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事和陆歧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事先都不肯过来,你不明白情况就不要诬陷别人!张炎武横刀夺爱,本非君子所为,今日又在酒桌上故意挑衅。我要是陆歧,那就不是泼茶这么简单了,我会狠狠地揍他一顿!”
兰雯芷气道:“好啊,周恒,你还帮着陆歧说话?这事和陆歧没关系,那和你们有关系是吧?一群小人!什么横刀夺爱,柳瑜从来就没答应过陆歧,自己没本事追不到,还怪人家抢?张炎武今天不是被你们逼的没办法,会去找陆歧吵?成天就知道打打打,鲁莽幼稚!”
周恒反驳道:“今天这事我们没办好,你可以同情张炎武,但你不要去怪陆歧!再说了,你敢说柳瑜从来没有喜欢过陆歧?”
兰雯芷回道:“一开始是有好感,那又怎样?陆歧成天端着个臭架子,装清高,就知道写情书烦柳瑜,有意思吗?柳瑜不知道给了他多少次机会,他自己都没把握住,约柳瑜出来见面,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老套的话。你再看看张炎武多主动,每日三餐都会特意在食堂等柳瑜,平日嘘寒问暖,会买小礼物哄柳瑜开心,上课和柳瑜坐一起,还经常向柳瑜请教问题。我告诉你,我是柳瑜我也选张炎武!”
周恒气极反笑,冷笑道:“只喜欢甜言蜜语,你们女生都是仅仅看表面的吗?真是肤浅!”
兰雯芷两手一甩,激动地说道:“好啊,我们女生就是肤浅。周恒,那你去找不肤浅的陆歧谈恋爱吧!”
周恒怒道:“你去找你的张炎武吧!”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陆歧睁开眼,头痛欲裂,喝醉酒的感觉太过难受。陆歧闻着一身的酒味,又有点想吐了,他模糊记得昨晚自己到了宿舍倒床就睡,半夜醒来呕吐还是张廉广和余宗耀帮忙照顾的。昨晚酒桌上的事情,陆歧知道大家是为了他好,只是好心办了坏事,现在是把柳瑜彻底推向了张炎武那边。想着这些,陆歧头更痛了,他扶着额头,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陆歧,你醒来了吗?来,起身喝点姜茶醒酒。”张廉广手里端着茶招呼着陆歧。
陆歧感激地笑了笑,接过茶喝了一小口问道:“廉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周恒和宗耀呢?”
张廉广回答道:“现在快到吃午饭时间了,他们俩去上课也快带饭回来了吧。”
陆歧有点内疚地说道:“廉广,又连累你逃课了!昨晚后面的情况如何?周恒他们去追兰雯芷没有?”
张廉广张开嘴笑得十分勉强,他回答道:“他们为了这件事都和女朋友大吵了一架,回宿舍一直抱怨女生头发长见识短!”
陆歧喝完手中的姜茶,感觉胃舒服了很多,他想着待会等周恒他们回来了,得说服他们去给女友服个软,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把别人的恋爱给搅黄了。
此时的张炎武又高兴又害怕,他昨晚情急之下想到的法子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柳瑜哭着过来追他的时候,他嘴角情不自禁的扬起了一丝笑容,他心知在爱情的战场上自己是个胜利者而陆歧只是个失败者。但他昨晚挑衅陆歧时所说的那些话,唐晋航和陆歧会放过自己吗?尽管自己这二个半月来朝夕苦练,已经进入《尚武心经》第五层,但是谁知道唐晋航和陆歧这两个怪物到了什么地步?昨晚陆歧的眼神让张炎武有点后怕,得罪了他们两个,班上其他人以后肯定会愈发地针对自己,双拳难敌四手,自己该如何是好?
张炎武每天的训练更加刻苦了,他把陆歧和唐晋航作为假想敌,不停地鞭策着自己。这天晚上他练完功正准备回宿舍,路上却碰到了唐晋诚、唐晋勤、唐承宗、唐承路和李预五人。张炎武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接触,扭头装作没看见。
唐承宗伸手挡住了张炎武的去路,说道:“张炎武,看到我们躲什么?怕了吗?”
张炎武冷笑一声,打开唐晋勤的手说道:“怕?我张炎武不知道什么叫怕!”
唐晋勤脸上带着笑意走到张炎武面前道:“张炎武,你是条汉子!只是陆歧和唐晋航可也不是好惹的。你得罪了他们有什么后果,你自己也知道!”
这话说中了张炎武的痛处,他不知道唐晋勤他们是从哪得来的消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唐晋诚也走过来说道:“炎武,你是个血性汉子,但陆歧他们欺人太甚!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为柳瑜想。走,一起去吃夜宵去,我还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说完,唐晋诚就热情地去拉张炎武。
张炎武内心十分矛盾,唐晋诚这伙人和自己班向来矛盾甚深,此次来找他,他当然知道对方的想法。张炎武实在不愿意和他们一伙,只是自己若不投靠他们,一旦唐晋航、陆歧日后报复起来,恐怕以后在学校再无立足之地。他心一横,一咬牙,跟着这群人走了。
宿舍里面,唐晋航和陆歧叫来了周恒、余宗耀、张廉广、杨盛、夏谋远和田川海等六人。陆歧首先说道:“昨晚的事因我而起,现在闹成这样我很过意不去。我和柳瑜之间纯粹是我的单相思,和炎武没有任何关系,我希望大家以后不要因为这个和炎武针锋相对。”
唐晋航接陆歧的话说道:“陆歧讲的有道理,咱们来神机营是学本事的,不是来争风吃醋的。男子汉肚量大点,周恒、宗耀,你们两个抽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