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父,你肯定觉得很奇怪,你肯定觉得桃子应该撒泼打滚哭着(这段完全是容易自己领会的,信里只画了一个上吊的小人,)求你把我留下来,可是桃子觉得这是没有用的,师父父觉得有道理的事,是不听劝的,我再怎么样只是给师父父添堵(添堵,这画的很抽象,一个小拳头砸在心上)。桃子总是给师父父添堵,可是桃子最不想的就是给师父父添堵,因为桃子心里知道,除了不给师父父添堵也做不了别的,可是就这么一件事,也做不到,桃子很没有用。所以,如果这次注定是要走了,那宁可最后留给师父父一个听话懂事的印象,不给师父父添堵。师父父,你永远都是桃子的师父父。
容易读完信,揉揉太阳穴,妥帖地收在抽屉里。手顿了顿,信的反面竟然还有字“我刚想起来,老褚是(画了三棵小树)”看到这,容易唇边的笑容隐去了,眉头皱起来,他想了想对门外的小盒子说:“告诉老褚,晚饭打一屉砂糖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