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无奈地摇头,说道:“兰雪,你这是满不讲理,强词夺理。”
兰雪不服气,说道;“不对,就是她不对。最教我难受的是学校有人办了一次选校花的活动,我认为我一定是名列第一,没想到又是第二。”说到这儿,她使劲跺了一脚,以示不满。
成刚嘿嘿笑,说道:“不用说,玲玲又是第一,又压倒你了,对吧?”
兰雪脸如冰霜,冷冷地说:“这是不公正的一次评选,我应该骂那些评委的八辈祖宗。他们是受了严玲玲他爸的影响,才做了违心的投票。这些狗娘养的,一定会有报应。”
成刚说道:“你说严玲玲她爸参与了,你亲眼看到了吗?”
兰雪说道:“倒是没有亲眼看到,可是,有人看到那天她爸到学校去过。”
成刚说:“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她爸不能去学校吗?”
兰雪一握拳,恨恨地说:“这就有问题了。他八辈子没来过学校一次,为什么偏赶那天去了?不是去攀关系,还能干什么去?”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这只是很无聊的活动,没什么意思。又不是选美国总统,玲玲他爸犯得上搅和吗?你想得太多了。事实上也许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兰雪坚决地说:“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鬼。”
成刚停住脚步,说道:“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兰雪往成刚面前一站,下巴一扬,说道:“你要证据吗?那还不简单?”
成刚朝她一伸手,说道:“拿来吧。”
兰雪在成刚的手掌上拍了一记,说道:“还要什么证据?我们两人的长相就是活证据。”
成刚眯眼一笑,说道:“这话高深得像佛经啊,我听不懂。”
兰雪歪着头,掐着腰,挺着胸,嚷嚷道:“有什么听不懂的?你只要用眼睛看看我们两人的长相,就会觉得不对头。”
成刚特意看了看她的脸和身子,说道:“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
兰雪拉长脸,叹气道:“姐夫,你傻啊。你看看我的长相,再对比一下严玲玲的长相,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比她强多了吗?我的实力远胜过她,谁都看得出来我应该是第一名。这就是证据了。”
成刚愣了愣,接着大笑,笑得几乎都直不起腰来。兰雪恼怒了,大叫道:“你笑啥啊?笑个屁啊。事实如此,我又没有说谎,难道你认为不是这样吗?”她非常不满意成刚的表现。
成刚见周围已经有人朝他们看了,便放低声音说:“兰雪,得了,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你们以后和好吧。不然的话,我会很不开心的。”
兰雪摇头,说道:“不行,我怎么能跟她和好呢?我是岳飞,她是秦桧,根本不是一路人。”
成刚说道:“岳飞?秦桧?我没看到你有那么了不起啊?也没有看出来她干过什么坏事啊?”
兰雪唉了几声,说道:“姐夫,我说你不要被她的表面迷惑了眼睛和心智。她那个人最会演戏了,看起来很善良、很厚道,其实一肚子的坏水。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把我害得被人口贩子抓去了呢。”说起这个,她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苍白。显然,那件不幸的事还让她心有余悸。
成刚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兰雪,我都说过了,这件事你不能只怪玲玲,你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
兰雪发火了。她一瞪眼睛,说道:“叫得好亲热啊,一让二姐听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感想?你就帮她说话,我懒得理你了。”说着,加快脚步,向前走了。
成刚也感到郁闷,并没有加快速度追,而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这使兰雪心里越发难受。她心想:闹了半天,我在他心中的位置还不如我的对手呢?那严玲玲有什么好?能把姐夫迷成这样?难道说她的床上功夫比我要强许多吗?我不相信。
两人沉默着到了目的地。跟风雨荷打过招呼,风雨荷便带着兰雪上了二楼。成刚在一楼的椅子上坐着歇息。越想越觉得兰雪不懂事,还是玲玲好。这兰雪怎么会这么不讲理呢?简直是无理取闹。找机会自己还得收拾收拾她,给她来点硬的。不然的话,这丫头有一天会给我捅出更大的漏子。
刚坐了没几分钟,风雨荷就回来坐在椅子上,跟他保持一定距离。那整齐的黑警装、美妙的身材、绝色的面孔、不俗的气质,都使她特别人引人注意。
风雨荷看着成刚的脸,问道:“怎么了,成刚?是不是兰雪欺负你了?”说到这儿,她的脸上有了打趣的笑容。
成刚最喜欢看她的笑容了,特别灿烂,特别养眼,比任何一种花的绽放都教人心醉。
成刚仔细看了她几眼,说道:“没事,没事,小姑娘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风雨荷见周围没人,说道:“你这花丛老手也有遇着坎儿的时候吗?想fēng_liú得付出代价啊,不装孙子,怎么能后来当爷爷呢?”她的脸上又是嘲讽的笑容。
成刚不愿意谈这个,说道:“兰雪呢,还在里面?你没盯着点她吗?”
风雨荷说道:“盯着她干什么啊?只要实事求是说明情况就是了。她又不是一个弱智者。”
成刚一想也是,便问道:“雨荷,关于这家宾馆和宾馆的负责人都怎么处理了?”
他心想:事实俱在,证据确凿,不用说,一定是查封宾馆,有关责任者该杀就杀,该判就判,该罚就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