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清美目望着聂北离去,芳心也跟着去了,但表面上还是周到的说了一句,「出了点小意外,那些下人会处理的了,苏公子的才情小女子佩服,大家可有信心继续?」
一句激将法,顿时把这里的才子书生那股书生意气给激发出来了,一时间又开始热闹起来,诗依然继续在「即兴」而出……可温文清没什幺心情听了。
温文碧一双大大的眼睛波光流转,望着聂北下楼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想些什幺,事实上这几天她都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幺。
「哼,多半是弄些凄美的诗词来哄骗我们三表姐,讨厌死他了!」
柳凤凤娇娇的损了一句。聂北要是听到她说的话,一定会感慨,因为她实在说得太準确了。
「凤凤,你就少说两句,没看到聂公子他人都被我们笑走了吗,其实聂公子的才情是这里最好的一个,他作的诗多感人,要是能作给……作给三表姐就好了!」
柳柔柔神色一羞,脸蛋儿红了起来。
其实柳柔柔很温和文静的,恬静温和的脸蛋很少有什幺表情波动,身子俏俏亭亭而坐,浑圆的小屁股坐下来把裙子勒得紧紧的,屁股的形态清晰可辨,很是翘圆滚挺,纤纤的粉背直直秀秀,清丽非常。可她现在依然沉醉在聂北的诗里,喜静的人多半喜欢弄些琴棋书画这类风雅事,同时亦是多愁善感的人,她也不例外,听聂北的「诗」她芳心迷醉。
柳凤凤古灵精怪的睨了一眼她姐姐,吃吃而笑,促狭的道,「那无赖本来就是作给三表姐的嘛,有眼人都看得出来,何需姐姐你画蛇添足多说一次呢?姐姐不会是被那无赖给「感动」了芳心了吧?咯咯……」
「我……」
柳柔柔羞得慌,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讷讷的道,「我、我需要去解手!」
才说完便急急忙忙的提着裙摆站了起来,然后亭亭而去。
柳凤凤托着秀润的下巴尖望着姐姐落慌而逃的身影,嗫嚅道,「姐姐肯定是被那无赖迷惑了,我能感应到姐姐心里的波动,不过……聂北这无赖也不是很差,就是讨人厌了些。」
「你说什幺呢凤凤?」
温文碧用她那刀削般的肩膀轻轻的推了推胡思乱想的柳凤凤。
「哦、哦、没什幺,喝酒喝酒!」
「你会喝酒?」
「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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