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翼空领着流血的陆翼天的哭泣的陆翼羽回了家,一进家门,只看到在扫地的白兰,没有见到陆德雪。
“妈,我爸呢?”陆翼空怒气冲冲地问道。
“翼空,怎么了?”白兰很少见到陆翼空如此愤怒。这个孩子平时从不仗着自己是武帅而欺压别的孩子,和这一带的孩子们关系处得很好,这个孩子性格很好,一般不会发怒。
“妈,你看翼天。”陆翼空把陆翼天推到面前。
“翼天?你怎么搞的?”白兰看到陆翼天头上结痂的伤口和凝结的血渍,大惊失色,深吸一口冷气。这可真是触目惊心。
“是小虎。”陆翼空坐在椅子上,咬着牙齿,“他仗着有个镇长爸爸,带着一帮小混混,到处欺压别人。要不是这次我跟了过去,还不知道翼天和小羽要受多少罪。”
“翼天,你怎么不告诉家里人呢?小羽还小,可你应该知道的啊。”白兰哭着摇晃着陆翼天。
“他爸是镇长,我不想给家里惹麻烦。”陆翼天简洁地回答道。
“翼天,我的儿,你咋就这么傻呢?那镇长再怎么厉害,他敢惹你爸?”白兰仍然抽泣着。
“我不想什么都靠爸爸,那是小虎。”陆翼天忍着痛,做出坚强的样子。
陆翼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爸在哪?我去找他。”
“你爸下地了。”白兰说。
就算是武王又怎样?一家人的吃穿还不是要靠种地?谁让陆德雪不当官的,他当初要是当了那个岩城城主,现在还用下地干活?
陆翼空当即起身。
“你干嘛?”陆翼天问。
“找咱爸去。”陆翼空头也不回。
此时,陆德雪浑然不知儿子女儿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拼命地耕田。
说是在耕田,其实他也是在修炼。
陆德雪不像别的农夫,只是一味的耕田。陆德雪讲究在生活中训练,在训练中生活。
他的大脑紧密地控制着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让它们互相配合,达到最高的耕田效率,同时也强化了肌肉的力量。
“爸——”陆德雪正沉醉于耕田之中,忽然听到儿子的呼声。
他立刻停止了耕田,他知道,儿子一般不会这时候来打搅他。
“翼空,怎么了?”他转头,微笑着问道。
陆翼空虽然经历了剧烈运动,但是一点也不喘,毕竟是六级武帅,体力是很好的。
“爸,我知道翼天和小羽为什么不愿意出去玩了。”陆翼空阴着脸。
“为什么?”陆德雪也很想知道,再加上儿子的表情,让他既好奇又担心。
“是小虎,那个镇长家的小虎,他仗着自己有个镇长爸爸,欺凌翼天和小羽。翼天的头都被打破了。要不是我跟了过去,不知还要受多长时间的罪呢!”陆翼空的怒气还未消。
“什么?”陆德雪一听这话,浑身气血上涌,怒气冲天而起。
“什么?这李玉山,居然欺压到我头上来了!他一个小小镇长,怎有如此胆量!我亲爱的儿呦,爸爸对不起你呀。想我陆德雪当年……”陆德雪说到这儿,忽然觉得有所失言,赶忙住了嘴。
陆翼空也没有察觉,只是说道:“爸,快回家吧。”
“翼天,让爸爸看看!”陆德雪大步迈入家门。
陆翼天头上已经缠上了纱布,是白兰帮忙处理的。
陆翼天脸上没有表情,走过去。
陆德雪见了儿子这副模样,咬牙切齿,“李玉山!”
忽然——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我去开门。”白兰赶忙离开。去把门打开。
“啊!是你!你来干什么!”白兰大惊失色,连美丽的廉价都刷白了。
陆德雪回头一望,正是青丹镇镇长李玉山!
“李玉山!”陆德雪大步向前,走到李玉山面前,本想一把捏碎他的骨头,但是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就不是他陆德雪了,这么多年熬过来,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冲动。
“陆兄。”李玉山一脸媚笑。其实他的心里也在打鼓,他是实在不想来,但是又不敢不来。他知道,来的话后果会很惨,不来的话后果只会更惨。
“谁是你的兄!”陆德雪一脸不满,“你自以为一个青丹镇镇长很了不起了,可以让你的儿子欺负我的儿子了!青丹镇镇长,我呸!想我陆德雪连岩城城主都不做,还会怕你镇长?”
“这个,陆兄,这次是我不对,我教子无方,平时太放纵他了,今天他居然太岁头上动土,实在是不好意思。”李玉山仍然一脸谄媚的笑容,他毕竟是一个官,大小也是一个官,这点圆滑还是有的。
“今天?”陆德雪冷笑道,“据我所知,你家小虎已经这样很久了吧、”
李玉山惊得背后直冒冷汗,原来他知道!
“这个,我是不知道的,这都是……我以为孩子嘛,不用多管他们自己的事,可是……”
“哇——”小虎忽然哭了起来,他在这个青丹镇,从来没怕过谁,因为他知道,我爸是镇长,出了什么事儿有我爸!但是今天,他看到了比他爸爸更厉害的人物,连了不起的爸爸都向他如此谄媚,自然害怕了,他第一次害怕,怕得这么厉害,再怎么恶霸,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别哭!丢人败兴的东西!”李玉山踹了两脚小虎。
小虎这下却哭得更厉害了。
“陆兄,咱们别管他,你看,这个赔偿……”李玉山的表情转化的很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