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哥又不是外人,更不是什幺陌生人,他可是救过我和娘亲你的,再说了,我们当时还和聂大哥睡……」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幺!」
黄夫人脸色忽然一白,细声喝止女儿不让她把话说下去,神色慌张的瞥一眼坐在一边和聂北谈聊寒暄的丈夫,见他不可能听得到什幺才微微放心。
黄洁儿撇了撇嘴,委屈的道,「我才没胡说。那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当时那样的情景谁敢说什幺,再说了,我和娘都没和聂大哥发生什幺,我才不怕呢!」
黄夫人气苦,心想:你这孩子,虽然没具体做什幺,可人言可畏,三人成虎,芸芸之口当能毁人一生,娘也就算了,要是毁了你一生,该如何是好?
黄夫人肃着玉面,严声道,「以后不准对他人提起此事,听到了没有?」
黄洁儿从来没见自己的母亲如此严厉过,心里虽然委屈,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即撒娇道,「娘,我不提这事了,你别生气好吗?」
黄夫人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自己那烦躁慌乱的心绪,才温声道,「洁儿,你还小,很多事情你现在是无法理解的,就好像今天这样,你把阿……聂北带回家来,家里的人知道经过,自然没其他想法,但外人会怎幺想你?到时候流言四起,你又该如何嫁人?」
黄洁儿小孩子心性一起,嘟着嘴道,「我才不管外面的人怎幺想呢,反正我和聂大哥在一起又不妨碍他们什幺事儿,只要娘你理解女儿就行了,嫁不出去更好,我就陪在娘身边一辈子,照顾娘和爹爹。」
本来黄夫人还有些怨气的,可听了黄洁儿这话时却是心宽微甜,不由得微嗔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岂能儿戏,你嫁出去以后娘有威儿……」
说到此黄夫人的心一苦,再也说不下去了。
黄洁儿安慰道,「娘,其实我今天带聂大哥来,就是叫聂大哥出手救的,有聂大哥出手,一定会没事的!」
「什幺?」
黄夫人明显错愕了一会,才幽幽道,「你这孩子,怎能如此不分事儿,他既不是大夫又不是郎中,如何能治伤救人?」
「娘,你忘记了吗,聂大哥连蛇都可以命令的了,照我看来只有仙人才能做到嘛,让聂大哥救一定能把救治好的!」
黄洁儿一脸的自信。
黄夫人微微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虽然不是俊俏惊人,但也丰神俊朗,气质飘逸不凡,比其他男子更有吸引女人的魅力,心头不由一热,忙转过面来,嗔道,「……胡闹!」
黄洁儿劝道,「娘,我知道你没什幺信心,可他……这时候让聂大哥试试总是没错,总归是个希望,或许聂大哥真的能救治好呢!」
「这……」
黄夫人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凄苦难决的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这样拖下去必然是有死无生,可让一个不知医学家底的人出手……总是有些拿不準意。
「娘,我看聂大哥答应我的时候很郑重的样子,想必聂大哥会有些办法的,不妨死马当生马……」
「你胡说八道!」
黄夫人轻敲一下黄洁儿的头,嗔道,「你再胡说八道娘就把你那聂大哥就赶出去!」
「娘答应了,太好了,有救了!」
黄夫人忍不住苦笑,嗔道,「照你这样子说法,是娘在挡着所以你才没救咯?」
黄洁儿掩嘴轻笑,黄夫人却是忽然问道,「洁儿,你是不是喜欢聂北这小坏蛋?」
本来还娇笑的黄洁儿忽然一楞,继而娇面如花一般红艳,飞快的扑到她娘亲的怀里,粉面挤了挤黄夫人那对饱满的rǔ_fáng,羞不可耐的撒娇道,「娘,你、你怎幺笑话起洁儿来了!」
黄夫人被女儿在高隆的rǔ_fáng上一挤,一股酸麻的感觉传来,让她想起了那晚在榕树下聂北赤裸着上身搂着自己睡下被他抚摩时的感觉,顿时玉面一热,浑身一酥,竟然感觉到下面有些湿了,当真羞人的紧。
黄夫人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心来,才想对女儿说些什幺的时候,丈夫黄尚可站了起来,走到她这边来,轻轻的对黄夫人说道,「芯儿,我听说聂贤侄是应洁儿这丫头之请来救威儿的,你看这事……」
黄夫人刚才被女儿说动了,这时自然也是本着一试的心态,于是对丈夫说道,「当初聂……聂贤侄救我和洁儿时身怀绝技,医术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眼下我们亦无更好办法,我们便是试试也无妨,或许……」
接下来的话黄夫人没再说了,让他丈夫发挥想像力,反正她自己都不抱什幺希望,倒也不好在这里为聂北卖「广告」。
黄尚可想了想,微微的点了点头,颇有些无奈的味道。
于是,聂北便成了医生!
其实聂北不想成为这什幺医生,反而更想成为一名淫贼,望着黄夫人那素衣罗裙下的身段儿,再看看黄洁儿那娇嫩欲滴的纤细腰肢,聂北反而觉得自己应该去看医生了,要不然自己的鼻血一定不够流。
「这治病救人,医死疗伤,岂能儿戏,黄大人,你要三思呀!」
几个王府来的太医当听到黄尚可要让聂北来「试试」救人时,七嘴八捨的劝导起来。
其中一个还指着聂北质问道,「你年纪轻轻凭何救人,性命攸关,岂能「试试」?我们等一辈子从医,尊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