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甘罗先生,”威娜站起身子,那丰乳肥臀,傲人的身姿再次摇曳隐现,她捋了捋狐皮大衣,轻笑说:“我们要去前面街道的地下斗场,您先在这里等等,我要回房间,换一套一副。穿着这么少,可是会着凉的。”
“悉随尊便。”甘罗点头,他望着威娜三步一扭地走开,光滑的脚丫竟然没有穿鞋子,粉嫩的指头引人注目,柔柔地踩着墙边的楼梯往二楼走去,随着步伐摇曳的狐皮大衣里,甚神秘诱人的大腿白嫩,犹若春光,若隐若现。
真是让人不禁猜想,这个女人,里面究竟有没有穿衣服?甘罗望着楼梯尽头的黑暗,不自觉地冒出这个念头,他又马上收住了,在谈正事的时候,切莫将自己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参杂在其中,他压低小腹欲动的邪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脑海中的情绪平静下来。
甘罗缓缓站了起来,双手一拧,身躯站直一挺,浑身的骨头便噼里啪啦地作响了起来,他瞬间绷紧了肌肉,又渐渐松了下来,才将刚才坐椅许久的僵硬在身体之中挥散而去。
为了分散注意力,甘罗在空无一人的酒馆大厅里散起了步,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四周,大厅的墙上,拉起着各式各样海盗骷髅头的旗帜,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在桌边椅后,也摆放着许多海盗特有的弯刀,船桨。甘罗试着伸手拉开,果然在刀鞘之中,只插着刀柄,下面是没有的。在克斯普尔,并没有禁止携带刀具,可也不至于如此随便地放在这里。
甘罗耸了耸肩,正想走入偏厅散步,身后却响起了踏踏的脚步声,他静静地回头仰望,果然,那头是威娜走了下来。
依旧是肆意散落的瀑布金发,肩披绒毛坎肩,身穿着一件棕色的风衣,腰带紧致地束着,将她傲人的身姿,完美地勾勒出来,厚重的衣服,依旧掩盖不住她那浑圆挺拔的峰形,却更让人浮想联翩,衣带束缚下的水蛇腰,不盈一握,纤细得惊人,而两边诱人的曲线,到了臀部,又突然间扩张了开来,勾勒出一个葫芦的形状,下面虽然被风衣遮盖,却能想象得出来,这个女人的臀部,一定非常挺翘丰满。
及膝的风衣之下,是穿着黑丝袜的一双修长小腿,她穿的是绒绒的小鹿皮靴,踏踏地踩在木楼梯上,宛如踩在了甘罗燥热的心房之中。
淡定淡定!甘罗暗自念起了入眠诗,脸色刚浮起的情绪一闪而过,他用笑容掩盖着自己的失神,昂首阔步,走向楼梯边,伸出了手掌,说:“威娜小姐果然美艳动人,不知道有没有人追求你呢?”
“如果甘罗先生要追求我的话,”威娜媚目流转,她搭上甘罗的手,任由他扶着走下了楼梯,笑着说:“那您肯定是最优秀的那一个了。”
走到大厅里,甘罗松开了那只温热,软若无骨的手,不经觉间,威娜还在他的手掌心轻轻划了划,抬头,只见这个女人画着眼影的媚眼如秋水般荡漾,艳光动人的丰唇轻张,似乎呼出着**如椒的气息。
甘罗收敛心神,无视这个小举动,说:“可惜,我暂时还没有时间去追求爱情。”
“是吗?”威娜略显失望地看着这个男人在大厅里走远,芊芊玉手渐渐松开,自己的魅力,难道对这个男人失效了吗?她轻叹一口气,默默地跟了上去。
两人沉默地走到了大门之外,威娜关上大门,拿出钥匙锁好,转身盈盈一笑,说:“我带路,先生请吧。”
“好,”甘罗跟在肆意扭动,花枝招展的威娜身后,眼神不自觉地就落在了她惹火的曲线上,他尴尬地移开目光,岔开话题说:“在克斯普尔,以海盗为主题的酒馆,我从前都没有见过,威娜小姐诶,真的是唯独你这一家啊。”
“是吗?”威娜双手插在衣袋里,挺胸仰面,肆意地让冷风吹拂过脸上,心中积郁随风而散,冬天已经快要结束,这时候的东风,也略显威力不足,她会想起某些过往的回忆,再次翻出了这段说烂了的陈年往事,“我的爸就是一个海盗。”
海盗?这也是一个只存在于传闻之中的职业,甘罗常年在内陆活动,连无边无际的大海,都没有见过几回,更别说是海盗了。他参军之时,圣明森议会国本国就占据着南方,它的海军更是举世无双,力压帝国的海军,所有甘罗也没有机会在海上作战。
甘罗自嘲地一笑,说:“我可是一个旱鸭子,如果你找你父亲和我在海上决斗,那我肯定是输得一塌糊涂了。”
威娜回眸一笑,那眼神之中有悲伤,更多是洒落,“很遗憾,我爸已经去世了。”
甘罗知道自己触了霉头,耸肩道歉,说:“抱歉,我不应该提到你的伤心事。”
“也没什么,不过你要是和我比游泳,可是要输的很惨的咧!”威娜自顾自地摇头,她昂首阔步地走在大街上,来往的路人看到自己,也是满脸敬畏地避开,根本不敢多看一眼,她轻笑着说:“我爸是被议会军招降的,也没什么轰轰烈烈的英勇战绩,他接受招降后就转为经商了。”
甘罗侧耳倾听,不禁好奇地问;“那时候你多大了,你怎么就知道,你父亲没有英雄事迹呢?或许是他不告诉你而已。”
“我爸投降的时候,我也十一二岁吧,在那个岛上可很招人喜欢,或许他这么爽快地投降,也有我影响的因素在里头,”威娜陷入了回忆之中,她深知促进两人关系的秘法就是交换秘密和往事,而自己,则是最擅长说关于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