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蜂似乎已经对这个老大完全臣服了。此时她正用她赤裸的身体在老大身上
轻轻摩擦扭动着,并不时把头凑到老大的耳边,伸出小舌头轻舔着老大的耳垂与
脖颈。这原本是她向林宇献媚的方式,此刻却被她用来讨好这个新人。
很快,范筱心的头部以下就布满了针眼,老二正从一旁的麻袋中抓起大把的
食盐,往她身上涂抹着。老二不断揉搓着她的身体,让盐分可以更好地渗透,这
同时也给范筱心带来更强烈的痛苦。范筱心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被慢慢
的腌透,变得好吃起来。细细涂抹了两遍,老二用水冲去了她体表残留的盐粒,
又重新上了一遍盐。全身布满洁白盐粒的范筱心看起来就好像一座用白玉雕成的
美人塑像,如同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但出身山野的老二显然没有什么艺术细胞,
抹盐的工作已经做完了,下一步就是掏空她的内脏了。老二拿过一把上面还带着
点点锈迹的尖刀,没有丝毫的犹豫,刀尖从范筱心的菊蕊插入,刀刃对着前面的
xiǎo_xué。紧缩的菊蕊显然不能容纳如此宽阔的钢刀,刀刃顺利的破开了菊蕊和xiǎo_xué
中间的皮肉,将范筱心下身的两个小洞变成了一个。老二一手握着刀,先是通过
这个刚扩开的ròu_dòng狠狠的向内捅了两刀,用刀在她的肚子里不断搅动着,把她腹
内的内脏给绞碎,然后用手一大把一大把的抓出各种内脏的碎块。为了节省时间,
老二往范筱心的脸上泼了一盆凉水,冲掉她脸上的血迹,然后直接抓着她的头发,
让她雪白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一刀割开了她的喉管!鲜血立刻从伤口喷涌而出,
范筱心的身体也在一下下有节奏的痉挛着。老二本想直接把范筱心的脑袋砍下来,
因为无论现在长得再漂亮,等腌制风干以后面容也会变得像厉鬼一样,与其到时
候看见倒胃口,还不如现在就把她的脑袋给砍下来。但奈何他手中的家伙什实在
是不给力,连砍了五六刀都没砍断范筱心的颈骨。
「妈的!这什么破刀,一点也不快,砍个人脑袋都这么费劲。」老二望着手
中的尖刀抱怨着。这把刀是他们平时做饭用的,已经用了好长时间了。切个肉什
么还行,但要砍断骨头还真有点费劲。「一会儿还要剁那个娘们的两条腿,就这
破刀哪行啊。」
「没、没事,二哥。俺、俺这有更厉害的工具。」刚刚不知去向的老五拿着
一把链锯走了回来。随着老五拉动了几下马达,链锯立刻爆发出可怕的轰鸣。望
着老五手中如野兽般咆哮的链锯,范佩茹本能的想要逃开,却被老三一脚踹倒,
老五眼疾手快一脚踏住了她的腰眼,手中的链锯直接从她的腰部切了下去。高速
旋转的链条就像在切一块奶油一样,轻松的切开了范佩茹的皮肤,带出大量的鲜
血和骨肉的碎末。范佩茹大声惨叫着,不知是因为疼痛惊恐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
因,链锯切到她身体的一半时她的下身居然还喷出一股晶莹有力的水箭,像是尿
液又好像是高潮的淫液。链锯还在继续切割着她的身体,范佩茹用尽身体全部的
力量挣扎着,直到她完全被拦腰切成了两半,她的两条美腿还在不断地蹬踹着,
那场面有点像被砍了头还在不断扑腾的公鸡。范佩茹最引以为傲的两条性感双腿
给这幅血腥的画面混进了几分勾人性欲的感觉。
老三抓着范佩茹的脚踝,将她的下半身拎到她的面前,让她原本上下两
╚最◢新∷∴◢度
张小
嘴紧贴在一起,命令道:「妈的!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我说你闺女怎么才那么
点岁数就骚成那样,看来还是遗传的你这个dàng_fù妈妈的基因啊。被人腰斩居然都
能喷水,真是骚到家了。趁着还有气自己尝尝你骚屄的味道,一般人可没这个机
会。」
范佩茹居然真的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yīn_chún。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肠
子和各种内脏的碎块从她腹部的切口处流了一地。在这弥留之际她自己也在疑惑。
为什么刚刚明明没有林宇的药剂作用,她却还是体会到了绝顶的xìng_ài高潮。难道
自己现在也和林雅诗一样,即使不用药物也能从极致的虐待中获得快感吗?呵,
算了。说不定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这些事情已经都不重要了。作为一个痴女,
死前还能获得一次终极的快感,这似乎也不错。渐渐地,范佩茹的眼睛失去了神
采。
处理腰斩范佩茹的场面似乎也给老大带来了不少的刺激,他正从背后抓着赤
蜂的胳膊猛肏着她的xiǎo_xué。见范佩茹已经没了动静,老三正在处理她流出的一地
肠子,老大吩咐道:「老四老五抓紧时间,先把这只母狗给处理了,剩下那只骚
货我亲自去剥她的皮。」老四老五立刻听令凑了过来,老大抽送着腰,双手抓着
小母狗的胳膊不让她挣扎,同时向老四使了一个眼色,老四立刻会意,拿过被老
二丢在一边的尖刀,直接伸手割下了小母狗的一对奶子。小母狗疼的不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