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边也溢出透明的泡沫,把咏圣的yīn_máo也染成漆黑的光亮。加上晓蝶泛红的脸
颊,吸吮的淫媚模样,还有贝齿摩擦棒身的异样快感,更让咏圣的yīn_jīng膨胀。
(快…快受不了…嘴好…酸……)
随着增快的chōu_chā,晓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咏圣离到高潮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从他的表情,还有yáng_jù的抖动。突然,火车强烈一震,ròu_bàng用力顶入她喉咙的深
处,噁心的反胃感油然而生,她一个下意识的吞嚥动作……
大量浓稠的jīng_yè喷洒出来,滚烫地灌入在晓蝶的食道当中。又是一个震动,
咏圣的yīn_jīng在她的惊慌中滑出口腔,导致剩余的体液,射得她满脸都是。
淫秽又妖媚,是晓蝶此时最贴切的形容词。
「站快到了,请旅客準备好随身的行李,并準备下车。」
*** *** *** ***
清晨阳光,微微地从百叶窗上照射在床舖上。外头传进麻雀们吱吱喳喳的鸣
叫,宣示白天来临。
稚嫩的脸孔,安详的神情,以及放鬆的慵懒姿态,躺在浅绿色的弹簧床上。
他是咏圣。晓蝶外遇的对象。小她三岁的大学生,一个脸蛋和年龄不能配合
的男人。
晓蝶玩弄着他的浏海,嫣红色的小指不断地在脸上勾弄。动作很轻,很柔,
彷彿深怕咏圣醒来般。
床头的闹钟指着六点二十七分,对于凌晨快两点才会到家的两人来说,此刻
正是最好的休眠时段。当然,这种理论对于咏圣来说是比较有可能。
相较于晓蝶,这个时间刚好是她在美国最有精神的时候,也是平时上班最忙
碌的时段。
或许是自己醒着太无聊,晓蝶摇晃着咏圣,撒娇般地说:「老公,天亮啰,
起床啦。」
「嗯嗯……」咏圣呻吟着,然后翻过身继续做他的美梦。
「真是的……」晓蝶想起新婚时候,老公因为博士论文和结婚的因素,常常
深夜才回家,造成严重睡眠不足,之后就习惯假日整天都在睡觉。虽然老公很辛
苦,但晓蝶还是希望老公的生活作息正常点,所以她自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
是……
「爱赖床。」晓蝶在他脸上吻了一口。
新婚妻子的晨唤!这招果然屡试不爽。咏圣马上就睁开他的双眼,睡眼惺忪
地凝望的晓蝶,神智不清的低喃:「嗯…柔。早安啊。」
柔!哪来的野女人?
怎样的事情可以让一对甜蜜爱人瞬间分崩离析?很简单,就是把她唤做另外
一个女人的名字。
「哇啊啊啊!」
咏圣死命地大叫着。他看到自己的身体飞翔在空中,霎时间感觉不到地球引
力的约束,只有巨大的冲力迫使他往床下跌去。
完全清醒!
碰的一声!咏圣按摩着自己疼痛的部位站起来,莫名奇妙的看着晓蝶,全然
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有什幺东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晓蝶感觉到有点愤怒,也有点忌妒,更有着深深的羞愧。愤怒是因为咏圣居
然对着她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有听过男人叫做「柔」吗?根本就是不可能!忌
妒是因为自己不是咏圣最深爱的女人……应该说,自己本来就不可能担任这个角
色,因为她已经有家室。
想到这,毫无止尽的羞愧感就充斥着她的脑袋。
「听我解释……」
「我不要!」晓蝶把自己的怨恨用吼的出来。她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答应
这个没有逻辑可言的外遇,还四十八个小时。而且像个傻子一样,花了大笔钱飞
回来台湾,更不用说凌晨在火车上被咏圣给羞辱,让她有种被玷污的感受。
彷彿jīng_yè在她胃中残留,那噁心的异味黏稠物体,令晓蝶想呕吐。
「妳不要也得要听!」咏圣一个箭步踏上床,两手抓住晓蝶肩膀,并把她压
倒在床舖上,强大的力量让她反抗不能。
男人专门用来征服的手法──以力服人。
泪水染湿她的脸庞,有如断了线的珍珠项鍊洒落满地。「我不听!我不听!
我不听!」晓蝶剧烈的扎,却仍受制于咏圣。
「笨女人。」咏圣忍不住骂出来。
火花点燃,整个战事就扩大起来。晓蝶也不管女性该有的矜持,破口向咏圣
大骂着。
「对!你说的对!我是笨女人,才会相信你这个坏男人。也才会笨笨地相信
你的简讯,傻傻的坐飞机过来。更丢下一堆工作,还抛弃我的老公,而且还想让
他戴绿帽!」她愈说愈激动,把心头整个不满情绪都给爆发出来。
晓蝶只觉得丢脸,自己居然是这样放蕩的下贱女人,像个妓女!不,应该说
比娼妓还不如。
「对不起……」咏圣的脸色渐渐平静,温柔地擦去她的泪水,「听我说,我
从来都没想过这幺妳会承受这幺多的…痛苦……」然后把晓蝶给扶起,「我明知
道妳有老公,还处心积虑的想跟妳上床……自以为骗倒了妳的心,还沾沾自喜。
不过,我知道妳特地为了我回来台湾,我真的感到很开心很开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