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停了“哈哈哈”看着清元在那儿哈哈大笑,像个疯子一样。清元就看着他们指着他们的鼻子捧腹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笑够了,看着傻愣愣的众道挥了挥手说道:“小道笑累了,去休息了。”
走出门的清元听着当家的道士们议论着:“啊这个道士是个疯道士。”,“他是不是有神经?”这之类得话,有的还说着要不要赶走清元,当家的还算是明白事理,直说了:“不行。”
红尘事儿多,次日清元告了个假儿到了镇上买了些牙膏牙刷之泪的。
头发越来越长,长的也格外清秀,又是穿的不分男女的长袍子,谁分的清男女?
清元走到文房阁,一家儿专门卖文房用品的地儿。店门口的招牌蛮雅致的,屋子里头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少年在裱画儿。
妇女看到这么个“小姑娘”进来问道:“姑娘你要买些什么?”
清元脸上满是黑线,说道:“我自个儿选就好了。”
听到清元的声儿老板妇女发现是个男孩子,觉着蛮尴尬,道歉的话更尴尬,自然就笑笑说了句:“好的。”
看着一屋子笔墨纸砚,笔架书台之类的东西,清元也觉得蛮稀奇。这辈子他还没来过这类店子,东西都是在网上买好的。
看着大几架子东西,悠悠的选着。清元前两世就爱个琴棋书画,没别的那时候玩的少,清元字画都不错至少他自己世这么想的,换谁来做个一两百年道士这些也是不错的。
“施主吉祥。”清元把选好的一套东西递给老板。
“小师傅买这些?”来着买这些的道士不少,终南山道士本来就多况且谁不想装装逼?而且十二太少人闲的,除了这些事儿别的也不好干不是。
清元开口道:“麻烦施主了给个实价儿,小道初来乍到的。”
“好嘞。”老板看着道士长的清秀,而且刚才自个儿还闹了个乌龙权当是赔礼道歉,给了个成本价加上一成的利润,一百三十二块。
清元聪包儿里掏出十块的,然后掏出五块的,一块的,五毛的。悠悠的数着,他这两百的单费就是这个月的香火钱。
看着这些零碎钱老板也没说什么,看着清元数着,收了钱等到清元出门才对着自家孩子说:“看到没那些出家人,好的像这个一样没钱。不好的就像那回来的一样,脑满肥肠的你了别学他们。”
少年看着清元的背影对着母亲说:“小点声。”
剩下的清元就没听到了,也懒得听。
掏了掏包儿还有十来块钱,看着这些自个买来的东西,想着应该够三个月了。
回了庙子里,依旧是值殿扫地早晚课,不过现在值殿的清元多了个活儿,练练字抄抄经。
自这天以后来找清元的就越来越少了,清元也乐的清闲,无话道人的名声也在信众间传了开来。
清元坐在蒲团强看着屋外的树,七月的天蓝的很,阳光晒在木头房子上的味道也是很美妙的。
对门的殿堂是药王殿,值殿的是个按照他的说法是个“背叛了党和教育事业,投身宗教的乞儿。”他也爱写字,脾气也好。虽然这个月也没去过清元的殿堂,隔着门儿也是知道清元在写字的。只要有事儿干就是好的,总比呆在屋子里一动不动的强。
跨出门槛,午时了是该吃饭的时候了,看着对门清元还没出来他对着城隍殿喊到:“清元道长吃饭咯。”
清元听着对门长胡子居士的提醒,收拾收拾蒲团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回到:“来咯,来咯。”
清元只是话少不是疯子,曾经作为一个高中历史老师的严居士还是知道的。听着对门的回应等着清元出来打算结伴而行。
跨出城隍殿的清元又伸了个懒腰,闭着眼显得十分慵懒,他喜欢用最舒服的姿势有事儿,也包括当然则包括走路,晃晃悠悠的走到严居士跟前儿,对着严居士道了声:“好啊,严师傅。”
“道长一起去吃饭啊?”严居士对着清元说。
清元最近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着严居士“嗯”可一声,朝着饭堂走去。
“清元道长您出家多少年了?”严居士早就好奇了,清元一看就不像是才出家的人儿,明显是个老修行,一天到晚打坐也不嫌累。
“算上前世吗?”清元歪过头问道。
“不算吧。”严居士还是有些不行清元前身这事儿。
“实修满打满算有5年多了。”清元掰着指头数着,歪着头想了想:“这辈子还没师傅,倒是有个传道的师父,只不过是个化身。”想到吕祖传给他的丹法和剑丸,清元觉得有必要好好研究研究剑术这个东西了。
“看着你也在练字?”清元觉着这严居士是个有趣而且不错的人儿,便问了句。也没等着居士回答就又开口道:“下午儿你来看看我写字吧,觉得我写的好呢想跟我学呢,就跟着我学。觉着我的字儿差呢,那就算了。”也没等着严居士回复,清元就回了自个的屋子拿着碗朝着饭堂跑了去。
讲真的,这儿基本都是清代的老建筑,饭堂是民国的木头屋子,一群排着队打饭,今天做的是包子。除了自己人吃,还卖十块的饭票,给外来的游客个方便。
坐在椅子上,清元没理会对面那个话多的道士,严居士也没个清元坐一桌儿。
每个人都吃的大大的一碗,每个人都是,包括清元。大概是因为素食的原因吧,吃的多用的快。
各自吃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