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木儿孛罗涨红了脸,大叫道:「当然没有,我帖木儿孛罗是兀良哈的勇士,
怎会瞧得上汉蛮的官职」。
「记住,蒙人是狼,汉人是羊,苍狼永远不会臣服羔羊。」革儿孛罗沉声道。
帖木儿孛罗懵懂问道:「那你为何将自己的宝马送给那汉官?」。
「他是正德汗身边的红人,有他做内援,能为兀良哈谋取更多的好处」。
革儿孛罗冷笑道:「草原上天灾不断,我们需要大明这颗大树遮蔽风雨,达
延打得大明越疼,那些汉官们才越会晓得我们的重要」。
一指帖木儿孛罗手中的羊皮卷,革儿孛罗又继续道:「如今我送了这么一份
大礼给巴图孟克,阿爸再替我求亲时,他还能不答应么?」。
帖木儿孛罗会心一笑,「图噜勒图公主不但是巴图孟克的爱女,还是大草原
上的一朵鲜花啊,你娶了她就成为黄金家族名正言顺的塔布囊,兀良哈定然威压
各部」。
革儿孛罗哈哈大笑,「翁牛特、乌齐叶特两部一直不满我兀良哈独大,如今
我两边结好,待来日执掌兀良哈,他们还有机会翻身么?」。
帖木儿孛罗听得热血上涌,双手捶胸,仰天大呼:「天佑兀良哈」。
「天佑兀良哈!!!」不明详情的其他族人也都仰天大叫。
革儿孛罗志得意满,双腿一夹马腹,纵马疾驰,腿上似乎感到微微一麻,他
也没有放在心上……。
深夜,丁府内宅,正房卧室内不断的传出轻哼荡呼及尖叫声。
房内家具都已移除,只铺着厚厚床褥香枕,唯有丁家女主人月仙全身赤裸地
躺在床上轻轻娇喘,如玉般的粉嫩肌肤上香汗淋淋。
杜云娘等众女也俱是赤裸娇躯,玉体香肌柔嫩细腻,雪白如玉,燕瘦环肥玲
珑突显,发乱鬓散,香汗未干,或躺或卧围绕一圈,美目迷茫观望着中间丁寿赤
裸着结实身躯,伏压在一具雪白身躯上雄猛迅疾的耸挺不止。
「二爷……已经三次了……饶了奴婢……受不……住了。」浑身颤抖的倩娘
随着丁寿棒槌般的男根在体内冲刺顶挺,欲念激荡,不能自已。
「见了英俊后生就拔不出眼来,将来还不去偷人,今日便干死你个小淫妇,
省得日后给爷戴绿帽。」丁寿享受着倩娘名器内层层嫩肉包裹,阳根更加粗涨。
「二爷……奴婢……奴婢错了……哎呦……折腾死婢子啦……啊……」不到
片刻,倩娘身子倏地绷紧,娇躯连扭带摇,螓首带动长发连连晃动,手脚如同八
爪章鱼死死缠住丁寿,口中原本的轻哼荡语也化为激嚎。
丁寿不理她的求告,将头埋在两团雪乳中,粗巨阳物冲破重峦叠嶂,直插孢
宫。
「啊——」倏然间倩娘美目大睁,玉臀高挺,如磨盘般的旋扭挺摇。感到二
爷那物件在子宫深处喷出一股火烫汁液,激射得她双目白眼上翻,全身剧颤,口
中尖叫连连,犹如弓挺般将身上人儿顶起,终于全身松软的平坠床褥上,出气多
吸气少的颤抖不止。
缓过神来的李月仙见丁寿抽出那根湿淋淋的巨物,抬手将他唤到床边,取过
枕边汗巾羞答答的为他擦拭干净,随后二人相拥而卧。
「哎呦,小郎你还不睡?」月仙嗔道。
原来丁寿趁她不备,将犹自坚挺的ròu_bàng再度顶入月仙体内。
丁寿促狭一笑,「这不正在睡么……」。
月仙不安地扭了扭娇躯,羞恼道:「这样怎么睡得着?」。
把玩着月仙胸前那对丰满玉兔,丁寿嗤笑道:「那就不要睡了。」言罢,果
然抽送了几下。
情欲渐被挑起的月仙轻轻喘息,劝阻道:「别闹了,明日还要赶路,早些歇
息吧」。
「嫂嫂当真不随我进京?」丁寿亲吻着嫣红乳珠,含糊说道:「酒坊的生意
我打算移到京里,你让倩娘和美莲娘俩都随我走,为何单单留下?」。
忍着胸前快感,月仙茫然地摇了摇头,「你大哥一直没有下落,我要在这里
守着,总不能有朝一日他回家时连个亲人也不见」。
丁寿身子一震,原本脑海深处的一些记忆片段一一浮现……。
粉墙黑瓦,刚经过翻修的丁家宅院还是一派簇新。
一名垂髫幼童,以柳枝为鞭,骑在瘦小的王六身上,口中吆喝不停。
那时的王六也很年轻,四肢着地,不时学着马叫,将童子逗得呵呵直乐。
「王六。」一个温和声音响起。
「大少爷!」抬头看清来人的王六欣喜地直起身子,不防将背上的童子摔倒
在地。
童子大哭,王六跪着赔罪,哭声却总是不停。
高大的身影将阳光遮住,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抱起,脸庞棱角分明,目光炯
炯注视着他:「你叫丁寿?」。
温暖有力的胸膛让自己莫名的安全,不由止住了哭声,丁寿抽着鼻涕道: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叫丁鹤,你该唤我大哥。」青年笑得开心。
静室中弥漫着浓浓的药味,兄弟二人面含悲切地望着床上的老人。
布幔内的老人命不久矣,手掌干瘪无力,却还是尽力前伸。
跪在床畔的丁鹤紧握住父亲的手,「父亲放心,孩儿定好好照顾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