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东西?”南溪瞪大眼睛,眼中满是震惊!
好端端,她手上怎么会长这些东西?
南溪伸手就要去把自己手上那些虫卵一样恶心的东西给抠下来,可她还没抠到,就被穆锦之抓住双手阻止了他。
“别乱动,你先冷静。”穆锦之脸色很严肃的阻止她。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你先帮我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弄掉,我一秒钟都不想看见这些东西。”看着自己手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虫卵,南溪差点没疯掉。
她宁愿挨两刀,也不愿意身上长这些恶心的东西。
“你先冷静,我们必须先找到让你长这些东西的源头。知道源头,我们才能想办法把你手上的东西去掉。”看着她手上那些密密麻麻虫卵似的东西,穆锦之的脸色很阴沉。
冷静,先冷静……
必须先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自己手上为什么会长出这些奇怪的东西?
好好想想,好好想……等等,她手上长这东西,会不会云南苗疆那边的神秘咒术有关?
“咒术!”
“咒术。”
南溪脱口而出这两个字,穆锦之也说出了同样的话。
南溪让穆锦之把自己的小包拿过来,穆锦之打开小包取出里面那几块人皮图案。
这几块人皮图案的正面没什么异常,可背面,却长满了让人发怵的虫卵。
跟南溪手上长的有点不一样的就是颜色。
南溪手上长出来虫卵是白色,可这几块人皮图案反面的虫卵,却是血一般的红色。
“果然是这些图腾。”南溪冷笑,知道源头后,她心底的恐惧反而减淡了很多。
“云南苗疆的咒术神秘莫测,你先别妄动,我来想办法,一定会把你身上的咒术解除。”穆锦之担心南溪挥伤到自己,握住她的手不放开。
“放心,我还没蠢到自掘坟墓的地步。”南溪抽回被穆锦之抓着的双手,眼神冰冷。
南溪换上穆锦之让人送来的家居服,面前放了几样东西。
一杯白酒,一个火炉子,一把小刀,一把镊子……
南溪用镊子小心翼翼的钳住一个虫卵,用小刀将其分开,将那个单独的虫卵放在白酒里。
虫卵碰到白酒,立马跟活了似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长大。
刚才还是芝麻大小,转眼就长到米粒那么大,短短十几秒的时间,竟然长到黄豆那么大……
南溪目不转睛的盯着白酒杯中还在不断长大的虫卵,脸色难看。
穆锦之的脸色比南溪的脸色还要阴沉几分,这些虫卵竟然是活的!
那也就是说,她手上长的那些虫卵,还会不断长大。
这些虫卵依附在她手上,要长大孵化,靠什么?
除了她的鲜血,他想不到其他。
“你别怕,我不会让你出事。”穆锦之抓住南溪的肩膀,声音沉重。
“嗯,不怕。”南溪转身,冲他笑了笑。
“云南苗疆的咒术虽然神奇,却也不是不可破,相信我,嗯?”穆锦之双眸直直的看着她,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信,不信,有何区别?
况且,信不信,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
心中信,不说也信。
心中不信,说了有何用?
“信我,嗯?”穆锦之脸靠近她,眼神里多了几分逼迫的意思。
“我……”
“小心。”
南溪刚要开口,桌上那杯白酒中那只已经长到手指头大小的虫卵突然孵化,一只色彩斑斓的飞蛾从白酒杯中飞出来,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声,朝南溪的脖子飞过来。
距离太近,南溪根本连躲都没办法躲。
就在南溪即将被那只色彩斑斓的飞蛾咬住的时候,穆锦之突然伸出自己的手臂,帮她挡了这一下。
同时,他伸手把她拽到自己身后,伸手,抓住那只飞蛾,狠狠一捏。
那只飞蛾被穆锦之捏扁,丢在地上。
可那只飞蛾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后,竟然煽动着翅膀又要飞起来……
穆锦之眉头一皱,这种飞蛾竟然杀不死?
“把它丢到火炉里,它应该会怕火。”南溪赶紧出声提醒,一双眼睛却盯着他的手臂上的伤。
想到他毫不犹豫伸出手臂替自己挡的那一下,南溪的情绪有点复杂。
她一直以为自己跟穆锦之之间的关系,就是相互利用而已,可他刚才的表现,却超出了相互利用的关系。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有点儿乱。
穆锦之把那只飞蛾丢到火炉里,那只飞蛾果然如南溪说的,怕火。
被火烧到后,发出一声金属敲击似的声音后,化作一团灰。
“这种蛾子好像有毒,你受伤了不能大意,我帮你处理下伤口。”南溪眼底有些慌乱,不敢跟他对视,见他回过神来,赶紧转身离开去拿药箱要帮他处理伤口。
“我没事,你的手不要乱碰东西,别刺激到这些蛾卵。”穆锦之赶紧把她手上的东西拿走,不让她的手碰到任何东西。
刚才那只蛾卵碰到白酒快速长大孵化的画面,确实有点吓到穆锦之了。
他从来没害怕过什么,可在她身上,他却一次次的尝到了害怕的滋味。
这个小女人让他尝到了太多的第一次,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给你处理伤口而已,我还没那么娇气。”南溪翻了个白眼,觉得他有点太小题大做。
可穆锦之就是不答应,让她在一旁坐着不准触碰任何东西。
南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