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陆小凤在一旁摆手道,“除了剑道和小白外,西门对其他的全不感兴趣!至于谋朝篡位?哇塞!那更不可能好不好?先不说当今圣上是个明君,且跟西门的关系还不错,就是现下的王朝是个昏君当道的,这天下谁都自立为王了,西门他也不会去想当个皇帝的好不好?!而且真敢对西门说出要去谋朝篡位的人,绝对会被他当场斩于剑下的!!!!”
忠义礼德仁,那可是那家伙的做人标准,从没违背过。
叶孤城叹气道:“这个我们知道,但有些人却不知道。”
“就是!”陆小凤也叹气道,“真想不通,世界上有些人怎么那么喜欢名和利,还有那高高的皇位,虽说是有权有才有美人,看上去挺风光的,但也很悲催好不好?”
永远困于皇宫不能自由,永远不能和所爱之人相伴一生,永远不能对任何人展露真心、卸下防备。
皇帝,也是很苦的。
叶孤城耸耸肩,道:“追求不一样吧。”
无奈地叹口气,陆小凤伸手拉住叶孤城的手,并肩像‘塞纳’走去——既然追求不同,那他就不管别人作不作死了,反正他自己所追求的已经得到了,就好了。
“叶城主,陆公子,好久不见!欢迎再次做客,请。”
“请。”
由于上回的西域之行,叶孤城与陆小凤和额尔纳与卡赛隆两家间关系处的还算不错,毕竟是有合作通商的,就没来那些个繁文缛节,打个招呼,便往后院走去,准备还住上回住的那间竹楼里。
然而,当陆小凤随着叶孤城来到后院时,猛然发现了一个熟悉不已的身影。
“猴精?!”陆小凤不可置信地看着小厮打扮的司空摘星,惊异地道,“你怎么在这儿......”做杂活儿?
虽然后半句没说出口,但在场的众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闻言,额尔纳和卡赛隆两人相视一顾,随即偏头忍笑。
而被陆小凤看到的司空摘星则是顶着自己那张真实的大众脸,面色铁青的不行。
至于叶孤城和陆小凤则是面面相觑——比陆小凤还爱东蹿西跑不受约束的司空摘星,则么会在这里当个杂役?!
这比西门爱上人了、陆小凤在南海定下来了一样不可思议!!
“呦陆小鸡,叶城主,你们来了!”
这时,一身喜庆服饰的亚休斯从‘塞纳’与‘摘星楼’相通的隔断处走了过来,向叶孤城和陆小凤打招呼。
“嘿,亚休斯!”
陆小凤对小白的这个哥哥挺有好感的,亚休斯也亦然,因为两人的性格蛮像的,都自来熟,也都挺喜欢闹腾的,且鬼点子颇多,并在小白的面前多多少少的有些悲催,于是,不知道是不是惜惜相惜的原因,两人进不知不觉成了好哥们。
于是,陆小凤准备向好朋友亚休斯打听一下缘由。
“问一下啊....”陆小凤指着司空摘星道,“这猴精怎么会在这儿啊?还当杂役?是出了什么事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啊哈哈哈!!这问题你可问对人了!!虽说这个事儿说来话长!但长话短说就是....”闻言,亚休斯愣了一下,随即头一甩,左手一叉腰,右手竖起来像是抽搐一般的晃着,身子后仰三十度,痞子般地大笑道,“他和我打赌打输了,所以要卖身给我在‘摘星楼’做仆从,听从我的指挥十年,咩哈哈哈!!!!”
他那样子要多嘚瑟有多嘚瑟,要多碍眼有多碍眼,要多欠揍有多欠揍,简直是非常的有辱斯文有碍观瞻,令人看着就会升起一种想要狂扁他的冲·动。
但,就像之前说的,您再怎么打击他,他依旧能顶着一个猪头笑得‘咩哈哈哈’的令人青筋暴动。
这娃脸皮真厚!!!!
对此,亚休斯毫不在意地一甩头,抖抖他那飘然地‘秀’发,特别没心没肺地顾盼自豪——少爷我可是来自未来开放时代,脸皮算啥?值几个钱?!
哥我脸皮厚的比城墙,那简直骄傲极了!
陆小凤和叶孤城一边强忍着想要揍人的冲动,一边听他用洋洋得意到快要高·潮了的声音,将来龙去脉了解了个清楚。
原来,亚休斯和司空摘星打了个赌。
赌约的是这样的:以寒逸镇所在方圆为范围,司空摘星躲藏,三天之内,亚休斯要把他给找出来。
找不到,司空摘星赢,亚休斯给司空摘星做十年的免费金库;找得到,亚休斯赢,司空摘星就要在‘摘星楼’给亚休斯免费打工十年。
而额尔纳和卡赛隆是赌约的见证人,然后签字画押,随即,一场豪赌开始了。
有着卓越的易容技术和轻功的司空摘星本以为自己稳赢定了,但结果确实残酷的。
第一天,司空摘星刚装扮成了‘摘星楼’旁一家酒楼里面的店小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被来酒楼吃早餐的亚休斯当场拆穿,并绑了回去,败得速度快的,连旁观的额尔纳和卡赛隆都吃惊不已。
这才前脚刚出去,就被逮了回来,怎么能这么快呢?
而且对方这易容术好得就是放到他俩面前
觉得自己的伪装应该是不小心被对方看见了,毕竟这附近已经隐隐地是亚休斯