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一个高手的本能,我反抗 ,我回击。我缠住芳芳舌头的同时也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你来我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恋恋不舍地将芳芳柔软润滑的舌头放回的时候,看到她挂着泪水的脸庞上尽是笑容。
“叔叔,我好喜欢你!”小姑娘的一句话让我的yīn_jīng猛烈地跳动着。
“扑哧”的笑了一下,大眼睛横了我一眼,我发现千娇百媚也能用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芳芳转身过去,将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胸口,仿佛我的手就是她的文胸。双腿叉开,将yīn_jīng贴紧yīn_dào,一手揉这yīn_náng,一手用力地打起了手枪。
这是何等的感觉。我闭上眼睛,双手交叉在芳芳的胸前,分别握住两个rǔ_fáng揉捏着,紧贴着火热yīn_bù的yīn_jīng被只温暖的小手束缚,再加上两只gāo_wán被揉动,快感迅速地朝guī_tóu集中。
“爽歪歪!”我在呻吟。如果这是做梦,我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如果这是天堂,我会向上帝膜拜;如果这是地狱,我会向撒旦臣服。这里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我们的伊甸园。这里除了我们,没有任何人,除了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眼睛!我一机灵睁大双眼,浑身肌肉绷紧,yīn_jīng用力的贴在仿佛的yīn_dì上。谁在那?芳芳却没有一点发觉,仍在专心的对抗yīn_jīng的压力。
“爽歪歪!”语音很纯正,那是一只八哥,黑漆漆的身子躲在树影中用黑漆漆的眼睛打量着我。“爽歪歪!哈!哈!哈!”八哥看到我发现了它,“腾”地飞起,在空中摇曳了一下,淫笑着飞走了。
卧草!害我差点射出来!臭鸟!
“八哥八哥!”芳芳看见那鸟,就完全忘记我鸟,伸手指着天空,小身子在我腿上一震一震的,高兴地叫。
我扶她站了起来。芳芳望着我,大眼睛里尽是好奇:“叔叔,不玩了吗?”这句话又让我的yīn_jīng凭空跳了两下,差点打到自己的腹肌。有谁会受得了小女孩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出对我来说来是yín_dàng无比的话?芳芳见状伸手过来又握住了yīn_jīng。
“不能玩了,回家还要走很远呢!”不想玩是鬼话,不过时间不早是真的。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现在三点过了。
“叔叔还没有射呢,”yīn_jīng在芳芳手里又跳一下,“硬硬的怎么穿裤子?”
我也想射啊!可是不知道那个色鸟会不会回来。有双眼睛在注视,我就不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做爱这件我无比热爱的活动中去!
“没办法,反正没有人,就这样回去好了。”我身上倒不怕晒,不过这样晒回去不知道yīn_jīng会不会脱皮?如果脱,芳芳小手帮我去死皮的时候又是上面样子?突然间我好期待。
“那一面走我一面帮叔叔弄好不好?”芳芳小脸上满是渴求。
好不好?好不好?我怎么忍心拒绝那么可爱的小女孩的要求?我还没有说话,yīn_jīng自作主张地点了点头。
芳芳弯腰在把我的衣裤放到背包里。小小的屁股正对着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粉嫩的gāng_mén和因为被挤出而显得肥嫩的yīn_bù。我不禁走上去,将下体贴在她的身后。芳芳虽然四肢修长但毕竞身材矮小,我的yīn_jīng刚好放到她的背上,而将yīn_náng紧紧地挤在两瓣臀部之间。
芳芳转头看了看我,调皮地把屁股往后耸了两下。 ,你看我,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不要动。”我分开芳芳的yīn_dào,用云南白药气雾剂在上面喷了一圈,冰冷的气体让她咯咯笑的躲着我,小身子扭来扭去。幸好我没穿裤子,否则云南白药就得自己用了。
“好了,走吧。”芳芳背着背包,我抗着竹篓,芳芳牵着我的yīn_jīng在前头带路。由于是第一次这样走路,配合不好,两人不是你满就是我快,yīn_jīng也就因此在芳芳的小手里进进出出。
我希望这道路没有终点,我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恒。我发现我有成为诗人的潜质,只要yīn_jīng在芳芳的掌握,我就诗兴大发,能吟上两句。不过现在最想的就是淫芳芳两下,让她变成湿人,那我就能淫了再淫。
我扶着芳芳的消瘦的肩膀,芳芳用我的yīn_jīng不断的为我指引方向。我仿佛一个迷失在森林的瞀者,而yīn_jīng,就是我的导盲棒,芳芳正牵引者我的yīn_jīng,她是我的引路天使。
“芳芳,再用点力。”长时间的不shè_jīng让我的腰有点软,所有的坚硬都到yīn_jīng那里去了。
“哎!”芳芳脆声声的答应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开始加强。
“爽歪歪!”一个声音说出了我心底的话。又是那只臭八哥!我恨恨的在地上拾了块石头,对准八哥,掷了出去。
距离:米;风向:顺风;光线:背光。暗器考校的是腕力和眼力,小时候我经常被训练在漆黑的屋子里用铜钱击打吊在半空的蚊香。看不见暗器,只有那一点香火,意识,判断,缺一不可。当你看见我出手的时候,你已经死了。北斗神拳的台词是为我量身定制的,我确信八哥必死无疑。
“啪!”一瞬间八哥掉下了树枝。离地还有一米的时候翅膀张开,一个侧身顺着灌木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