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光笑道:“他哪里是让位,他是想多亲近宁家的美女罢了。”原来,他为了说话方便,让方振玉坐在自己的旁边,而让宁玉蘅和宁玉芷两姐妹坐在一起了。
农树棠笑道:“那美女明天就是你钟书记的夫人了,就算我真的够胆,也没机会了。”
钟玉光这才发现,宁玉芷坐在方振玉的身边,那农树棠身边的位置,当然是宁玉蘅的了,不由心中苦笑,却还是大方地说:“一天没结婚,你就还有机会,只要嫂夫人不反对,你大可以去追求。”
农树棠的夫人正坐在他身边,闻言笑道:“如果他有你钟书记那样的风采,能得美人喜欢,他要追我也不会反对的。”
正巧宁玉蘅来到了他们身边,听到此言,问道:“程大姐,你不反对什么?”
农树棠的夫人姓程,宁玉蘅陪钟玉光出席很多场合都见过她,因此,两人之间已经很熟了,因此笑道:“你们家玉光在鼓励树棠追求你呢?”
宁玉蘅闻言妩媚地看了农树棠一眼,笑道:“农书记,程大姐说的是真的吗?你敢不敢追啊,要是敢的话,我可得考虑一下明天是否穿婚纱了。”
一席话,说得众人都大笑起来。坐在钟玉光另一边的陈向东看到他们那种融洽的样子,心中非常妒忌,他不怀好意地说道:“农书记,难得钟书记和嫂夫人都那么大方,你不试你的手段?再说了,宁家还有三朵娇花呢?要是你追上了,我们方总的后靠就更硬了。”
钟玉光听了不由得太皱眉头,这不是说方振玉是靠裙带关系上去的吗?可他在这种场合又不好出声。不但钟玉光听出了,其他几人也听了出来,宁玉芷可不管他是谁,总之,中伤她心爱的姐夫就不行,她说道:“陈市长,听说你那女儿长得很漂亮,不如我叫我姐让半个位置给她,叫她也嫁给我姐夫,好让我姐夫再多你一个后靠吧!”
“五妹。”方振玉厉声斥责宁玉芷。
这不是说让自己的女儿给方振玉做情人或者是黑市夫人吗?陈向东自取其辱,心中直冒火,只是自己先挑起的,又不好作声,幸好此时节目开始了,才免去了他的尴尬。
钟玉光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心思看节目,他除了认真地欣赏了宁玉芳和自己女儿的几个节目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和方振玉谈事情,女儿的节目他是不能不看的,宁玉芳的呢?怎么也给方振玉一点面子吧,再说,也许还要和女儿讨论呢?
方振玉对看这种节目本来也不感兴趣,因而就和钟玉光谈了起来,两人从港口的建设,谈到上官浩的投资,谈到沿江的开发,谈到高速公路的开工,更谈到了西南出海的通道问题。因为方振玉在港口的时间居多,钟玉光已经很久没有和他那么详谈了,因此两人说得很起劲,钟玉光发现,虽然不见的时间不长,但方振玉的思路更开阔,想法更独特,考虑更全面了。但他还是担心方振玉的私事会影响港口的开发,他问道:“振玉啊,听说你又承包了税务局印刷厂,你可要注意一点,港口建设才是大头啊,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宁玉芷和方振玉靠得很近,闻言说道:“三姐夫,你就放心好了,二姐夫是不会忘记你港口开发的大事的。”
钟玉光苦笑道:“港口开发是整个临海市人民的事,怎么变成我一个人的了?”
宁玉芷站起来,看了陈向东一眼,说:“我要去值夜班了,没空跟你多说,总之,我不管港口是谁的,我只知道二姐夫如果不去建什么港口,每年十多万收入不会少,而且也不用现在那么辛苦,所以你得保证他不受委屈。”说罢,也不理他们,便这样走了。
钟玉光无可奈何地看着方振玉说:“振玉啊,看来,宁家的女儿一个比一个厉害呢?”
宁玉蘅却狠瞪了他一眼,嗔道:“我什么时候管过你了?”
看着钟玉光哑口无言的样子,农树棠的夫人笑道:“好啊,钟书记,终于有个人可以管你了。”一席话,又把众人说得大笑起来,旁边的人却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便在这笑声中,演出终于结束了。钟玉光等领导自然又要上去接见演员,方振玉宁玉蘅则借机离开了。回到方家大楼,钟莹已经回到很久了,她怕被记者追踪,自己的节目一完,便偷空走了。见到方振玉回来,她喜洋洋地上前,一手拉着方振玉,一手拉着宁玉蘅,问道:“方老师,妈妈,今晚我唱得怎么样?”看她腻近方振玉的那样子,要不是王佩英和宁玉蘅在场,只怕已扑进了方振玉的怀里。
王佩英可不知道她和方振玉之间的关系非常暧昧,见她叫妈妈叫得那么亲热,笑道:“我们莹莹的歌还有唱不好的吗?要真的唱不好,我倒要拿振玉你算帐了。”看她那架势,已当足钟莹是她的外孙女了。
“方老师,听到了吧,我可有外婆帮忙了。”钟莹得意地说。
宁玉蘅将她拉进怀里,说道:“我们莹莹当然唱得好了。晚了,妈怎么对你说的?”
“知道了,妈妈。”钟莹亲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