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在我来之后,这个老教授又啰嗦了近十分钟,里面的人才完事。那人出来后
就开始点钱,给老黄嫖资,嘴里还嘟嘟嚷嚷的说" 真他妈的带劲!玩了这么多年,
今天似乎他妈的最爽!" 然后就大摇大摆的哼着小曲走了。
待那老教授进去后,我开始趴在门上的玻璃上往里面看,后面还在排队的嫖
客也纷纷把头凑了过来。
刚刚被人操完的我妈,此时正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嘴边和小腹上清晰可见
一滩滩白花花的jīng_yè,栗红色的发丝上也沾着点点精斑。胸前一对白嫩的奶子仍
然高耸,却布满了一块块深深的牙印,两颗rǔ_tóu凸出来有三四公分,看来没少被
嫖客们捏弄撕扯。xiǎo_xué自然是受辱最多的地方,湿漉漉的yīn_hù红肿不堪,两片肥
厚的yīn_chún严重充血,像一朵绽放的喇叭花。
老教授见我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就自己脱了衣服爬上了床,接着把手伸进
我妈的下体开始扣挖起她的pì_yǎn来。我妈在受到他手指的攻击后,立马就清醒了
过来,推开了他的手,请求他让自己歇一会儿,几分钟就好。
老教授猥琐的笑着说好啊好啊,让我妈尽管休息,自己正好要细细研究下她
的身体。然后只见这老教授先分开了我妈的双腿,接着把我妈的下身往上一抬,
像叠被子一样将我妈的身体卷了起来,并用两只胳膊按住我妈的大腿根部,让她
不能动弹。此时我妈犹如一个正立的钝角三角形,两脚与头平行,几乎处在了同
一条直线上,yīn_hù和pì_yǎn垂直的朝天大开着,肥硕的rǔ_fáng也与下巴推挤在了一起。
这样奇怪而耻辱的姿势让那老教授可以坐在床上,不用弯腰的就能近距离观察我
妈的xiǎo_xué和菊花,也让我妈心中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脸颊通红,脚趾发抖,但
同时体内却开始分泌出阵阵yín_shuǐ,与yīn_dào残留的jīng_yè一起涌了上来。
老教授觉得有点恶心,就拿起旁边我妈的内裤,擦拭了半天我妈的yīn_hù及其
周围的地方,还用手使劲抠了抠膣腔,看没有浊液再流出来,确定下体变干净了,
他才扔了手中的蕾丝内裤,继续仔细研究我妈的性器。就像小孩儿对待手中的玩
具一样,老教授不断摆弄着我妈的yīn_chún,搓揉旋转她的阴核,并时不时的贴上去
轻轻舔舐两下,观察我妈身体的反应;或是抓起一小撮我妈的yīn_máo,捋捋直后用
鼻子嗅嗅,再强行拔下几根,痛的我妈哇哇大叫;甚至还用两个食指撑开我妈的
yīn_dào口或者gāng_mén,弄得像高尔夫球洞那样大,接着往里面吐一口唾沫,看着口水
慢慢的沿着肉壁流进深处,便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眼前这位无论外表还是行为都极其猥琐的客人,我妈顿觉十分恶心,心
想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变态yín_luàn的老年人,真是世风日下。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
的过着,老教授一直在兴致勃勃的玩弄我妈的下体,丝毫没有要进入下一步的意
思。我妈一看表,离到点还有15分钟,虽然对这嫖客非常厌恶,但还是尽量挤
了挤些微笑,温柔的问道:" 老板,还是让我来服侍您吧,请您躺下。" " 嘿嘿,
你这婊子倒是挺贴心,但我昨天已经和你做过了一次,今天就是特地来看看你这
块宝地的,嘿嘿,你给我别乱动!" 老教授原来没有想操我妈的意思,只想研究
观察我妈的下身,说完便又" 埋头苦干" 了起来。
在这老教授的玩弄下,我妈一边娇喘个不停,一边继续请求他可以让自己来
服侍,甚至还露骨的说出" 插穴" ," kǒu_jiāo" 等淫秽的词语来挑逗他。我很奇怪
我妈怎么说出这样的话,阿飞告诉我说这是高老大的定的规矩,让我妈在嫖客订
的钟点内必须让其至少出精一次,否则分到的提成扣去一半。这样做可以保证我
妈的服务质量,迫使她认真卖力的伺候客人,这两天我妈表现的十分不错,次次
都让嫖客们尽兴而归,也因此他们的生意越来越好。
听了他的解释,知道我妈并没有变得yín_dàng,我才不禁长舒一口起气,心想我
妈虽然已经被各色各样的男人玩弄过,如今也成为了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但她
从来就不是一个yín_dàng的女人,一直保持着她那与生俱来的性格:害羞,内向,逆
来顺受。这也是我会永远深爱我妈的原因之一。而她现在所做的这一切,也只是
因为被逼无奈,或仅仅是为了赚钱。并且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妈会沦落到如此地
步,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的是我。
正当我想着心思的时候,一旁也在偷窥的几个嫖客突然兴奋的叫了起来" 快
看,快看,那娘们和老头玩69了!".我听声向房里忘去,果然,只见我妈撅着
肥白的大屁股,像只母狗一样的趴在老教授的身上,用膝盖撑地,同时大大的分
开双腿,让肉穴和后庭近距离的暴露在老教授眼前。从我这个角度看,我妈似乎
是骑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