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说呢?”容凰“呵呵——”了半天,直接把问题抛给魏明珠。
“难。我是真的觉得难。”魏明珠实话实说,“从我看出菊香不对头,就隔三差五地来找菊香,可是每次都跟今天一样被她给气走。对了,我还经常碰到应无言,那厮跟我一样,也是经常被气走。不对,他是比我还倒霉。菊香最起码还把我当成客人,对应无言吗?我觉得就跟地上的草差不多。不闻不问。有时候我还和应无言一块儿被气走。”
说到这里,魏明珠颇有几分和应无言难兄难弟的感觉。
“不是难。你对一个已经一心求佛的人,你能对她说什么?”
容凰方才之所以那么生气,最大的原因不是其他,正是因为她看出菊香是真的打算一心求佛,她好像已经没有了七情六欲,心中只剩下一个“佛”字了,你对这样的人,能说什么,或者能做什么。想让菊香回头,难。甚至可以说是没可能。
魏明珠沉默了,这点她哪里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