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自会给你个交待……」
*** *** *** ***
月色昏暗,佳人肠断。
龙凤店后院,泪眼滂沱的李凤姐斜倚在水井边上,布料窄小的肚兜掩不上
娇躯上的片片青紫,破烂的长裙也盖不住胯间和两腿根部的斑斑血迹。
生在宣府,双亲虽早逝,却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家业殷实,自幼娇生
,也从未受过什么苦。
却有一天,哥哥愁眉苦脸的回来,说是得罪了人,受人勒索,要变卖家产
抵偿,几天之内细软一扫而空,家中境遇一落千丈,哥哥整日长吁短叹,说是
对不起妹妹,连陪嫁都没保住。
那些时日自家没少宽慰兄长,只要兄妹平安,身外之物又算得什么,可心
里不免埋怨那仗势凌人的大恶人。
店中周转不灵,生意也倍加冷清,兄长说皆因那恶人家里断了「刘伶醉」
供货的缘故,没奈何,最后典了祖业酒楼,只留下那一块匾额,将酒铺开到了
这个小巷子里,伙计不足,她这个曾经的大小姐也只得文君当垆。
抛头露面接触的人多了,也知道了前因,自家兄长利欲熏心,欺凌丁家寡
女,最后被衣锦还乡的丁家二爷收拾一番,才有了今日果报,但毕竟是拉扯她
长大的手足兄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女子卖酒,少不得一些泼皮闲汉言语调戏,凤姐儿面上虽不假辞色,心中
也自凄苦,午夜梦回,常盼着有英雄侠士带她脱离苦海,醒来后不过是春梦无
痕。
那日长街遭逢恶少,她孤苦无助之际,终有人仗义援手,惩恶少,斥总督
,风采翩然,少女芳心那一刻为之倾倒,可为什么那人却是丁家二爷,若是让
他知道自己是欺他长嫂的李龙家人,他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几日以来,少女魂牵梦萦,梦中人时而柔情蜜意,时而绝情呵斥,夜半惊
醒,泪湿衾枕,短短数日,衣带渐宽,伊人憔悴。
当他握住自己手腕时,真不知自己是害怕多一点还是欢喜更甚,可是随后
梦中情郎竟当着众人要对自己非礼。
当他的大手在自己娇躯上游走时,被摸的地方又酥又痒,乳丘上的那粒樱
桃在他牙齿间厮磨,刺痛的同时,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种涨涨的难言欢愉。
她再度被按伏在桌案上,他顺着她的柔软颈窝,沿着光滑脊背一直下舔,
到了细腰那处凹陷,还不停嘴。
凤姐儿腰身摆动,也不知是想躲避那湿热的舌头,还是不想让女孩家的羞
秽之处暴露在他的眼前。
纤细柔软的腰身被猛地按住,雪白臀丘被大力分开,自家那羞人的地方定
是被他看个清楚,不知害羞还是惧怕地发出一声嘤咛,螓首深埋进了两只玉臂
中。
恍惚间,颀长的双腿间仿佛有一根火烫的巨物摩擦顶挺着,待想到刚才看
见那根怒涨粗长的大ròu_gùn时,心中骇然欲绝,「不要……求……你……别……」
话未说完,只觉他身躯猛然一挺,霎时一阵撕裂般的骤痛由下体传递全身
,感觉自己瞬间仿佛被刺穿了一般,顿时痛得她凄厉的尖嚎一声。
整个人昏沉沉的,只感觉一根烧红的粗铁棍在她体内不断前进,巨大的撕
裂感让她浑身颤抖,双手握紧,指甲似乎都已深深嵌入住杉木酒桌的边沿,「
别……别再……顶……破……里面破……了。」
身后人好狠的心肠,对自己的求饶无动于衷,下体骤痛频频,自己终究承
受不住,痛晕了过去。
渐渐恢复了些意识,胯间有那根火热的东西滑出去又大力的戳进来,痛楚
已然减轻,穴内的肉壁升起了一种难言的酥麻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那里爬一
样,引得她想要将身子扭动,止住那股痒意。
可柔韧的腰肢还在人家的掌握中,她想动却动不得,只有坚实的小腹肌肉
不断冲击她那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发出啪啪不断的声响。
「你……你行……行好,松……松开……我」,胯下涌来的阵阵快意,自
己也不知道求她松开,是要逃脱还是能够尽力迎合。
出乎意料,紧箍在腰身上的双手松开了,穿过腋下握住了胸前那对乳丘,
火热的气息近在耳边,小巧的耳垂被男人含在了嘴里,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让
她无法自持,纤腰狂扭,雪臀猛耸,迎合身后那凶猛的撞击,含春粉面也侧过
头来,主动地含住了那条舔舐自己耳垂的火热肉舌。
「啊——」身上各处快感齐涌上来,让她忍不住娇哼呻吟,胯下一紧,一
股蜜浆淋到了那根坚挺肉柱上,身上力气仿佛被一下抽光,只能趴在桌上微微
喘息。
可是身后人似乎永不会累,勇猛如虎继续挥戈猛进,雪白娇躯香汗淋漓,
她那双修长光滑的诱人yù_tuǐ已经站立不住,带着她无力地从桌上滑下。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索性将她放到地上,地上石砖冰冷坚硬,却硬不过那
粗如儿臂的火热阳根,在她的娇嫩花房内恣意进退纵横。
「唔……好美……好……快活……死了……啊——」
不到一刻,她体内的热情再度被点燃,狂呼làng_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