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每当这个时候,夫妻俩都会安静一会。因为那些关乎禁忌的yín_dàng话儿,
做爱的时候情绪上来,说说还可以,但事后两人终归有点惭愧。而且他们彼此都
很清楚,对方心里是真的因为那些内容而刺激与兴奋,这才是让他们不好意思的
地方。
但是今晚,刚偎进马小要怀里的许语诺,就抬起妩媚的小脸,吃吃的低笑说:
「老公,今天建明哥又来了」。
马小要一怔,马上又来了精神:「是吗?兰姨是不是又和他……」。
「嗯」。许语诺眯缝着好看的眸子:「咱妈还站在外面听呢,嘻嘻」。
他们口中的兰姨,是马小要妈妈苏悦容在老家镇上的远房表姐,因为两家住
得很近,小时候和苏悦容关系挺亲近的。前几年马邛山感觉原先做的医疗器械生
意,风险越来越大,就抽出大部分资金在商业广场租了一层楼面,开了家小型宾
馆。装修完快要开业的时候,不知道兰姨怎么听到的消息,找了过来,想给安排
个杂活干。毕竟是亲戚,马邛山于是把已经物色好的客房服务辞掉了一个,在储
物间里加了一张床,把她安置了下来。
兰姨人长得柔眉顺目,年轻的时候也算漂亮,奈何却是个苦命的女人。出嫁
四年死了丈夫,一个人把五岁的儿子陆建明从小拉扯到大,也没再结婚,可谓相
依为命含辛茹苦。陆建明到了二十好几岁,由于家里经济困难,好不容易盖了新
房,却再也出不起彩礼钱,因此一直没能娶上媳妇。老实巴交的陆建明看上去却
一点也不着急,也不出去打工,守着家和寡母兰姨,勤勤勉勉的伺候几亩庄稼、
一棚蔬菜,见了人就憨厚的笑。
就是从那个时候,镇上开始私下议论兰姨和儿子之间有什么的传言,据说有
人半夜还偷听过,真听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动静。陆建明眼看三十岁的时候,兰
姨终于给他娶了一个媳妇,也生了个儿子,但听说夫妻感情并不是太好。兰姨帮
着把孙子带大一点,不想在家里看儿媳的白眼黑脸,于是出来找活干挣钱养活自
己。由于文化水平不高,换了几份工作都不称心,才辗转找到了苏悦容头上。
马邛山把宾馆张罗营业后,就把宾馆的大小事情交给了妻子江悦容打理,自
己仍旧负责缩减后的原先生意。
为了减少开支,一向节俭的苏悦容只聘用了三名前台接待和三名客房服务。
当时许语诺大学毕业后也没找工作,在市文化宫开了一间小舞蹈工作室,周末的
时候教教孩子们舞蹈。前台接待轮休的时候,许语诺就去宾馆顶班。至于另一名
客房服务轮休,就由住在宾馆的兰姨加个班,也能多挣一点。
开宾馆的都知道,住宾馆的客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不说各种婚外情开房
偷情是很普遍的事,就是两三对男男女女在同一间房里yín_luàn,也属寻常。更有甚
者,住宿登记的时候身份证上明明是父女母子关系,房间里却传出做爱的声音,
这样稀奇的事情也有过。只要宾馆一直开着,类似的情形每隔三两个月,总会碰
到一起。每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另外一个客房工就会和前台接待凑在一起窃窃私
语,会心的对视而笑。兰姨却只是微红了脸默默走开,从不参于议论。许语诺和
婆婆苏悦容因为常去宾馆,当然都知道这些事,回来也没少和各自的老公说过。
兰姨来宾馆工作后,因为婆媳关系不和,一个月难得回一趟老家去看望孙子,
都是过上一晚就回来。在这种情况下,陆建明因为牵挂母亲,也差不多每个月都
从百来里外的镇上跑到市里,看望兰姨一次。许语诺或者苏悦容在的话,陆建明
会腼腆的和她们打上几句招呼,然后就一直躲在兰姨住的储物间不出来,等时间
差不多了,再坐车回去。
但是就在差不多一年前这个时候,许语诺怀孕七八个月,有一天又去宾馆替
班,兰姨的儿子建明哥刚好也来了。中午十二点之前有客人退房,许语诺在对讲
机里喊兰姨去打扫房间,兰姨答应了好一会却没见人,许语诺就过去看看兰姨在
储物间忙什么。嘴上叫着「兰姨」,伸手推门却推不开,又用手敲,就听里面一
阵忙乱的响动后,兰姨满脸通红的拉开半边门闪身出来,接着又把门关上了,慌
里慌张的推着车去收拾客房。走在后面的许语诺细心的发现,一向非常注重穿着
整齐的兰姨,工作服里面的内裤和胸罩带子,非常明显的歪斜着。稍微一愣后,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张俏脸也蓦地红了。
正好这个时候,有事出去一会的婆婆苏悦容从外面回来,看到了这一幕。等
兰姨进了房间,苏悦容迟疑的了一会,把许语诺拉到一边,把兰姨在老家的那些
传闻,对许语诺小声说了一遍,然后脸上微红的交代许语诺,以后再有这种情况
就多等一会,只要没有客人等房间,又不是什么要紧事儿。走开的时候还感慨了
一声:「唉,这娘俩啊,真是不容易」。
许语诺才回过味来,原来婆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