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看到这忽然而來的一点点笑意.更是觉得有些紧张了.因而虽说都回到椅子上坐了.但是却并不敢掉以轻心.仍旧是一副恭敬听命的态势.
“朕记得.恭儿最是仁厚.倒是看着你带來的那个月荷饿着了.”
皇上看似随意地一问.却是已经把觉罗长恭给弄到了极其警惕的状态.
“父皇.儿臣……儿臣是以为这人是三弟的人.若是由儿臣出面赐给她吃食.难免有些不妥吧.”觉罗长恭只好辩解道.
皇上却只是点点头.道:“的确如此.”
显然是不愿意听他的这些解释.也不愿意和他继续这一话題了.
觉罗长恭纵然有一百只巧舌.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因而只好将已经编排好的一大串解释给咽了下去.一直到夕阳西下、晚霞映天之时.那些去搜查的人才匆匆回來复命.而两拨搜查的人.得到的结论都是..并未见画像中的女子.也就是.他们沒有找到那个所谓的、真的月荷.
“父皇”.听了这两个侍卫统领的禀报之后.觉罗长恭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恳切道.“三弟既然敢让人去搜查.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是绝对不会被人查出來的.若是三弟事先沒有准备.沒有三弟的授意.这么一个小小奴婢.怎敢提出如此见解呢.”
“恳请父皇明鉴.三弟既说是用了易容之术.那么儿臣恳请父皇细细思量.若是能够将其他容貌的人易容成月荷的样子.难道就不能将月荷易容成其他人的样子么.”
程悠若听得.真是不得不佩服觉罗长恭这钻空子的能力了.的确.这一点抓得实在太妙了.
“是啊.父皇.二弟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觉罗长宁这时候又是恰到好处地來帮腔儿了.道.“若是将那个叫月荷的女子给易容成别人的样子的话.任凭侍卫们再怎么仔细搜查.也是搜查不出來的.况且那月荷定然是受到了胁迫.怎敢直接向侍卫们亮出身份呢.”
程悠若听长卿说过.他大哥二哥也是不合的.但是显然在这件事情上.他们二人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他们是想要先借着这件事情搬到长卿.之后他们再一决高下.觉罗长宁这个草包.估计还以为自己会赢呢.却不知道.一旦长卿输了.下一个死的.一定是他.
“父皇.二哥的但又的确有些道理.只是.二哥忘了一点.这人皮面具的制作可是十分繁琐的.难道二哥以为.江湖奇人异事做一张人皮面具出來.就像女人画红妆一样容易么.做一张如此逼真、完全用肉眼看不出來的人皮面具需要多长时间.想必二哥早就清楚吧.”
长卿继续道:“而且做人皮面具.一定要先看到要戴这面具之人的面形才可以.从昨晚二哥府上失火.再到今日父皇派人去搜查.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做出一张难以分辨的人皮面具出來.”
“三弟.你这话说得我就听不懂了.人皮面具到底是怎么个做法.我又沒做过.我怎么可能清楚.”觉罗长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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