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象师看见来人,白皙俊美的脸上顿时一红,又夹杂着愠怒,紧咬着嘴唇,痛心疾首地合上双眼,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不错,来人正是赤霞天!
少挽歌连忙站起来,她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怎么能够如此妖艳,就仿佛是从鲜花堆里走出来似的,比那百花更娇,比那脂玉更美,尤其是她眼神之中的挑逗,夹带着意思模型的妖娆,便只瞧上一眼,就能够让人神婚颠倒。
眼神随着那神女一般的容貌往下,少挽歌便看见赤霞天胸口两座巍峨壮观的山峰,随着一颦一笑之间花枝招展,在阳光下实在是晃眼的很。而那盈盈一握的蛮腰,丰硕挺翘的后臀,修长白皙又笔直的长腿,还有那如珠玉一般的脚趾……
“哼!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穿的这样少,是要迷惑什么人呢!今天可铁定不能叫你这**进了这门去,万万不能叫公子见了你这等水性杨花的女人,万一被勾了魂可怎么好?”
少挽歌打定主意,看向赤霞天的眼神便满是仇视。
赤霞天一双美目流转在莲象师的身上,只觉得瞧上那么一眼,浑身都会酥了骨头。只是莫名感受到少挽歌的敌意,赤霞天这才将眼神挪到了少挽歌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便掩嘴娇笑起来:“哟,是个花骨朵儿般的小丫头呢,如此瞧着我作甚?”
“瞧你不要脸还不行?”少挽歌歪着脑袋,她竟是一点也不怕赤霞天,反而有一种斗志昂扬的感觉。
闻听了这话,便是赤霞天也是一愣,眨了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便仰天笑了起来:“咯咯咯,女人之间的仇视唯有男人,莫非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也动了那春心,喜欢上这大和尚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少挽歌双手往胸口一叉,愤愤骂道:“别拿你那肮脏的思想来玷污我这崇高圣洁的情操!”
“呐,等你的胸也长得如我这般大的时候,面对男人依然能够面不改色,如空谷幽兰,再来说崇高圣洁吧!”赤霞天浅笑道。
“你……”少挽歌很生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即便双手夹在咯吱窝下,可胸口还是平平如草地,连个小豆苗儿都没长出来,不由得就更气了,气得连话也不想说,“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
“咯咯咯!”赤霞天对于少挽歌这副受挫的模样很是高兴,就宛若调了情一般,整个人都心花怒放了。她打眼儿瞧着莲象师,一步一婀娜地走到了屋顶上,又踩着瓦片靠近莲象师:“大和尚,你可知奴家有多想你么?便是奴家受伤之时,满脑子想的也都是你那俊俏的面容,和健硕的体魄呢!上一次有人打扰了你我二人,今日……不如再续前缘如何?”
赤霞天身子一懒,直接就要倒进莲象师的怀中。
莲象师面上又红了三分,脚下慌忙一闪,连连道:“阿弥陀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此语一出,莲象师便手持八部天龙广力法杖,从外围的包围圈里摄了一团红莲业火,直直对着赤霞天:“魔女,速速离开,否则这红莲业火定叫你身死道消!”
赤霞天见到此情景,便笑得越发欢快了,手指轻轻一拈,便将那朵红莲业火的火苗如掐蜡烛一般掐灭,然后笑着道:“你这大和尚,便是**都叫人如此欢喜,你这法杖够有力,奴家可是喜欢的很呢!只是不知道你身上的,可有如此好用吗?”
“孽障!”莲象师如何说得过坦率的赤霞天?当即闹了个大红脸,羞愤之下便单手掐诀,直接一道金刚印打了出去。
赤霞天瞧见了,只身子微微一扭,便躲了过去,笑道:“你的修为比我差了一个大境界,你这区区的金刚印如何能伤得了我?今日我是有心寻你,特意与黑阎天调了地方,只为了瞧你这冤家一眼,好生做一场夫妻……”
说着,她又哀怨地看着莲象师,双泪垂垂,竟是如梨花带雨一般的娇柔可怜:“奴家便是只与你做一日夫妻,也总算是得偿所愿,你又何苦忍心拒绝我呢?也许你从了我,我尝了心愿,兴许放过你也未可知呢?”
少挽歌听得这撒娇的声音,浑身顿时狠狠一抖,脖子后也是一阵凉风,这大夏天的,竟生了一丝寒意来。
“真是作孽,被这么个女人瞧对了眼,大和尚你可真有福!”少挽歌翻了个白眼,向旁边走了几步,去看周围的魔军动向了。这个赤霞天她是心知肚明打不过的,骂上两句也就算了,心里警惕着就是。可那些魔军却万不能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否则赤霞天牵制莲象师,那剩下的几人可真就没有多少武力了,连她的红莲业火也没有办法挡住这蚂蚁也似的军队。
“放肆!”莲象师此回便是当真怒火攻心,一脸菩提怒目,右手八部天龙广力法杖一收,随即双手翻飞成印,一股强悍无比的佛光便顿时震荡开去:“大哉金刚印!”
赤霞天脸色微变,倒也不敢用身体去硬拼,莲象师修为固然不如她,魔族的体质也比常人坚韧地多,可是佛气最克魔气,加上莲象师本身修为也只与她一个阶品之差,又是盛怒出手,她自然不会白白去受这一下。
之间赤霞天身形腾挪之间,宛若天女之舞,只叫人眼花缭乱。只是那大哉金刚印所成手印无比强势,金刚之力浩瀚一击,尽也是追随赤霞天而去。
“嗯?”赤霞天感觉到那手印直追自己,倒是沉稳镇定,右手猛然一番,一杆血色幡旗飘扬在空中,随着她的腾挪猎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