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多,我又在码头上工作,所以和秋花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很少。有时趁她娘晚
上出去的那会儿,把闺女约出来,但都是在秋花的抗争中,搂搂抱抱,亲个嘴什
么的,最多摸下秋花的屄,干馋着捞不上身,有好几次都没得手。
那天我在菜园子弄地,她娘让秋花到院里帮忙,中午的时候,园子里的人都
回家了,我看看四下无人,就蹲下来和女儿说, 秋花,你娘在家里干什么?
她在缝被。 她看了我一眼,警惕地往边上挪了挪,我知道那死老婆子每年缝
被都要封好几床,就放了心,痒痒了一上午的那心思就上来了,我撂下手中的镢
头,看着秋花弯下腰从上衣襟里露出的雪白的奶房,咽了一口唾液。
园子里虽说没了人,但四周都是开阔地,干那事又不是一下二下就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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