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芊芊吓了一跳,怎么小小的“中坑镇”,竟然有两个人都中了可称得上是稀有的“凤涎香”,如今只有她一个chù_nǚ,要怎么救两个人,想到何公公的老迈年衰,白安儿的英俊挺拔,不禁呜咽道:“何公公,我对不起您,我的chū_yè还是想献给我爱的白公子。”
南宫非坐起身来,大怒道:“妳这臭婊子,看到男人就投怀送抱。”安儿听了后又像没事般的笑道:“yín_mó,你终于洩底了。”原来安儿在外游玩时,看到南宫非的奴才秦寿正在杀害两个老人家,逼问下才知南宫非的奸计,还好即时赶到,保住了绿芊芊的chù_nǚ膜。
绿芊芊听到南宫非原来的声音,醒悟后悲愤道:“原来是你这qín_shòu,你无耻下流,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太卑鄙了。”
南宫非淫笑道:“刚刚舔我这qín_shòu的ròu_bàng那么陶醉,我看”药师玉女“要改成”要男人妓女“了,妳都没发现我ròu_bàng上面的香味吗?那就是”凤涎香“
了,我就好好等着妳yín_dàng的xiǎo_xué送上门来。“
绿芊芊浑身冒出冷汗,拉了安儿的手就跑,只余南宫非的淫笑声在夜里飘荡,安儿奇怪问道:“芊芊,妳怎么了?”
绿芊芊黯然道:“二十年前有个蓝靓庵女侠,美若天仙,武功高强,嫉恶如仇,打击了不少恶霸,但后来掉进陷阱,中了”凤涎香“,竟变成人尽可夫的yín_jiàn花痴,一一去找她以前教训过的坏人求欢,那些被蓝靓庵修理过的小人看见这美丽的女侠主动哀求做爱,莫不得意的尽情凌辱她,直到被一百个男人的jīng_yè蹂躏后她才清醒,蓝靓庵受不了打击就自杀了,我不想让一百个男人将我的身体当洩慾工具,白公子,趁我还清醒时,我只求将清白身子交给你,然后在我还只属于你一人时,请你杀了我吧。”
安儿把绿芊芊带回他住的客栈房里就把她搂进怀里,嘴压在她的嘴上,绿芊芊虽然勉强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她并不讨厌安儿,只是女儿家的害羞仍在绿芊芊的心里滞留,没有办法表现的爽直,安儿虽然还年轻,但和白灵素、黑月蓉已经练习了三年,接吻的技巧非常纯熟,嘴唇合在一起轻轻揉搓,一阵骚痒感使绿芊芊抗拒的意思不知在何时消失。
绿芊芊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嘴张开一半,安儿的舌头悄悄的伸进去,慢慢的舔她的牙床,用舌尖在那里轻轻摩擦时,绿芊芊就会感到莫明的急燥感,他的舌头继续向里进,终于找到绿芊芊的舌头,绿芊芊忍不住紧紧靠在安儿的身上,那是一次很长的接吻,安儿的舌头尽情的在绿芊芊的嘴里活动,绿芊芊觉得头脑麻痺,站在那里已经很勉强了。
安儿终于把舌头拔出来,绿芊芊才大大的喘一口气,安儿把脸靠过来,脸颊在一起摩擦时,觉得火一般的炙热,绿芊芊以做梦般的心情依偎在安儿宽大的怀里,安儿把围绕在腰上的双手稍许用力抱紧,绿芊芊这时才觉得在自己大腿根的神秘处,有很硬的东西压在上面,越是意识到安儿股间勃起的东西,就越觉得受到压迫和摩擦的下腹部嫩肉一起在跳跃,而且秘密的缝沟里溢出热热的液体,心里不由得摇荡。
那种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绿芊芊忍不住扭动一下腰肢时,安儿发出轻轻的哼声,把那硬东西更用力的压过来,她已经无法站立,双腿要弯曲,安儿把快要倒下的身体,轻轻抱起带到墙边的床上,撩起她的裙子,但绿芊芊是丝毫没有发觉,至于刚刚脱下的亵裤,安儿当然不会留给南宫非当纪念品,早已顺手收进自己的怀里。
安儿轻轻躺在绿芊芊的身边,把舌头伸到柔软的耳垂下,就像哄婴儿一样的轻轻抚摸她的后背,悄悄看绿芊芊的表情时,她微微皱起眉头,仰起头露出洁白的喉咙,安儿舌头从耳垂到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同时很小心的将手伸到隆起的诱人双峰上,绿芊芊的身体抽搐一下,但还是那样没有动,圆圆的rǔ_fáng已经进入手掌里,胸部也不停的起伏。
现在有外衫和肚兜妨碍,但手是轻易就能伸进去的,安儿逐渐加强揉摸的力量时,绿芊芊的呼吸也随着变大,纤细的双臂向安儿的脖子搂去,安儿同时手从外衫下悄悄滑进去,把肚兜向上拉,原来受到包裹的rǔ_fáng从肚兜中获得解放,猛然突出来,rǔ_fáng是有弹性而且大小适合,直接摸到的刹那,绿芊芊的全身动摇一下,但又立刻喘起来。
那一对令人屏息只能幻想的圣峰,露出粉红色的rǔ_tóu,rǔ_tóu上还有肚兜的压痕,这种样子更增加性感,安儿用五根手指揉摸整个隆起的rǔ_fáng,偶尔用食指轻轻搓一下rǔ_tóu,rǔ_tóu立刻有了反应,开始硬硬的突出,但并不是很大,安儿知道是chù_nǚ的rǔ_tóu,以惊人的耐心反覆的做同样的动作,大概是呼吸相当的困难,绿芊芊的头向左右摆动,不停的发出小小的喘气声,像蚊子的叫声,又刺激了安儿。
安儿抱起绿芊芊的上半身,用一只手的姆指和其他四指,把挺起的rǔ_tóu夹在中间,包住整个rǔ_fáng慢慢地揉动着,chù_nǚ的rǔ_fáng发出有弹性的光泽,有说不出的风情,另一只手则在肚脐的四周或雪白修长的大腿内侧以及到膝部来回的抚摸,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