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直都是趋利避害的。所以,我明白,绝不会挽留你,做出有损男人尊严的
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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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om
梅枚见他说的激动,想要插嘴,不过我们的阿槑不愧是男人,多多少少,有
点下不了台面,他说,「你要知道我正在写的这本书,会让大家重新爱上我的,
别搞得你好像欠我的,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是么?作为你的经纪人,我倒要想知道你的什么样的大作会让你咸鱼翻身
,介意说下书名以及大意么?」
「哼,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梅枚忍不住笑了一声,「哈,我说阿槑,没有就是没有,身为你的经理人,
我这点职业操守还是有的,我可不像某些人为了抄袭升级?」
阿槑被戳到痛处,低头不说话。
「据我所知,你之所以抄袭不是为了盈利,也不是为了名声,在商业用途上
几乎没有获得一点好处,为什么这么傻的事还要去做?」
阿槑顿足发狠道,「不干你事,你不要多嘴行不,真够啰嗦八婆的。」
「呵呵,」
梅枚想不到阿槑会这样说他,骂她多嘴也就算了,居然说她八婆,是女人都
忍受不了这个称号。
她继续挖苦。
「当然,像阿槑这样的聪明人,肯定不会是为了写黄文而挣钱,如果我没猜
错的话,你是不屑于靠写文挣钱的,即便你有那个能力也不会去做,哎呀,我头
脑想爆了也搞不懂,为什么你会为了升级而抄袭?还是说你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
密?」
「哼」,阿槑嘴角上扬,发出一声冷笑,右肩膀稍微耸动,表示主人现在的
心情大好。
目光敏锐的梅枚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
「不对,事情貌似没那么简单,你的作文我每一遍都看过,作为你的个
读者,我好像记得你曾经写过那么几句话,貌似在说,你贴上网的作文已经不属
于你的了,我没记错吧。」
「那又怎样」。
梅枚听阿槑的嗓音有些哽了,心软下来,到底还是女人呀,可是世上那么一
丝女人,在分手或伤透她心的情形下,狠心如铁,无论男人在她面前如何跪下,
哭诉,求她念在儿女的份上,也丝毫不留一丝情面,甚至有些为了能够跟情妇快
乐在一起,不惜将自己的丈夫杀掉,锯成一段段,然后冲进厕所里,这是真人真
事,简直就是电影的。
可是这时候的她,看到曾经的爱人到现如今也不肯对她坦白,不免有些心疼
,可愈是心疼就愈心狠,愈要打算将他惩罚个痛快,享受个中的快感——」
我不但知道这些,甚至我还知道你曾经写过一篇文,里面关于抄袭如何自证
的诡辩,虽然对于里面的某些观点我不是很赞同,但你为韩二开罪,这倒时让我
意外。
其中有那么一句,’这不是事实之争,而是观点之辩。
’实话说,这点我倒是挺欣赏你的。」
「是么?呵呵。」
很显然,阿槑有些惊呆眼前这个女人的记忆力,连他自己也有些记不清了,
他向来在写作这方面,自认是个浪子,懒得收藏自己早期的作品,他老是认为这
已经是过去的了,眼前才是最重要的,可是有些人总喜欢拿人给过去来证明现在
,譬如你以前打过架,劳改过,证明你现在还是有暴力倾向。
阿槑实在不明白,世间一切都在发生改变,人也一样,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
,就拿陈冠希来说,在个人作风问题上,陈老师明显是花心了些,这点没得洗,
可是那些偷看别人私隐的照片、视频的人们难道品德就没有问题么?至于口诛笔
伐么!真正的受害者是谁?这点不说,是因为阿槑他相信大众是懂得明辨是非的
,可结果是令他失望的。
什么是真相呢?对于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究其阿槑二十多年的生活
经历,是没有绝对的真相,就连真相的一点皮毛也要挖尽心思去寻找。
当然,这当然也可以解释阿槑写这篇作文的动机,他绝对相信
人人是有罪的。
至于真相是什么,也只有他写了捉贼才发现并非如此——千万别相信这个,
阿槑从来都没有像这样坦诚过,阿槑不断在发誓要老老实实地讲故事,可是无论
说真话的愿望有多么强烈,受到的各种干扰就多么大,他悲哀地发现,根本就无
法还原真实。
记忆总是被他的情感改头换面。
并随之捉弄他,背叛他,把他搞得头脑混乱,真伪难辨!阿槑到现在怀疑当
初他明知道抄袭黄文真的纯粹是为了看那些私密板块么。
儘管他在作文开头一直强调,并一直坚持到最后离开那里,他记忆真的如此
可靠么,为什么现在回忆起来却连是真是假都无法辨别。
阿槑一心想以真诚的愿望开始讲述的这个故事,经过巨大坚韧不拔的努力却
变成了谎言,难道就此放弃么。
不,绝不能!你忍心让阿槑这样做么,阿槑现在非常理解,也同样明白——
那些坚持谎言的人的处境,要做个真实的人,简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