会。都是他们目光聚餐地大好时机。不饱餐一顿。他们都不会甘心。这次不知怎么样。要是他再视而不见。那就真地完了。我们地情就到头了。难道他真是个无情无义地人?她是不是真地盯上了吕小妮?会议室里地人越来越多。她地思绪也越来越乱。
算了吧,她一会儿想,我们是不应该这样暗恋,这样幽会。她忽然似乎清醒了许多,再发展下去,恐怕真的要危险了
刀两断吧,各顾各,谁也不睬谁,大家没有牵挂轻松,无忧无虑,互不干涉,互不伤害,这样多好。
想到这里,她就强逼自己不再象以前那样去搜寻他的目光,去苦苦期待他的眷顾。弄得好辛苦,好慌张,好烦恼。于是,她埋下头,逼自己不去看他。今天一定要做到。她对自己说,你不要犯贱,憋不住再去找他的目光。
朱校长终于走了进来。他在主席台上坐下,就开始讲话,他先总结学校这一周来的教学工作情况,然后安排下周的工作。他的讲话总是那样主次分明,言简意赅。切中要害,字字千斤,又是那样亲切生动,富有鼓动性与号召力。
朱校长浑厚磁质的声音一响起,她就禁不住抬头往主席台上看去。她的目光在他俊朗严肃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钟,惶恐不安而又恋恋不舍地移开。
朱校长的脸色出奇地平静,始终向另一面侧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边一个目标,好象她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她顺着他的目光搜寻过去,发现那里坐着三个女教师,其中一个就是吕小妮。吕小妮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
她心里一阵发,酸得生疼,甚至生出一种尖锐的刺痛和莫名的愤恨。哼,原来真的这样!他已经跟吕小妮勾搭上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恼羞成怒地想,我不稀罕你,你有什么了不起。算我以前瞎了眼。她脸板板的,有些扭曲难看,胸脯也起伏起来。
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时地抬头,暗中观察着他,监督着他,密切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留意着他表情的每个细微变化,眼神的每个倏忽闪动。你为什么要这样注意他?你没有权利这样做。算了,让他去吧。
她不由自主:看了丈夫一眼。他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台下,津津有味听着朱校长讲话。瞧他那个傻样,她气愤地想,满脸的虔诚,听得嘴都张开了,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突然,她发觉朱校长好猛然想起什么似的,脸忽地转过来,犀利的目光扫过来,与她碰在一起,咣的一声,她惊得浑身一跳。连忙掉开,却觉得脸上有芒在刺,热热的,痒痒的。她的睑毛动着,心怦怦直跳。
只刹那,她就控制不住地又将目光移过去,与他正凝视着她的目光对接上,饥饿地一口咬住,紧紧胶在一起,不肯让开。
两人的目光都似钻头一样,往对方心灵深处钻着捅着,都想钻到对方的心灵深处。她的目光一跳一跳的,冒着火星,带着心灵的呼喊,电流一样往他心里传去:昌盛,我是爱你的,她如泣如诉地在心中说,我不能没有你。你为什么不睬我?我都快要疯了。亲爱的,你还爱我吗?
她的身子颤抖起来,再不掉,她就要被他的目光烧着了,融化了。她不得不掉开,低下头去。她满足了,激动了,感激不尽。她真想扑进他的怀里,哭一哭鼻子,撒一撒娇,紧紧地偎着他,倾诉一下对他的思念,回报他一个深情的吻。
她重新爱上了他,不,她更加爱他了!回到办公室,她偷偷给他发一个邮件,倾诉衷肠:
昌盛:我终于又回到了从前,幸福之水再次浸泡了我的心,是你的目光救了我啊!那种深情目光的对视,那种丝丝入扣的默契,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幸福两个字在这里显得多么简单和粗糙,根本不足于表达你给我带来的这一切感受。因为有你的灵肉之爱,我愿来生仍做女人,今生来世与你缠绵到底。
第二天下午,她上完第一节课,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