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有想法的不计取数,绝大部分都只是想想,永远不会实现,眼下,我却要
来实现一个想法了。等姨妈收拾完,我就起身告辞,「明天还有考试,姨妈,我
先去了。」熟知我生活习惯的姨妈应了一声,「路上注意安全。」往常会和我
一起下楼散步,并送我一程的姨妈,今天却没有出门,在我出门后,就转身进入
了房间。我在掩上的大门外看见姨妈进入房间关上门,才轻轻将大门上。
到家,我找出那个白色的小瓶子,我最后告诉自己,就看天意了,明天有
机会就上,没机会就算了。第二天考试,张昌很荣幸被分在了远离我的角落,这
小子现在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虽说他人缘很广,乐于帮助他的人很多,但是架
不住前后右都是比他还差的学渣,心有余而力不足,嗯,左边是墙。考完试,张
昌,龚纯来到我旁边,我耸耸肩,表示对张昌爱莫能助。张昌苦着个脸,「及格
没问题,但是名次估计只能原地不动,甚至倒退几名,还好我爸不在家,不然又
要受皮肉之苦了。」张昌那位身为公安局副局长的老爸去北京学习了,否则考试
成绩通报给家长,呵呵,那就有好戏看了。
龚纯一言不发,只是在一旁微笑,他成绩稳定,万年不变的那种,而我表示
这种测验对我毫无压力。到了中午,一直强迫自己镇静的我部,结
果只找到了小天,学校临时有什么急事,拉了一批老师去干活了,姨妈也在其中,
我只好和小天一起吃了个午饭,然后小天去找龚纯,而我又是无聊赖的一人。
说起来之前中午一直和我们一起吃饭的张昌,这两天一下课就不见了人影,
也不知溜哪去了,龚纯也表示不知道,这个沉默男是雷打不动家吃饭,他家有
保姆专门烧饭,蹭过几次,很好吃,可惜不好意思天天去。一直到下午上课,张
昌才出现在教室,我也没心思管他,强迫自己听课,好成绩才是我最好的保护啊。
下午放学后,我接到了姨妈的电话,「小安啊,姨妈晚上要加班,可能要很
晚才去,你带小天找个地方吃饭吧。」
「好的,姨妈,晚上我就在你那,会督促小天认真学习,按时睡觉的。」
「嗯,小安真乖。」想喊上张昌一起去龚纯家蹭饭,结果发现这小子又不见
了,只好带着小天去会龚纯了。龚纯家的保姆是个35岁左右的shú_nǚ,长得挺
有味道的,据说是龚纯妈妈的一个亲戚,龚纯喊她莲姨。她和丈夫离了婚,儿子
判给她,但她又没什么收入,生活很是可怜。后来求到龚纯妈妈这,龚纯父母就
在这附近租了套房子安顿下她,让她过来照顾龚纯,她儿子也转学过来读书。顺
便说一句,这龚纯父母也是长年不见人的那种。莲姨每天来烧中午和晚上两顿饭,
打扫卫生,然后就去,闲暇时间自己去打打零工。
晚饭这位莲姨并不和我们一起吃,多次劝说无用,我们也不管了。这么些次
接触下来,我总觉得龚纯这个闷骚男对莲姨的心思不单纯,但恐怕也是有贼心没
贼胆的那种。唔,论行动力的重要性。事实证明,我还是小看了龚纯,能和我这
种人混在一块的,怎么可能胆小呢?张昌同样如此啊,这是后话,暂且不表。晚
饭后,收拾完的莲姨离开家去了,她儿子还一个人在家,虽然大家提过让她将
儿子带来一起吃饭,但她从未同意过,可能是自卑心理吧,也可能觉得我们不是
好人。
不过龚纯还是让莲姨打包了两份饭菜带去,一开始莲姨是不接受的,后来
时间长了也就不推辞了。毕竟她儿子正在长身体,她自己的那点收入,想吃好是
不够的。
我也起身告辞,带着小天去了。到姨妈家,小天写完作业,就随他玩了,
只是监督他九点半洗澡,十点睡觉。等小天睡了,我也去洗漱完,换了身睡衣,
我在这可是装备齐全,什么都不缺,这间客房几乎就是我专用了。我躺在床上,
内心无比的纠结,呆呆的望着天花。一直到晚上接近十一点,姨妈才来,听
着外面姨妈轻手轻脚的换鞋进屋,我起身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姨妈正站在客厅
中央,一脸疲惫,上下眼皮似乎都在打架,她似乎怕吵醒我们,动作小心翼翼。
姨妈从冰箱拿出一罐牛奶,倒了一杯,拿去加热,这是她的习惯,睡前一杯
牛奶。
接着一脸倦意的姨妈就转身走向了卫生间,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浴水声。
我听见卫生间的水声,悄然走了出来,捏着纸包的手微微颤抖,慢慢将一小包研
磨得非常细的白色粉末倒入牛奶中,搅拌均匀,接着,转身到房间,躺在床上
等待着,心砰砰的跳着。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穿着一套丝质睡袍的姨妈走了出来,很
快喝完了牛奶,顺手将杯子清洗干净,接着又去卫生间简单的漱口收拾一下,又
关掉客厅的灯,走向房间,满脸睡意的姨妈并没有发现躲在门缝后的我,她一直
低着头,步伐明显不稳,走到房门口时甚至一下扶住了门框,她摇摇头,轻声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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