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还没介绍,这位就是我说的那个******……从昆仑山下来的那个变戏法的。”贾诩拍了拍申公豹的肩膀:“豹兄,快露一手给公子爷开开眼。”
“那在下可就献丑了。”申公豹摆开架势,心里却想:我说献丑是谦虚,这西伯侯大公子可是真丑,都这般模样了,还想始乱终弃?
“看好了!”申公豹心中鄙夷,面上却不露异,大喝一声,掐了个诀,原地翻了好几个跟头,双手合拢,遮在眼前。
“接下来,就是神仙显灵时间,公子爷可看仔细了!”
申公豹缓缓的将手往上移开,而那双眼睛也终于露出了它的真容!
两个眼皮竟然自动翻了过来!!!
神仙手段,恐怖如斯!
“好!”贾诩惊叹,拼命的鼓掌:“有兄台这等本事,不怕殷寿不迷信。”
“哪里哪里,贾兄过奖,区区小手段,献丑了。”申公豹得意的笑笑,双眼一眨,眼皮又翻了回来,风轻云淡,好一派神仙模样。
“请恕在下双目浑浊,不识神仙真身,不过既然大师说好,那定是了不得的仙家手段。”伯邑考完全看不见申公豹表演了些什么法术,既没有金光四溅,又没有地涌金莲,不过仔细想想,定然是为了不吓到周遭百姓,方才只是显露了一些小手段,想到这里,伯邑考不由得更加佩服,神仙中人,果然心思缜密。
“那就这么定了,一会你先给朝廷上个申请,明早我们就行动……啊,把皇帝当猴耍,真刺激!”贾诩也没理申公豹问什么是皇帝,往手上吐了口唾液,往伯邑考眼睛上一糊,伯邑考看不清倒是没什么反应,申公豹却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大师……怎么了……哎呀喂!”伯邑考突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眨了又眨:“能看见了!?”
又摸了摸眼圈周围,竟然不肿也不痛了!
“大师真是好本事,好本事啊!”伯邑考兴奋的和只好奇的猴儿一般,左看看右看看,只觉得这世界上没有比能清晰的看见这世界更开心的事了。
“用口水涂抹伤口就会痊愈,这难道不是常识吗?”贾诩理所当然的哼了哼。
“哎?真的吗?”申公豹居然信了,一摞袖子,露出黑黝黝的胳膊肘,上面有刚才被姜子牙打伤的淤青。
申公豹对着胳膊就吐了一口,等了一小会发现没什么效果,觉得可能是唾液不够的缘故,又往上面吐了一大口,等了好一会,结果还是没什么卵用。
申公豹幽怨的看着贾诩牛气哄哄的背影:“你又骗我……”
已经决定了计划,伯邑考这就得回去写申请书了,而且三人的衣服都是破破烂烂,也的确是应该换上一件好点的衣服,不然明天可能没见到纣王就被门卫给轰出来了。
朝歌城是大商的首都,繁华热闹自然不必多说,皇宫坐落在城市中心,周围环绕的房产,都是外放的侯爷,或是在朝大官的,父亲贵为西伯侯,在这一片高人一等区自然也是有一套房产的。
再说西岐的军备制度,西岐位于岐山脚下,一直以来都为商朝攻城略地,征讨周边的小国,为了防止某一人常年掌军,在军中发展亲信导致周族军权旁落,所以每三年就会有一轮军事调动,这样虽然也保证了周族的地位巩固,但是军队战斗力也的确一般。
所以,现在问题来了。
以前每一次伯邑考来朝歌,都是有军官接待,亲卫开路的,一般小兵自然是没有什么机会见到这位地位尊贵的公子爷,而如今伯邑考孤身一人入朝歌,为了防止引起朝廷的注意,伯邑考连马都没有带进城,驻扎朝歌看守宅子的军官也是新调任的,而唯一能证明伯邑考身份的虎头金牌……
也不用多说了……
伯邑考,贾诩,申公豹。
三人和傻碧一样的站在自家宅子面前,身上的穿着又破烂了一些,那是刚才被看门的老大爷打的。
“这……这这这……我西岐军中竟然有如此欺凌弱小之人,真真是气煞我也!”伯邑考气的直跺脚,愤愤的瞪着大门,仿佛眼神能穿越这道厚厚的门墙,刺痛那个看门的老大爷。
“三个精壮的小伙被个老头子吊打,还真好意思骂人呢……”贾诩如蚊子哼一般的嘀咕了一句之后,劝解道:“你也别这么说,人家大爷也是按规矩办事,为的还不是你们这些腐朽的封建阶级的安全么,你现在气个什么劲?”
“唉……只可惜我的虎牌遗失,否则哪用这般受罪。”伯邑考叹气,申公豹也有些疑神疑鬼,这贾诩该不是伙同一个江湖骗子来给自己下套的?
“虎牌遗失?你是说你腰上别的那个金晃晃的东西么?”贾诩用手一指伯邑考的腰间。
“唉,本来是挂在那的,谁料到朝歌的扒手都要比西岐的厉害许多……哎!?”伯邑考下意识的右手往腰间一摸,竟然真的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牌子,顿时都傻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朝歌城的扒手竟然连素质都要比西岐的高上许多!?”
伯邑考一翻手,将金牌拽到了手上,仔细的看了看,的确是自己丢的那块,顿时脑子就觉得不够用了,今天一天发生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若不是自己还能走能跳能唱歌,伯邑考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脑子出问题了。
“哎呀,果然人间自有真情在呢,还不快去找回场子各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