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垂下臻首。
童天一连忙引见:「这是高坚高衙内,是我兄长,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
那妇人忙唱一轻喏:「小女子见过衙内。」
声音有如翠鹦,甚是动听。
高衙内点了点头,陪他二人行走说话,言谈间色眼只往她身上瞧。
见她胸口一抹雪白深沟,粉臀翘耸,臀腻间大有fēng_liú,高衙内看了,裆内一
条物事顿时高崛而起,几欲破裤而出,却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难受之极。
他此刻已是念悬一线,几欲俯身上去,将这妇人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一番,却
见她柳眉微蹙,显是乍见别的男子,有些紧张。
方才自然低垂的一双柔荑,此刻紧紧攥住衣衫,虽紧闭了双眼,神色间却分
明是心焦已极。
时值天气燠热,高衙内见曾氏面上渐红,额角微微见汗,突道:「娘子热么
?」
曾氏一惊,强打精神道,「确有几分。」
高衙内道「厨下有冰镇酸梅汤,可解暑热,我去唤来可好?」
言罢向童天一使个眼色。
童天一识得情趣,见了有机会,当即道:「我去我去,即来是客,怎劳大哥
费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与你同去。」
童天一却道:「我这大哥是个贴心的人,你也不必尴尬,多与他聊聊。」
言罢也不等曾氏回话,先自去了。
高衙内随即道:「娘子可随我去房内小歇。」
曾氏不知是计,便随他入卧房坐下,房中甚是清凉,心中稍安。
高衙内亲为曾氏奉茶,只把闲话来说。
他欲念既炽,愈发目饧骨酥,说话间不知不觉,竟将双眼凑近了妇人胸口,
细细观瞧。
他色胆包天,一边说话,一边贴得近了,见她肌肤如极品薄胎细瓷,竟无一
丝瑕疵,尚瞧得出极澹的青色血脉。
一双香馥馥白腻腻的乳儿如吃藕臂般一挤,坟起老高的两团脂丘,尚随呼吸
微微起伏,乳弧圆妙丰润,浑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见房中止余高衙内与己身,这帅俊公子贴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
,螓首低垂,一语不发。
曾氏听他呼吸渐近渐重,乃至气息燥热,如丝丝暖风般阵阵吐于乳间,羞急
间更有阵阵麻痒,不由双臂起了一片鸡皮,胸口起伏,低呤一声。
高衙内听了她一声低喘,端的如聆仙乐,浑身毛孔俱都张开,欲念横溢间一
横心:「这等丽色,莫要辜负了兄相送的情谊。」
想罢便淫笑道:「娘子乳上肌肤,生得便如凝脂一般,无半点瑕疵,实是小
生生平仅见,可有甚么保养秘方么?」
曾氏不想他竟问及乳肉,有如此尴尬一问,顿时冷冷道:「并无秘方,生来
便是如此。」
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一来。
高衙内道「娘子国色天香,当真我见尤怜!小生一片痴心……」
曾氏粉脸燥红,强自镇定,霍然起身道「请公子自重!」
高衙内淫声道,「娘子,此刻并无旁人,小生实是喜欢娘子之极!不如成全
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欲出屋,高衙内哪里容她脱身,当即伸手便来拉扯。
曾氏方要抽身而去,蓦然一只大手揽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怀中。
曾氏惶急无计,口中急叫道「使不得!」
身上乱挣,却吃他箍住柳腰,眼见男人探过头来,便要强吻,左右闪避间,
面上一热,粉面已被他亲了一口,曾氏大急,口中惊叫「不要」,忽觉娇躯被他
强行抱起。
高衙内好大力气,足下踉跄,片刻间已将她抱至墙边,背靠墙壁,端的退无
可退。
俩人身体熨帖一处,曾氏惊觉腹上抵了一条庞然大物,高高耸起,虽是隔了
袍衫,犹觉粗热骇人,远非童天一可比,登时心慌气促,手脚酸软。
又吃他抱住颈侧强吻,口中呜呜作声,却不得脱。
只觉高衙内身形健硕,兼有一种雄浑男子气息,虽惊惧间闻来亦甚销魂,只
把一双小手乱捶男人肩膀。
高衙内吃她粉拳乱捶,浑不以为意,这妇人温婉入骨,虽是此时惊羞不已,
亦不敢出手稍重。
他只觉粉躯在抱,香吻在口,当真快活之极!虽见曾氏推拒,此时一不做二
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妇人雪臀。
时值夏日,曾氏衣衫单薄,高衙内只觉玉股入手丰腴,犹有暖意。
尚不曾细细把玩,妇人伸手来挡,高衙内淫笑一声,那双手倏地由下而上,
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耸双峰。
曾氏大惊,口中连连高叫「不要」,只觉丰胸酸麻,紧张之下,修长双腿缠
上男人熊腰,腿间两片嫩蛤不由自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驴般行货一顶,顿
时一缩一张,哺出一丝涎沫来,便有一股难言的酸麻酥美,激灵灵于腿心间直涌
上来。
饶是她紧咬了舌尖极力忍耐,仍不免滞重了气息。
曾氏丰乳被他拿实,激得娇呼一声,素手来救时,却教他格在外圈,却是无
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
高衙内雪峰在握,只觉这妇人乳瓜丰美已极,呈入云之势,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