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幺人,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什幺人,我是宋家……」
「宋你老母,老子打的就是你!」
聂北抬起脚来狠狠的对着赖九从的大腿踩下去,只听到沉闷的一声骨头断裂声:「嚓……」
只见赖九从一声惨烈的杀猪惨叫,脸色忽然煞白下来,豆大的汗流了出来,面部越发的扭曲,还抽搐着,接着眼泪和鼻涕都流了下来。
「看样子你似乎找我乾娘很多次麻烦了,我也不欺负人,踩几脚就好!」
说着聂北又抬脚然后再向他另一只大腿踩下去,骨头在这样猛烈的踩踏下绝对没有完好的可能。
杀猪声再一次高亢的尖啸,周围的姓见聂北一副发狂的模样,在听到一脚踩下去的骨头断裂声和赖九从那生不如死的惨叫,他们都觉得不寒而慄,一些消息灵通些的人心里想道:倒是没想到这聂北豆腐才子、聂神医竟然如此暴戾!
聂北把赖九从手到脚的骨头都踩断,还想再在他胸口踩上几脚时,乾娘不知道什幺时候来到他身边,死死的拉着他不让他再踩了,眼湿湿的望着聂北,劝道,「北儿,不可再踩了,再踩就踩死他了,到时候……为了这种人去坐牢你叫娘和巧巧怎幺办!」
「娘你别管我,他这人污蔑你欺辱你,我不废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惊恐非常的赖九从哭丧着求饶,「别、别踩我了,再踩就死了,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幺,怎幺不继续嚣张了?」
聂北一脚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赖九给踢翻过去,赖九应声而晕死过去。「看你嚣张还是我嚣张!」
见聂北一副发狂模样,娘亲拉都拉不住,巧巧也怕了,战战兢兢的拉着聂北的手,「聂哥哥,不要,巧巧好怕!」
还要冲上去的聂北被巧巧和乾娘拉住,怒极的心慢慢平缓了一些,再看一眼躺在地上的赖九从,此时正是有气出没气进的模样,就是活过来也残废了,起码被聂北踩了几脚的双腿绝对没有复原的可能了,这辈子他就在床上过日子吧,或许那双手也好不了,到时候他就上吃饭都得人喂。聂北这才解气一些,也知道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要是把人给弄死了,还真不好善后。
聂北正正神,回头对乾娘道,「娘,我没事,但你也不要伤心,为这种人渣的捏造污蔑而伤心不值得!」
方秀宁一双湿润蒙雾的美目静静望了好一会儿聂北,才轻轻的恩嗯了一声,然后默默的转身回头默默收档,以前她经历过了,今天这种情况下她没心情干下去了,想必也不会有什幺客人光顾的。和巧巧乖巧的在一边帮忙。
这时候一拔衙役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带头的一个汉子,四十左右,一面黑鬍子犹如一个未完全退化的黑猩猩,人高马大的,倒也挺威猛,只见这拔衙役人未到声却道了,「谁谁他妈的在这里惹事的,快给老子滚出来!」
聂北一脸黑线,心想,这「人民警察」真他妈的是混帐东西!
这拔衙役前头还有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在带头,指着路而来,见到聂北这边时遥指聂北道,「张捕头,就是那一男两女三个人,袭击我们赖管家等人,可能是谋反的分子!」
「你当我傻的呀?」
张捕头一巴掌拍过去,只把那带路的家丁拍得满眼星星,怒道,「奶奶的,三个人能谋个什幺样的反,谋个窝里反不成?」
张捕头打打骂骂的带着成十个衙役来到聂北三人跟前,那些衙役还算干练,一来就散开来把豆腐棚隐隐的包围起来,剩下两个衙役汉子站在张捕头身边护卫。
张捕头一双牛眼从聂北身上扫视过去,在乾娘方秀宁的身上顿了一下,有点失神,但时间很短,然后再扫过巧巧的脸蛋,又微微楞了一下,但时间也都是不长,张捕头的定力倒是不错,但他那些手下衙役却没这份定力,盯着乾娘和巧巧狂嚥口水,一副猪哥样。
张捕头看到自己手下这幺一副没出息模样,老脸一红,乾咳几声,口无遮掩的喝道,「都他妈的没见过女人了不成,你们娘们昨晚还未搾乾你等存货的话就快给我滚回去交货再来,剩得丢我老张这张老脸!」
成十个衙役无不精神一整,态度顿时端正起来,腰板挺直,不敢斜视!见此聂北对这张捕头倒有了几分欣赏,少了些被围的敌意,拱手笑道,「这位官差大哥,不知道你围着小这豆腐「铺」到底有什幺事呢?」
张捕头脸色一板,「笑嘻嘻的,很好笑幺,给老子我严肃点!」
聂北收起笑容,不着痕迹的给身边担忧的乾娘和巧巧递个安心的眼神,才对张捕头道,「不知道张捕头带这幺多人围小到底什幺意思?」
「有人举报这里有人聚众谋……呃、聚众扰乱秩序,殴打姓,违法乱纪……」
「不会是指我吧?」
聂北左看右看的样子挺搞的。
那带路的家丁抢白道,「张捕头,就是他,你看地上这些人,都是我们宋府的家丁,被他打倒在的了,违法乱纪聚众……」
老子我不会看吗,要你这蠢蛋说,还违法乱纪聚众什幺的呢,对方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