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他手指的玩弄,我妈不仅把双腿大大张开,还尽力向前挺送会阴,
好让他插得更深。老头子见我妈这么风骚动,便嘿嘿嘿的笑着说:" 老妹,我
现在是真老了,你看都弄了这么久下面就是不抬头啊。" 我妈自然是明白他的意
思,便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来脱了老头的短裤,并叼起他的jī_bā认真的吮吸了起来。
这老家伙的yáng_jù很是丑陋,黑乎乎的一坨,十分短小,guī_tóu还被长长地包皮裹在
里面,让人看得十分反胃。但我妈并不嫌弃,因为她没权利嫌弃。
在这个屋子里,无论男人的jī_bā长的有多丑多恶心,只要他付了钱,他就是
我妈的老板。我妈都会像伺候人一样的尽心尽力的服侍他,让他开心,并让那
些又脏又臭的yáng_jù肆意插进自己的嘴里,yīn_dào里,甚至gāng_mén里。经过这几个月高
老大的调教和训练,我妈已经变得对嫖客完全服从,无论那些男人提出什么样要
求,我妈都不曾反抗甚至有过怨言,只是积极配他们的玩弄和凌辱,满足他们
变态的性需求,让这些冷漠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尽情发挥,花样出。
老头的jī_bā在我妈小嘴里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半硬不软的翘不起来,让老
头又急又气。不过我妈高超的kǒu_jiāo技巧还是让他感到下身阵阵的酥爽舒适,于是
便十分消受的躺了下来,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催促我妈赶紧给他把jī_bā弄抬头,
使点力别想偷懒,不然就不给她钱。
听了他的话,我妈只好更加卖力的套弄起他的yáng_jù来,心里却十分的无奈:
这老家伙也太不讲理了,自己年纪大硬不了还把责任怪到她头上来,自己都伺候
了他这么久现在还想不给钱。我妈心中抱怨归抱怨,但嘴上的活可没有停下来,
她横吹竖舔,吸卵深喉,甚至手口并用,给老头套弄yáng_jù的同时不忘.01bz.抚摸他的睾
丸,几乎把女人伺候男人的十八般武艺都使了上去,自己的舌头却已是酸麻无比,
额头上也汗珠连连。
就在我妈埋头在他胯下,不辞辛苦的口舌侍奉时,突然只听这老头子一声低
吼,犹如惨叫一般,然后就无声无息的躺在那一动不动了。我妈觉得很奇怪,因
为他并没有在自己嘴里shè_jīng,否则自己肯定会有所感应,接着又将他的yáng_jù从嘴
里吐了出来,仔细看看也没任何异象。是我妈便站起身来,想询问下他是不是觉
得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还没待她开口,我妈自己却惊得不禁尖叫起来,老
头子此时口吐白沫,两眼外翻,脑袋向一边外去,已经不省人事。我妈以为闹出
了人命,吓得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急忙跑出门去喊人了。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的折腾,在高老大以及阿飞老黄的陪同下,老头子终于被
赶来的救护车送往了附近的医院。一路上他那城管队长儿子骂骂咧咧,十分来火,
扬言如果老头子出什么事,他就要某些人偿命!这样的官匪头子谁能惹得起?平
时嚣张跋扈的高老大当然也只能唯唯诺诺的坐在一旁,低声下气不断给他赔礼道
歉,并说所造成的一切损失及花费都由他来负责。而我妈此时已被吓得呆若木鸡,
像丢了魂似地待在屋子里不知道干什么是好。
我妈在这里做暗娼,最害怕的就是被警察抓走或是被熟人知道,整天提心吊
胆的十分小心。现在却出了这档子事情,万一那老头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必然
脱不了干系。到时候派出所把她抓走,就是按mài_yín处置自己也要被关个十天半个
月,而且家里面更是知道了她所做的这些事情,我和我爸以后便无法做人了。我
妈越想越担害怕,心里既担心又无奈,不禁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高老大他们终于回来了。一进房门,阿飞和老黄就不
由分说的给我妈随便套了件睡衣,一人架着她的一只胳膊往楼下走去。
出了洗浴中心的大门,高老大的面包车已经在门口候着,我妈被他们弄上车
后,正想开口问下那老头的情况,却被高老大结结实实的扇了一个耳光," 臭婊
子!你这下可把我害苦了!" 随后我妈就被他们开车送到了城管队里,那时候已
经是晚上11点多,城管队长和他几个手下却都已经在里面" 恭候多时" 了,一
个个穿着制服,手上拿着电棒,凶神恶煞的看着我妈和高老大他们。
在高老大事先的嘱咐下,阿飞和老黄恭恭敬敬的给每个城管递烟,点火,和
他们套近乎,但只字不提那老头子的事情。
那做儿子的城管队长可不是什么好性子,他大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指着高
老大的鼻子就吼了起来:" 我家老爹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身上插了好几个管子,
一把年纪了,命是捡回来了半条,但谁他妈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今天这事
你必须给我答复!" " 白队,您千万别生气!老爷子的事都赖我,您看这样行不
行……" 高老大先是从皮夹里掏出了一个挺厚的信封,然后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