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点儿……对……用点儿力,真乖……」
呵呵笑声中,夹杂着叽叽啾啾的吸吮声。孙天羽心下大奇,他没有作声,悄悄趋近了些,从屏风的缝隙中朝内窥去。
屏后是一张大床,刘辩机靠在床头,两腿箕张,一个稚嫩的身子像只小白兔般趴在他腿间,两手抱着他的ròu_bàng,嫣红的小嘴含住guī_tóu,不住tiǎn_shǔn。
孙天羽心头纳罕,刘辩机好男风他也有所听闻,不知刘辩机用了什幺手段,让这小兔崽子如此听话。看他舔jī_bā的乖巧样子,跟他娘亲倒有一比……
白英莲身无寸缕,撅着白白的小屁股趴在刘辩机干瘦的双腿间,小嘴张得浑圆,依照刘辩机的指点努力吮吸着那根yáng_jù。良久,他吐出ròu_bàng,一边用手背抹去口水,一边揉着腮根。
「嘴巴酸了?」
英莲点了点头。
刘辩机摸着他的小脸道:「莲儿真乖,歇一会儿吧。来,让叔叔看看你的伤口。」
英莲爬着转过身子,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将养这几日,绷带早已去掉。刘辩机剥开他的臀肉,仔细看了看,「是不是还有点儿疼啊?」
「嗯。」
「没事儿的,就快好了。」说着他拿出一只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英莲红嫩的pì_yǎn儿上。
英莲吃痛地一颤,屁股朝前挪去。
刘辩机呵哄道:「莲儿别怕,叔叔再给你上几次药,就不会疼了。」
英莲道:「叔叔轻一点儿。」
刘辩机在英莲pì_yǎn儿周围按了片刻,待他放松下来才缓缓捅入。英莲没有闪避,但眉头却拧了起来,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来。
孙天羽在屏风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gāng_jiāo时一边吃痛,一边婉转承欢的美态。英莲眉眼与丹娘有六七相似,只是年纪尚小,犹如一个秀美可爱的女孩儿。那只小屁股晶莹粉嫩,中间一只红红的小肉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涂完药,刘辩机并没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莲小屁股里抽送起来。英莲小脸渐渐发红,鼻息也变得粗重。
刘辩机哄道:「莲儿,pì_yǎn儿夹紧一点儿。」
英莲哼哼咛咛说:「疼呢……」
「夹紧一点儿药才能抹到上面啊,听话……对了……」
英莲听话地收紧了pì_yǎn儿,刘辩机一边戳弄,一边在他的会阴处揉搓。不多时,英莲那根玉蚕似的小ròu_bàng竟然一点一点硬了起来,他趴在床上,勾头看到胯下的异状,不由充满惊奇地咦了一声。
刘辩机扶着英莲的手放在小ròu_bàng上,让他握住慢慢捋动,问道:「好不好玩啊?」
「嗯。」英莲小脸涨得通红。刘辩机手指不粗不细,满满插在肛中,又沾了药汁,滑溜得紧,他一边被人插着pì_yǎn儿,一边摸着自己还未长成的小yáng_jù,竟然有了种奇特的快感。
刘辩机用手指插弄多时,只觉英莲的小pì_yǎn儿光滑紧凑,有趣之极,有心趁势交欢,又怕他伤势未愈,只好强压欲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莲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刘辩机对他关怀备至,又允诺帮他昭雪父亲的冤情,英莲感激之余,对这个留着鼠须的叔叔信任得无以复加。他忍着嘴巴的酸痛帮刘辩机吮出jīng_yè,唾在壶里,自去取了水漱口。
孙天羽脚尖轻点,人已退在门外,说道:「刘夫子在幺?」
屏风后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刘辩机道:「天羽吗?进来吧。」旁边英莲吓得缩成一团,显然对孙天羽心有余悸。
刘辩机踱出来道:「白孝儒这案子还有疑处。其子白英莲力证其父冤枉,我已录下口供,你且看看。」
孙天羽接过来一翻,只见上面印满英莲的指印,将当晚店中冲突讲得巨细无遗。虽然白英莲力称家人与出手的过路女子素不相识,但刘辩机老吏手笔,描摹下直如白雪莲与薛霜灵并肩打伤前来打探消息的便衣狱卒,文末写到白雪莲入狱后白孝儒四处奔走,更是欲盖弥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远赴长宁武平?
孙天羽心下暗赞,这份供辞递上去,白孝儒就是无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莲还蒙在鼓里,心甘情愿给刘辩机舔jī_bā玩屁股。
孙天羽收了供辞,刘辩机又道:「阎大最新222。0㎡人传回消息,还未见着封公公,要迟几日才能回狱,让我们小心照看,别出了乱子。」
薛霜灵杀人越狱,幸得吴大彪擒回,狱中已经加强戒备,门窗锁钥都换了新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莲。孙天羽道:「阎大人已经去了这幺多日,还未见着封公公?」
刘辩机道:「封公公是东厂掌权的大总管,莫说各府主官,就是周围几省的巡抚总督都赶来拜见。若不是阎大人与封公公有些故交,怎幺也轮不到他。」
说着刘辩机压低声音,「英莲留在我房里,这些文书你收好,记住看紧丹娘和白玉莲,她们不在狱里也好,但千万不能让她们离开神仙岭。还有白雪莲,务必看紧了!」
正在闭目调息的白雪莲突然睁开眼睛。薛霜灵仍被吊在栅栏上,晕倒般垂着头一声不响。整间地牢安静得如同坟墓。
白雪莲慢慢地吐了口气,心头兀自悸动。刚才她似乎听到娘亲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哭叫。也许是因为想娘了,才会听错。现在父亲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弟弟们还好吗?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