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的?想当年我次痛得撕心裂肺呢。
「我.........我这一辈子,就想搞一次chù_nǚ,给chù_nǚkāi_bāo。」
我老公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刚才没喊痛,我暗暗
鬆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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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高中暗恋的女同学,给我朋友搞走了,等轮到我的时候,已经
是二手货了;最可恶的是,那傢伙我还请他做我的伴郎,他肯定一面看我交换戒
指,一面笑我,你老婆的chù_nǚ血还在我的jī_bā上呢!」
我老公一面哭,又一面咬牙切齿,真难懂他的情绪究竟是愤怒还是悲伤?他
又继续说:「第二次,我买了个大陆妹,前面搞一搞,没血,我还偷偷问介绍人
,是不是chù_nǚ呀?介绍人说保证是!结果呢,才几个月,那大陆妹就把她女儿从
大陆接过来了,原来她在大陆上还有前夫!连女儿都生出来了,还chù_nǚ个屁咧!」
我拍拍他的背,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好抽几张卫生纸帮他抹一抹脸上的眼
泪与眼屎。
他似乎被我这个温柔的举动给感动了,「阮玉,只有妳,只有妳是chù_nǚ就跟
了我,外面的女人都想骗我,骗我的钱,骗我的身体,妳放心吧,虽然妳是越南
来的,但我一定好好对妳,不会让妳吃亏的..........」
我老公老虽老、胖虽胖,肚子上肥肉太多导致压得他的jī_jī看上去很短,但
他这一片真情的告白仍然感动了我。
「谢谢你,老公,我会好好给你生一个胖娃娃。」
我怕他说话时间久了,发现我不是chù_nǚ,赶快邀请他好好地干我一轮,男人
嘛,射出来以后,多半啥事不管就睡了。
我摸了摸他的yīn_jīng,软软小小的,真不知道刚刚怎么插进来的?我躺好在床
上,双腿分开,说:「老公,插进来,我给你生个胖娃娃。」
岂知道我老公却红了脸,支支吾吾:「我.......我刚刚.....
...」
我有些诧异,「刚刚?」
心想,刚刚才插了三下,就唏哩煳涂的哭了起来,不会吧?「我.....
...我除了洗肾,还有点糖尿病,刚刚........刚刚已经结束了。」
我老公低下头。
我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包括为什么下面那摊鳝鱼血会这么腥,原来除了鱼
血,还有一点别的。
我坐起身来,俯下头去,含着那混杂鳝血与jīng_yè的小jī_bā吸了两口,又帮他
退下包皮,把裡头的包皮垢也用舌头清的乾乾淨淨,我斜眼瞄着我老公的表情,
如果有天堂,那也不过如此了吧,我猜他心理如此想着。
清乾淨他的yīn_jīng以后,我去厕所把嘴漱乾淨,再扶着我老公洗澡,帮他刷好
身体,最后再把床单拿去洗衣槽,换上乾淨的新床单。
我老公看我的眼神变了,我猜,那是爱情。
妈妈说,只要有爱情,婚姻就不是问题,妳在人家家裡,就立得住脚跟。
妈妈是对的,但我要克服的问题,除了我老公之外,还有他任老婆生的
儿子。
***爸爸这几天跑去埃及玩了。
我原本以为他这种洗肾病人是不能出国的,原来,有钱什么事都办得到,他
们那种旅行团,有专属的随团洗肾护士,出发前就连络好当地的洗肾医院,一下
飞机就让他们这群肾亏的去洗肾,再慢慢玩,旅游洗肾,两不耽误,好不痛快。
至于为什么要去埃及?我不知道,可能是学他的偶像吧,据说他的偶像蜜月
就是去埃及,所以他也要去埃及「外出取材」
一番。
当然,也可能有其他的理由,但老爸不想告诉我。
总之,家裡终于只剩下我跟阮玉阿姨了。
***「阿和,你有没有衣服要洗的?」
阮玉敲了敲和生的房门,和生探出头去,对阮玉做了一个鬼脸,「不用啦,
阿姨,妳昨天才帮我洗过衣服,天天洗衣服,太辛苦了。」
阮玉轻轻一笑,她的脸比一般越南姑娘要白得多,当年在西宁乡下,被当地
的少男们称作是月亮仙子,她笑起来,有一种珠圆玉润的美,那种美,是一种女
性温柔顺从的美,像是澹澹的月光一样,可以抚慰男人受伤的心灵。
「没关係,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挪,这是你昨天换下的衣服。」
阮玉把和生洗好的衣服迭得整整齐齐地递给他,她心细如髮,连和生的白色
内裤,有任何一点黄渍或髒污,她都会千方百计地把它洗的白嫩如新,再迭成像
是在衣服店裡代卖的商品一样,天天如此,再还给和生。
和生接了过来,随意地放在书桌上,突然抱了阮玉一下,说:「谢谢妳,阿
姨,我要出门打球了,会晚一点回来喔!」
他指了指床角的髒衣服,「那是我早上冲澡换下来的,如果妳要洗衣服的话
再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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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和生若无其事地拿着球袋就出门了。
阮玉被和生突如其来的这一抱,有些吓住,但她装得若无其事,说实在的,
和生虽然是她名义上的儿子,可和生已经十七岁了,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