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而酥软,这叫声里又参着丝丝沙哑,像七月戈壁塔楼里穿堂而过的季风。风愈
发急促而猛烈,把架子上的串串葡萄吹落在地,瞬间琼浆崩裂。屋子里只剩下了
喘气声。陆永平上气不接下气,笑着说:「爽不爽?」母亲没有回应,只听得见
她粗重的鼻息。突然咚的一声,母亲说:「陆永平,你疯了是不是?!」
不知什么时候,不争气的泪水已经涌了出来。我抹抹眼,赶忙爬起来,又趴
到窗口。只见母亲站在地上,撅着肥白大肉臀,把右腿上的内裤和西装裤拉到了
膝盖。接着,她撑开粉红棉内裤,抬起穿着肉色短丝袜的左脚,作势往里伸,股
间隐隐露出一抹黑色。陆永平挺着肚皮靠在墙上,猛然前扑,一把将母亲抱进怀
里。母亲惊呼一声,左脚「腾」地落空,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她直起身子,
盯着陆永平看了几秒,淡淡地说:「放开。」陆永平乖乖松了手,待母亲又去穿
内裤时才讪讪地说:「凤兰真对不住,但你要这会儿穿上,裤子肯定湿透。」母
亲不理他,径直提上内裤,又去穿长裤。陆永平说:「妹儿你不能这样,哥我可
还硬着呢。」我扫了一眼,他确实还硬着,直撅撅的,硕大的gāo_wán上满是黑毛。
母亲拍了拍长裤上的灰,麻利地套上左腿,提了上去。
扎好皮带,母亲四下看了看,应该是在找鞋。她的目光冷不丁地扫过来,我
赶紧缩回脑袋,惊出一身冷汗。而后又禁不住恨恨地想:「我怕啥,我又没做错
事儿,巴不得被她看见呢!」这么想着,我不由叹了口气。这时屋里又传来一声
轻呼,母亲说:「你真疯了,快放开!」
我缓缓露出头,只见陆永平从后面抱住了母亲,两手应该握住了rǔ_fáng。我只
能看见两人的背影,满眼是陆永平的黑毛腿。母亲挣扎着,低吼道:「你放不放
开?!」她真的急了。我不由攥紧拳头,真想就这么冲进去,却疼得直咧嘴。好
在陆永平松手了。他说:「好,我放开,但没让我射,这次不算。」母亲直起身
子,拽了拽衣角,过了半晌,才小声说:「没时间了,他奶奶该来了。」陆永平
看看表,斗大的巴掌捧住母亲香肩:「好妹子,还不到4o,起码有多半个钟头
时间。再说我婶这小三轮谁知道会蹬到啥时候。」说着,他两手滑过腋下,又探
到了胸前。母亲说:「说了别碰上面,把衣服弄脏?」见母亲默许,陆永平连连
点头,大手握住柳腰,「嚯」地蹲下去,把脸埋进了丰熟的肥臀间。母亲拍开他
的手,说:「干啥呀你,快点好不好?」
陆永平这下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站起身子,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
底怎么才行?」母亲转过身——我赶紧缩回了头——说:「要做快点,不做我现
在就走。」
两人不再说话,只能听见皮带扣响和衣物摩擦的悉声。接着「啪」得一声,
我能想象,陆永平的脏手扇在了母亲屁股上。「来,趴这儿。」陆永平的声音。
然后是脚步挪动声。很快,传来「嗯」的一声轻吟。我再次探出头,发现被门板
挡住了视线。一直挪到最东边,两人才又出现在视野中。母亲手扶着一口酱红色
的饲料缸,撅着挺翘的肉臀,已经再次被陆永平进入。他们面朝西,留给我一个
侧影。陆永平手扶母亲柳腰,不紧不慢地chōu_chā着,时深时浅。当时我不懂,还以
为陆永平这是没了力气,在磨洋工。母亲微低着头,轻咬丰唇,脑后的马尾有些
散乱,耳边垂着几簇湿发。裤子没有脱,只是褪到脚踝,为了方便插入,只能并
紧膝盖,高撅屁股。黝黑多毛的陆永平更是衬托出母亲的白皙滑嫩。
阳光从我的方向照进屋内,虽被门板挡住大部分,但还是有少许撒在母亲腰
臀上。母亲蜂腰盈盈一握,随着身后的chōu_chā,碎花衣角翻飞,肥臀白得耀眼。这
之后的许多年,此情此景还是会时不时溜进我的梦中。
挺动间,陆永平双手滑到母亲衬衣下,轻轻摸着小腹,母亲啧了一声,但
也没说什么。这让陆永平更加放肆,他把长脸贴到母亲颈部,来回摩挲。母亲撇
过头,说:「你别这样,恶心。」陆永平哼了一声:「恶心?刚才爽不爽?」母
亲正色道:「第一,你快点;第二,我答应你的会做到,请你也遵守约定。」
「啥约定?说个话文绉绉的。」陆永平说着猛插了几下。母亲喉头溢出两声闷哼,
皱了皱眉,不再说话。陆永平说:「好了好了凤兰,有话说话,你这样哥心里也
不好受。」完了,又补充道:「哥是骚了点,但也不是他妈的qín_shòu,哥也希望你
好过嘛。」母亲冷哼一声,说:「希望我好过,所以非要在这儿?」陆永平叹了
口气:「好好,都是哥的错,哥实在是想你想得紧。这不都快一个月了。」母亲
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你快点吧。」陆永平稍稍加快速度。母亲又说:
「还……有,以后别再给林林钱。」陆永平停下来,一本正经道:「亲外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