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惊失色,手忙脚乱赶来相扶。
水东见状,立马漂移过来,堪堪接住倒地的费幽平,平放在地,卷起右脚裤腿,迅速接正胫骨,从怀中掏出一包创伤药,给断腿均匀抹上,然后以能量微波震碎药物,使其渗入粉碎的骨肉细胞之间,大片的细胞迅速聚拢,恢复组织形态。
水东那药其实是给自己准备的,别看他外表光鲜,跟着玄松修炼这段时间,被弄得全身皮开肉绽,还好玄松医术高明,给他配备了创伤药,效果奇佳,敷上即可止血生肌,正骨祛瘀,加上真气驱动,不出一天即可痊愈。
过了片刻,费幽平悠悠醒来,看到水东,脸色骇然,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居然会晕死过去。又羞又恼的费幽平推开水东,转身爬起来,一瘸一拐朝鲁柏炎走去。
众人更是吃惊。刚才明明看到费幽平腿断脚垂,不过片刻功夫,居然已可走路。面前这个后生小伙,简直就是活神仙啊。可想而知,他的师傅那是何等高深莫测。
鲁柏炎本是军人出身,极其护短,是以不管是对其通讯兵、钱豪富之父钱大有,还是其贴身警卫费幽平,抑或是其四十多岁才得到的儿子鲁子谋,都是百般袒护。但是一旦碰到能让他心服口服之人,则又隳肝沥胆,推心置腹,视为知己。本来他还对玄松拒见之事耿耿于怀,现在目睹水东之神奇功夫医术,早已心悦诚服,恨不得马上拜老神仙为师,当下对水东的态度也是峰回路转,走过去握住水东的手,爽朗大笑:“小兄弟好手段,今天真是大开眼界。要是有你一半本事,当年自卫反击战老夫就不会死那么多兵了!”
水东见其豪爽,心中豪气顿生,引为知己,拱手道:“老哥能驰骋沙场,千里杀敌,却也正是男儿事业,小弟佩服!”
“哈哈哈,好,小兄弟爽快,若不是咱年岁相差太多,恨不得与你马上结为兄弟!”
旁人目瞪口呆,老领导一下子与水东称兄道弟,而这个年青人更是老气横秋,一时无法适应。水东却不以为然,跟他称兄道弟,年龄不是问题,投缘就行。
“水东哥。”梅若袭不知何时来到现场,翩翩然跑到水东身旁,挽住水东手臂。
众人眼前一亮,一个穿着练功道裙的姑娘有若天仙下凡,出现在大家眼前,只见其肌肤胜雪,明眸善睐,丹唇皓齿,简直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娉娉袅袅靠在水东身边,正是照片中所见女子,却又比照片多了一番独特气质,更胜三分。
鲁柏炎一见,大是赞赏:“这就是小梅姑娘吧?哈哈,小女孩长得真是漂亮,难怪我家子谋念念不忘,不过跟水东老弟还真是般配,我家那位就差的太远了。”
梅若袭听父亲说起过鲁柏炎。自从上次在服装店遇到鲁子谋之后,父亲多次转告他们的邀请,但是都被她以学业太忙为由拒绝,想不到今天在这里见面。
梅若袭个性温顺,礼貌问好:“鲁伯父好!”
鲁柏炎非常高兴,拉着两人的手,一边一个:“好好好,来来来,我们合张影,佳偶天成,等你们大喜之日,老头子来给你们证婚!”
梅若袭一下红透耳根,极是娇羞可人。
水东本性儒雅却又极具豪气,见鲁柏炎坦诚相待,自也充满好感,暗运玄功,在鲁柏炎体内游走一遍,待拍照完毕,对鲁柏炎道:“老哥体内风湿淤阻严重,待下我替你稍作治疗。”
鲁柏炎极是佩服:“当年蹲山洞,卧战壕,闹下个老毛病,一到雨天就关节疼痛,想不到老弟一眼就看出来了,真是后生可畏。”
众人一齐步入贵宾室,水东给鲁柏炎一番敲摸捶打,把他弄得舒舒服服,连声说好。其他几人见状,纷纷要求水东援以妙手,自然也是手到病除,经脉通畅,神清气爽。
一直逗留到下午,一行人才满意而归。鲁柏炎对水东极是欣赏,给他留了电话,邀请他随时去大院,还有一帮老同志也需要照顾,要多多来妙手回春,治病救人。水东倒也爽快,满口答应。
只有费幽平眼神幽暗,心底极是不服。
暑假的校园分外安静,特别是夜里下着零星小雨,行人稀少,格外的静谧安详。
萧雨裴家灯火通明,菜香满屋,萧老师亲自下厨,烧了几个拿手菜,还买了蛋糕。
今天是水东生日。
萧雨裴对水东一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母爱之情,是以对水东的生日也刻意关注,早就从教务档案翻到了水东的生日信息。不过水东对自己的生日也搞不清楚,奶奶也不清楚,后来就在户口本上随便填了一个八月份的日子,可以早一年入学,权且当作生日。
水东和若袭在复学以后曾经来萧雨裴家蹭过几次饭,萧雨裴对两人走到一起甚是欣慰,今天特意打电话,叫两人下山一起来聚个餐。
“萧老师,水东的眼睛挺像你的。”看着萧老师一双美目,若袭打趣道。
“是吗?”萧雨裴故做惊讶,“我说怎么一见水东就觉得像亲人呢,原来是眼睛像我。”
“您比我妈还好。”水东由衷感叹,“您到底有没有丢过孩子?”
能想到给自己过生日,萧老师真是比没见过面的亲妈还好。要不是萧老师从没生育,自己都快怀疑是不是她丢失的孩子。
“臭小子,我都没结婚哪来的孩子。”萧雨裴敲了水东一筷子。
“您会不会踩过什么雷公脚印,或者吃过什么玄鸟蛋之类的呢?”水东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