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又爽又麻。
"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想到这里,我妈不禁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
此时的她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真的犯贱下流到了极点。
但理智的作用往往是那么无力,此时一阵阵强烈而刺激的快感正不断地从子宫里
传入她的大脑,令她她难以自持,真想痛痛快快的大声呻吟出来。
但我妈十分清楚如果那样做了,后果会是怎样,于是她只好憋住嗓门,继续
牙关紧要,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不断的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减少
情欲的升涨。心里只想着公车快点到站,早点摆脱这帮无耻之徒的纠缠。
男人们看我妈这么温顺听话,既不出声也不反抗,心想我妈不是个yín_luàn无耻,
渴望男人的dàng_fù,就是个胆小懦弱,十分好欺负的女人。因此各个耶都放开了玩
弄起我妈来,他们卖力的开垦探着我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毫不留情的淫辱着,
刺激着她躯体上每一个敏感部位。
男人们有的猛舔我妈的耳根和粉颈,或扒开她的樱桃小嘴强迫她伸出舌头与
自己舌吻;有的抓住我妈的两只芊芊玉手,然后放进自己的裤裆里,让我妈给他
们套弄yáng_jù;有的则伸手握住我妈肥硕的jù_rǔ,搓圆压扁,揉成各种形状,或是
弯下身去叼起我妈的一直奶头,含住嘴里要的" 卟吱" 直响……
最热闹的自然是我妈的下身,那里布满了男人们十几跟长短不一,粗细不同
的手指。深褐色的yīn_dì被人玩的犹如一粒肉球,肿胀不堪,又圆又鼓,xiǎo_xué外边
的两片yīn_chún也早已变得湿润而肥厚,它们充着血,淫靡的向两边摊开着,好似两
片娇艳的玫瑰花瓣。
我妈的肉穴更是受灾最重,狭窄的yīn_dào里被男人的手指插得严严实实,满满
当当,整个洞口被撑开了小碗般大小,以至于后到的男人们只能开辟其他战场,
将指头插入我妈的gāng_mén,玩弄她娇嫩的后庭花。他们甚至还一边细细观察着我妈
可爱的pì_yǎn,因强烈刺激而产生的一张一缩,一边淫笑着尝试将手中其他的物品
插入进去。
肉穴和pì_yǎn里数根手指的粗暴玩弄,再加上耳垂和rǔ_tóu的强烈刺激,男人们
的种种yín_luàn行为,让我妈实在无法继续坚忍下去。她的身体抽搐的越来越厉害,
yīn_dào里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紧闭的红唇,剧升的体温……
最后,我妈到底还是没有自持住,她先是一声低沉的闷吼,然后便当着半车
厢人的面,发出了一阵阵酥骨的淫声làng_jiào。
我妈娇羞的呻吟声不仅惹得前排的人不时回头后看,还更进一步刺激了男人
们玩弄他身体的yù_wàng。于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再次一次降临在了我妈yù_wàng十足的
成熟ròu_tǐ上……
这班公车在路上颠颠簸簸行驶了近一个小时,才缓缓到达目的地,于此同时,
我妈也在无数男人的疯狂玩弄和骚扰下,娇喘着呻吟了约一个小时。
在到达终点站的时候,车上除了还在玩弄我妈的几个男人外,已经没有多少
乘客了,在司机的催促下,那几人也只好悻悻的将手指从我妈的体内抽了出来,
又捏了捏奶子和屁股,才纷纷下了车。
终于得以解脱的我妈,此时满脸绯红,气喘吁吁,身上更是一片狼藉。她那
对雪白的胸峰依然高耸,但上面却布满了红色的抓痕和手印,rǔ_tóu也勃立起近两
三公分,像一对褐色的小乒乓球。好不如意找到了自己的胸罩后,却发现那大红
的罩杯里被人满满的射了两大滩精,于是我妈又将里面浑浊的jīng_yè通通用手弄干
净后,才无可奈何的把胸罩放在了包里。
接着她又有气无力地回到原地,开始疲倦不堪的收拾着自己身体。她整理好
长裙,穿上西装外套,尽量遮住自己凸激的两点。接着再艰难地把双腿并拢,当
她弯下腰去把连裤袜和内裤提上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yīn_máo已被人揪去了一小
半,再摸摸一直感到不大对劲的pì_yǎn,原来里面竟还插着一根喝豆浆的塑料吸管
……
下了车后,我妈步履蹒跚地在大路上走了十几分钟,又七绕八绕的穿过好几
个胡同口,终于在一所四院里找到了王军的住处——两间破旧不堪的小屋,此
时正大门紧锁者。
我妈踏上一块青石板,踮起脚尖,隔着窗户向里面望了望,发现屋子里空无
一人,除了电视,床,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外几乎,没有什么家具。整间屋子杂
乱不堪,地上全是烟头和痰印,桌子上有几瓶啤酒和几摊花生米,以及一盒未吃
完的盒饭。
正当我妈探头张望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她身后拍了下她的背,并大声嚷了一
声:" 你谁啊?在这里想干什么?!" 听这熟悉的嗓音,我妈已经猜到是谁了,
她转过身来一看,果然不出意料,这人正是她要找的那个人——王军。但令我妈
感到惊讶事情,却是这王军的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