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刃弹出来的时候,王伟超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他有些惊恐地看着
我。
那并不是权力,那是制裁,所谓权力,是当我们有绝对的理由去杀生,但我
们却不那么做。
我把刀插在泥土上。
「你并不在意你母亲,你在意的是,这件事会让倍感屈辱,那是你之前烧坏
脑子的时候不曾想过的。好好地感受一下我受到的屈辱。」
「我最后一次原谅你了,我的兄弟。」
我应当把这把刀刺进他的胸膛,他的肚子,我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但那有
什么意义呢?我除了可以收获一些同情外,我能得到的只是进去陪我父亲,和被
人在背后议论嘲笑,母亲甚至可能会一死了之。
当然我也可以和他恩断义绝,从此形同陌人,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保持我
的尊严?那种东西我现在还有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不是现在。
「女人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我现在帮我姨父办事,你自己体验过他有什么
能耐。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兄弟。你知道吗,我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你,尽管你对
我做了那些让我失去信任的事。但我还是想起了你。」
「想通了就来找我吧。」
——
临走时,我却被王伟超的妈妈喊住。
「伟超这孩子呢,最近总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好像心事重重。我这个做妈妈
的其实有点不太称职,这本来应该是我的工作,但这个孩子自小就不大愿意和我
谈心,有什么事都是自己摆在心里,所以对这孩子我也是没啥办法。林林,你是
他唯一的好友,阿姨也只能拜托你多开导开导他。」
「哦,阿姨我会的。」
妈的,需要开导的人是我。陈阿姨你能不能用你的ròu_tǐ宽慰下我那饱受伤害
的脆弱心灵呢?
「我做了些糕点,本来打算给你们下午吃的,你带回去和妹妹吃吧。」
我说了声「谢谢阿姨」后,跨上自行车就走了。然后在村头路口,我甩手就
将袋子丢进了渠道里。
——
我并没有去医院。
事实上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光头说了,今天下午会给我一个惊喜的。而此
时我就在家,接受那份惊喜。
「真是的,我不过走开了几天,你瞧瞧,你瞧瞧,这个家都脏成了什么样子
了?那锅碗瓢盆就泡在那里,等要用时再洗是吧?你们看着不难受?还有这地板
……」
母亲发怒的时候,那张平时就笑容不多的脸更会冷若寒霜,及时是不知天高
地厚的我,总会觉得胆战心惊。
但今天,那看起来怒气冲冲的教训,却显得有气无力,毫无威势可言。
我们家在大搞卫生。
内厅里,母亲正拿着拖把低头弯腰拖着地板,但对我来说,这可不是大扫除,
而是一场无比明媚的春光戏。
母亲不断地数落着,但她脸上那异样的红晕早已出卖了她,我知道她不过是
借着这些话掩饰她此时倍感屈辱和羞恼的内心。
她穿了一件我从未见她穿过的白色长袖t 恤,布料十分柔软贴身,所以当母
亲站立起来的时候,t 恤被那丰满的胸脯顶起来的山丘顶端,会印出两颗痕迹明
显的凸点,这毫无疑问在告诉别人,这位人妻熟妇衣服下面并没有穿胸罩。
不过这我已经司空见惯了,早几个月,母亲基本是这样的装束,只是那衣物
不似今天那般贴身,如此张扬地地彰显她那放浪的行为。
真正的春光在于t 恤那宽大的领口,几乎垂到rǔ_fáng根部的领口明显地裸露着
母亲那对大奶子形成的深沟还有大片雪白的乳肉。当她俯下身子拖地的时候,领
口悬挂下来,我不用刻意去找什么角度,就能清晰地从大开的领口里面看到那两
只垂挂的奶子在甩来甩去,角度好一些,还能看到rǔ_qiú顶部那紫黑色的提子。
我甚至担心,要是她动作幅度大一些的时候,会不会有一只奶子从那领口里
跳出来。
但这还不是最刺激的!
此刻母亲的下身,在这12月中旬的冬季,虽然是正午时分,但她居然穿了一
条黑色的,长度仅仅到大腿中部的短裙!而且这长度还只是她站立时候的,当她
弯腰拖地,她那水蜜桃般的丰臀就会将裙子扯得更起,我不久前在她后面借故蹲
了下来,此时她正好背向门口,操!在门外挥洒进来的阳光照射下,母亲下面也
是真空的,那两瓣肥臀间,我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裸露在空气中yīn_máo茂盛的肉鲍!
就这么一看,我恨不得立刻就上前握住她的腰肢,把ròu_bàng直接插进去!
不久前,刚刚整理完房间下来帮忙的妹妹,愕然地看着这般打扮的母亲,穿
着毛背心的妹妹并没有发现那些yín_dàng的细节,眨着天真的眼问了一句「妈,你不
冷吗?」
母亲那白皙的脸蛋上,就像烧了起来一样,她找了个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支
吾地应了一句:「干活呢,我都出一身汗了,有你这么幸福哦,就知道躺着等吃」
说完后不安地朝我这边瞥了一眼过来。
欲速则不达。我故意哼着小调装作专心致志地干活,缓解了一下她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