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你看他的演出已经一周了,怎么样,看出什么端倪没有。”
一周后,神鬼手询问张墨,但张墨却无奈地耸耸肩,回道。
“弟子无能,不能够看出默克魔术的奥秘,愿师父谅解。”
“看不出?为何?”
神鬼手失望地看着张墨,见张墨一脸茫然,解釋道:
“不怕冒犯师父,默克的手法确实高超过人,以我对魔术的见识,实在是不能够看出他如何运作。前日我当众质疑他的演出,却遭到了他的当众羞辱。弟子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哼!默克再强,也不过是肉眼凡胎,凡夫俗子罢了。”
“话虽如此,可是放任默克这样发展下去,我们戏法界的同僚们恐怕难以继续发展。”
神鬼手冷笑一声,说道:
“我神鬼手制霸业内多年,岂会让默克这个小子轻易地动摇前辈们的地位的。”
“我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继续观察,张墨,在我们揭默克的底之前,我暂时不会采用其他手段。”
三日后,张墨再次向神鬼手汇报情况,表情失魂落魄。
“你怎么了?为什么看上去魂不守舍?”
“师父,弟子认为默克根本就没有表演魔术。”
“这是什么话?”
“昨日,默克再次表演了断手,这一次是我走上了台。”
“然后呢?”
“他真的把我的手砍了下来。”
“胡说八道!”
“弟子绝没说谎。”
“把手伸出来!”
张墨把右手伸了出,神鬼手拉开袖子,仔细一瞧,右手完好无伤。
“怎么回事?”
“他后来把我的手又接了回去,我亲眼所见!伤疤都不留。”
“你确定?”
“对天发誓,师父”
神鬼手打了个寒颤,深叹了口气,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天空間
“虽然有损作风,但现在看来,不得不这么做。”
“做什么?”
神鬼手转过身子,看着张墨,表情阴暗。
“这件事情交给你,我派其他人与您一同合作,今晚到默克剧场的道具室中去。”
二
当天深夜,张墨与一名同行潜入了默克剧场道具室中。费了一番周折,撬开了道具室的门,两人在里头搜寻了半天,但丝毫找不着张默魔术的奥秘。
“看来默克的道具跟我们的道具并无差别,可是他的演出为何如此震撼。”
同行不解地说道。
“默克的确是身手不凡!”
张墨回答道。
“听说他明天要表演逃脱魔术。”
“照着会长的安排去办,对默克所有道具都做手脚!”
两人在室内倒腾了多时。
三
次日晚,默克如约在剧场表演,张墨与另一同行坐在台下观看演出。
“今天,我要给大家表演的第一个魔术相对的危险,不过我还是希望台下有一名观众配合一下我的演出,场下有愿意吗?”
舞台上,一个长方体大箱子被助手们搬上了舞台,台下的观众踊跃地举手,这时,一名场务拿着手铐匆忙地走上了台,在默克耳旁私语几句,默克脸色骤变。
“我们这么做能成吗?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同行问,张墨得意轻笑,回答道。
“一定没问题,默克绝对不知道了那些手铐已经被掉包了,即使知道了也来不及了。”
“实在不好意思!”默克对台下的观众说道“今天我们这里出了一些小状况,所以不能够请观众上台了,不过,我会独自一人表演这个魔术。”
过了一小会,几名助手走了上去,用手铐紧铐默克的双手。默克进入箱子,几人把箱子用铁链捆劳,随之又运来一个大型的碎木机,众人把箱子推进了机器里,不足半分钟,箱子被切成了碎沫,一股鲜血从机器里流出。
“什么嘛?这么俗套的魔术,准是人家从哪里逃出来了。”
“不!他的所有锁都被我换成真的了!那个血是!”
同行魔术师看了看座位旁的张墨,张墨正呆若木鸡地注视自己的右侧,而右侧的座位上坐着的竟是默克。
见默克一脸冷酷,他把头靠向张墨,轻言道。
“下次再这样,弄到箱子里的就是你”
伴随着观众的惊叹声,默克起身离开,默克表演时的手铐牢牢地拷在张墨的手上。
六月初,协会再次举办晏会。
“今天,我很抱歉地告诉各位......我们魔术师协会的张可同志在表演的时候意外伤亡。他为了尝试更高级的跟震撼人心的魔术.....被活活地溺死在了水箱里,而这一切!!都要怪那个该死的魔术师默克!”
“我早就不忍了!一魔术师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这个人砸了我们的饭碗!还羞辱了我们整个魔术界的人!”
“对!我们一定要复仇!”
宴会上,魔术师们不满的情绪如火山一般爆发。
四
“张墨啊,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去办了。”
宴会之后,神鬼手与张墨私商。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最了解默克,如果成功了,对谁都有好处,到时绝不会亏待你。”
张墨为难地考虑了许久,最终点头答应了神鬼手的要求。
第二日晚,张墨与一黑衣男子在隐秘的住宅中会见。
“钱我都给你了,数一数。”
张墨把一大叠百元大钞倒在了桌上,男子拿起其中一叠,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