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和你说话!你是聋了吗?”说完,那群人竟是轰然一笑。
暗处的等人闻言,却是不禁暗自好笑,这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他到底知不知道,他骂的人可是“皇家一等暗卫”的统领,待会儿只怕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吧!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墨刈却是没有出手,只见他微微扬手,露出手掌间的令牌,直直的朝着那群人。
靖安!
靖安王府?!
这下,这群人却是吓傻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墨刈和他身后的马车。
这马车之中的人竟是靖安王不成?!
可是一国王爷,为何这般“低调”?为首之人的目光渐渐扫过马车周围“护卫”,一时间,眸中闪烁不定。
不过,他也的确是听说,王爷带着王妃外出寻医问药,这却也是难保之事。
再则,骑在马上的这个男子不太简单,只怕伸手不凡,而且看马车周围的那些护卫各个都是“练家子”,想来定然是靖安王无异!
这般一想,那些人却是不禁心下一惊。
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他们这般本就是“为非作歹”之人,见到“官家”自然是能避则避。而且,看刚才“打头护卫”的态度竟是打算冷眼旁观的意思,他竟是自己“白白”的凑了上来,这不是早死吗!
这般一想,那劫匪的领头之人,却是忽然跪在了地上,身后之人见此,也是纷纷跪倒。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王爷大驾,还望王爷恕罪。”说完,他微微回首朝着身后的众位兄弟略一点头,便猛地从怀中掏出一物,“狠狠地”掷在了地上。
墨刈见此,却是忽然拔剑出鞘,剑锋扫过,那颗“烟弹”便不知飞向了何处。
而与此同时,马车中的夜倾辰听到墨刈寒剑出鞘的声音,顿时眸光一冷。他伸出手掌轻柔的覆在慕青冉的耳朵上,唯恐待会儿的“刀剑相搏”之声会惊扰了她。
墨刈一早就注意到了那带头之人神色不对,料定了他们不敢出手,但却是绝对打算逃跑的,所以他在那人出手的瞬间便动手了。
想跑?!门儿都没有!
马车四周的护卫见此,并不上前,只默默走上来两人,拉过紫鸢骑着的马,将她纳进“保护圈”。随后,便各个“神色悠闲”的看着墨大人瞬间撂倒他们几十号人!
哎这战斗力,果然是不可小觑啊!不愧是王爷身边的一等护卫!
这已经不是紫鸢第一次见到墨刈出手了,上一次他们去接太傅大人,那厮杀状况,也是比现在“惨烈”百倍。
可是不知为何,她今日竟是隐隐有些为他担心,尽管知道那不过是一群盗匪,武功平平,根本伤不到他分毫,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是忍不住的有些为他担心。毕竟刀剑无眼,万一不小心伤了该怎么办?
墨刈出手料理这些人,简直就是“大材小用”,收拾他们也不过是转眼间的事儿。
他并未下“死手”对付那些人,不过就是断个胳膊断个腿,让他们以后再也无法“为非作歹”罢了。回首间见紫鸢神色担忧的望着他,墨刈的眼睛顿时一亮。
而一旁的被墨刈“顺手”而救的那一家老在听到那劫匪头子说出“王爷”的时候,却是全部愣在了当场。
王爷?!
这丰延的王爷还能是何人,难道就是那位靖安王!
想到此,这些人“颤颤巍巍”的跪在了地上,忙朝着马车的方向拜倒。
“参见王爷。”只见那家主带着一众家眷,向马车中人拜道。
墨刈神色冷冷,见马车之中未有回音,便心知王爷有些不胜其烦,直言道,“退下!”
闻言,那家主略整了整衣衫,“控制”好面部表情,方才上前对着墨刈说道,“方才多谢少侠出手相救,严某不胜感激。”
见状,墨刈却是神色冰冷的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身手利落的翻身上马,勒起缰绳便欲直接离开。
那家主还欲再言,却是在见到墨刈冷冷的扫来一眼之后,赶忙住了口。
只不过这一路上距离丰鄰城还有些距离,他的护院均是死的死,伤的伤,怎地不见王爷“关照”一下?
虽然不关照他也没什么不对,但是正常情况下,都是会随口提一句的吧!
比如邀他们同行之类的
但是看那人的一双眼睛,墨刈便知道他心里在“合计”什么。只不过,王爷若是果然那般“心善仁慈”,怕也就不是他们家王爷了!
虽是未得邀请,不过严权仍是赶忙命那些还“活着”的小厮,驾车前行,“紧紧”的跟着前面靖安王府的车驾。
墨潇等人在暗处见了,不禁眼眉一挑,他倒是打的好算计,想着跟在王府的车驾后面,便“背靠大树好乘凉”了!
外面发生的这般状况,却是丝毫没有影响到马车内的两人。慕青冉依旧是枕在夜倾辰的膝上,却是隐隐有转醒的趋势。
夜倾辰见此,动作轻柔的伸手将她抱起,看着她迷蒙的睡颜,一时间,竟是又有些“心猿意马”。
赶忙将视线转向别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却不想这时,怀中的人好似没有“自觉”一般,慢慢的在他怀中“磨蹭”了一下,仿若是还没有“睡醒”。
“青冉”睡了好久了吧!总是一直睡,也不太好吧!
“嗯?”慕青冉的声音很是娇软无力,她现在只感觉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人昨天在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